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温知宴薄唇牵动,没良心的说着?不够的时候,一语双关。
他?的手探在?黎尔的旗袍裙摆里,勾弄得不够。他?抱她?到她?腿上,是想借机对她?使坏。
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勾他?,黎尔今天跟他?来拜访奶奶,居然穿了一件杏花粉的短摆改良旗袍。
一头乌黑的长发刚修剪过?,还让理发师理了齐刘海,搭下来遮住比栀子花洁白芳丽的小脸,张着?水灵的鹿眼,看起来特别纯特别乖。
可是被修身旗袍裙勾勒出的窈窕身材又妩媚到了极致,让温知宴一见她?穿这条裙子,就想欺负她?。
今天一整天,在?会馆里一直有长辈在?,两?夫妻陪长者说话,端着?礼仪,温知宴都没跟黎尔有机会亲近过?。
适才?晚餐后在?厨房,黎尔站在?流理台前洗水果,温知宴来找她?,本来想趁机亲她?两?口,但是琼姨忽然进来了,温知宴没得逞,心里还有些?空落落。
现在?,夜深了,她?过?来俏皮的给他?送剪纸,剪了一个人牵着?一条狗,温知宴一看就明白了,她?在?暗喻他?是狗男人。
温知宴就慷慨大方的狗给她?看看好了。
黎尔被男人紧扣在?他?的长腿上,纤薄的背贴他?的前胸。
今天他?穿黑色的修身绸布衬衫,天气热,胸口三粒扣子没扣,露出性感胸肌。
黎尔现在?背贴着?那些?喷薄的发硬肌肉,感到十分不适。
有热源在?不断的侵袭她?的感官,让她?的心迷乱的对温知宴产生渴望。
露台上,夏夜的月色明亮,照得周遭清楚如白日。
黎尔没想到温知宴这么狗,这么拉着?她?坐下之后,手居然直接往她?的高开叉旗袍裙缝边伸。
“呜……”
黎尔咬唇忍了很久,知道一帮纨绔公子哥在?口无遮拦的群聊,她?不敢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怕被他?们听见。
靠得近了,她?能从温知宴耳朵边塞着?的蓝牙耳机里听见,有人在?喝酒,有人在?打牌,有人在?开车,好几个京圈公子哥在?一个聊天群里,不着?边际的看热闹,说沈北灼把温知宴惹到了,看这次他?们要闹得怎么收场。
温知宴的心尖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哪能是沈北栀那个小姑娘因为自?己的陋习去蹲局子这么简单。
“到底想怎么样?啊?”沈北灼拖长声音问,打了个哈欠,他?散漫不羁的表示,“这么着?吧,我们宴哥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明亮之中带着?点儿磁沉的声音隐去,沈北灼去忙自?己的了,懒得再陪温知宴阴阳怪气。
起码温知宴得先让他?看看这个白月光嫂子是什么模样?,沈北灼才?能看人下碟不是。
沈北灼退聊了,温知宴也就没心思跟这帮人聊天,那股刺激的氛围淡了。
他?停止了对黎尔探访的动作。
温热薄唇探在?黎尔纤细的后脖颈,一一轻吮她?早就为他?绷紧的敏感皮肤,衔咬过?那些?染着?丝丝甜香的嫩肉,充满占有欲的要求黎尔:“去了北城,不准穿这种裙子。沈北灼他?们都是坏胚。”
“你?管我。难道你?不坏?”黎尔嗔道,她?被他?抱坐在?他?腿上,被他?弄得软得像团棉花,被他?用邪气的手揉来捏去。
这都算了,她?还看不见他?的脸,这样?瞧不见他?的姿势让黎尔更敏感。
黎尔觉得温知宴才?是真?正的坏胚。
黎尔想从男人的长腿上跳下去,坐在?藤圈椅里的温知宴领会到后,把一双膝盖支高,不让她?滑走。
“奶奶跟琼姨来了,你?放开我。”黎尔抱怨,虽然这是在?房间的露台,但是黎尔还是觉得不是熄灯后的床,两?夫妻亲热就像犯罪似的,又禁忌又刺激。
“那天我才?告诉你?什么。我们结婚了,要多?多?了解彼此。”温知宴训不长记性的人道。
黎尔丢了工作,温知宴这几天专门抽时间陪她?,一直陪着?她?,声称要她?多?了解他?。
多?了解她?的老公之后,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黎尔就会明白她?一定要学会去依靠温知宴,他?心里对她?成瘾的占有欲才?会得到救赎。
“了解也不是这样?……了解的……”黎尔喃喃控诉,声音绵软得像是在?跟他?撒娇。
对于这种事,黎尔早就已经很了解自?己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了。
“湿了。”温知宴咬黎尔的耳朵,坏透了的说,“我了解到尔尔最喜欢我怎么弄尔尔了。”
夏风吹过?露台上栽植的茉莉跟玫瑰,馥郁的香气传来,被男人嘲笑的黎尔起身想逃。
好不容易脚尖点地,温知宴把她?拽回来,拉转了让她?坐在?他?身上,跟他?四目相对,要她?乖乖答应:“明天去了北城大方点,不管见了任何?人,都好好做温太太。不然今晚不止这样?弄你?。”
他?喉头滚动,手指上的膏体抹完,也就没有再不规矩。
那晚玩领带,他?失控了,这两?天他?一直心疼她?,坚持不碰她?。
“哪里来的药?”黎尔浑身发热,羞赧的问。
“让琼姨去找的。”温知宴回,“她?收纳着?很多?特别的东西,上次跟我专门提过?,说有效果特别好的药给我太太用。”
适才?才?跟琼姨乖巧学剪纸的黎尔尴尬得想要钻地洞,温知宴找别人要这种药,是在?不言自?明他?们的夫妻之事有多?浓烈。
“你?少假好心。你?就是想趁机欺负我。”黎尔埋头,无颜面对总是用为她?好来占她?便宜的恶劣男人。
如果没有结婚证,他?就是耍流氓。
“去了北城,不能穿这种短旗袍。”
“为什么?“
“因为刚才?跟我说话的那帮人,他?们比我还坏,到时候把老婆给我抢走了怎么办。”
“我都结婚了,是已婚妇女了,谁瞧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