“你你对我怎么了什么?”刀疤哥强行的想让自己的手动起来,但是尝试了很多次之后他还是放弃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的是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跟眼前的这个人有关系。
“我没干什么呀。”陈焱笑着说道。其实陈焱是使用了“变异鬼藤”将刀疤男的手给缠住了,不过他并没有让刀疤男产生幻觉。
“你快点把我放开,不然我让你好看!”刀疤哥依然怒视着陈焱,在刀疤哥的眼里,陈焱只不过是会使用障眼法而已,要是抡实力的话,陈焱是绝对打不过他的。
“我把你放开,让你打我啊,你当我傻啊,我倒要看看你怎能么让我好看。”陈焱说着手中突然间多了一团火焰,然后他拿着火焰慢慢的靠近刀疤男的脸。
刀疤男看到火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立马想要用另外一只可以动的手去阻止火焰的靠近,但是这个时候他却发现,他原先那只可以动的手也已经被什么给固定住了,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也已经没有办法动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感受到是有什么东西讲自己给束缚住了,但是旁人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特别是小迟,他完全看不到刀疤哥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新的路数?
“别过来!别过来!”刀疤哥现在被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动弹,眼看着火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却连躲都没有办法躲一下,心中的恐惧感立马就上来了。他已经能够感受到火焰的温度了,慢慢的感受到了火焰给他带来的刺痛感,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块已经被烧红的铁块马上就要贴在自己身上了一般。刀疤哥现在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凶狠,更多的还是恐惧,亲眼看着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可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临死之前的恐惧是最强大的。
陈焱自然是不会真的将火焰贴上去的,他也就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刀疤哥而已,但是让他没想到的,他突然看到刀疤个的裤子居然开始不断的往下滴起了水。刀疤哥一个如此魁梧的男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尿裤子了,这让刀疤男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焱觉得现在刀疤哥已经被他吓得尿了裤子,这样就已经够了,于是他便解开了刀疤哥的束缚。刀疤哥恢复自由之后,立马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绑在了自己的腰上,用来遮住自己已经湿透了的裤子上。
“看什么看,在看就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这时,刀疤哥看到周围的那些人都纷纷的从窗户中探出脑袋来,想要看看刀疤哥的囧样,也算是为他们之前受到刀疤哥欺负出了一口气了,但是听到刀疤哥发现他们在偷看了,他们也立马将脑袋给钻了回去,然后将窗户关的死死的。
刀疤哥感到裆下一股凉意,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回家换条裤子,正当刀疤哥想要离开的时候,小迟却一下子拦在了刀疤哥的面前。他叫刀疤哥过来是想让刀疤哥来帮他出一口恶气的,而且他把之前从大伟的手上拿来的几张纸币也都给了刀疤哥,作为刀疤哥这次出马的报酬。可是现在仇还没有报,刀疤哥却要走,这让小迟有些急了。
“刀疤哥,别走啊,事情还没办呢。”小迟觉得刀疤哥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给忘记了,所以提醒道。
“你特么给老子滚开。”刀疤哥已经这么惨了,他听到小迟居然还要让他继续在这里出糗,他打不过陈焱,没有办法在陈焱的身上出气,现在刀疤哥肚子里正憋着一股气没有地方撒,刚好小迟送上了门,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便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小迟的身上。
小迟愣在了原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刀疤哥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但是为了不在陈焱的面前低头,他还是转过头对陈焱喊道:“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叫一帮兄弟来教训你,你别走啊。”说完便跟上了刀疤哥的脚步一起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大伟也终于是舒了一口气,他非常的钦佩陈焱在刀疤哥的面前还是能够这么的轻松自如,要是换做他的话,他估计现在早就已经趴在地上了,而看到陈焱刚才用来教训刀疤哥的方式,让他觉得陈焱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虽然这次陈焱将刀疤哥给赶走了,但是大伟也知道刀疤哥之所以能够在这块地盘上称霸,那也是有一定的实力的,他是不可能对这件事情善罢甘休的,回来报仇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而且现在他的房子已经没有了,接下来该去哪里落脚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放心吧,你们跟我走就好了。”陈焱说着便带着沈新兰大步的向前走去,而大伟和童大谷两个人则是大眼瞪小眼,然后也是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就到了一大排的阶梯面前,在这个阶梯的两旁站着两个士兵,他们的手上都拿着武器,这让童大谷和大伟的心里都有些颤抖起来。这个地方,只要是岛上的人就没有不认识的,就连童大谷十几年没有回过这里也对这个建筑记忆犹新,这个迴梦岛上国王的宫殿,启示他们这种平民老百姓可以靠近的。在来的路上,童大谷和大伟的心里就在犯嘀咕,怎么朝着宫殿的方向走了,不过他们心里也觉得可能是因为正好要路过的原因,所以一路上他们两个也没有提出过什么问题。可是现在都已经到了宫殿门口了,他们也不得不问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进去你们就知道了。”陈焱并没有发觉童大谷和大伟两个人心里已经胆怯了,还是继续的往前走着。
童大谷和大伟以为等到要进去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被外面的士兵给拦下来的。可是在他们全部都走上了阶梯之后,那两个士兵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