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句话就像催命符,周围的奴隶呼的一下全跑了。虽然战士不能动别人的奴隶,但若是被告知族长,族长要想惩罚,他们也只有被拆肢解体的份。
阿诺连忙和玄野分开,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乌猛阴沉的视线锁着他,震的他不敢动弹。
玄野在心里期待着,上啊,打死这小子,你不是很凶残吗,一口咬死他!
但他没能如愿,乌猛脸色沉了又沉,最后还是没动手,被乌力和乌石拉走了。
他傻了,就这么结束了?说好的兽性和血腥呢?
3个战士越走越远,压根没回头,留下几个奴隶彼此互瞪。
布里的手还捂着肚子,他拍了拍玄野肩膀,“带我去休息吧。”
“啊?...哦哦。”差点忘了,将布里的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玄野扶着他回石洞里。
身上有淤青不能立刻热敷,只能过一个晚上,他也不太了解是为什么,这是老妈从前告诉他的。
还好他还备着几个鸟蛋还没吃,第二天一大早,玄野拿去去加热了一下,拿荷裹着揉伤口。
这些荷叶是乌猛带回来的,看得出族群里的人很喜欢这又大又实用的叶子,每回狩猎都会带回来一堆。用来包裹鲜肉还能多延长两天鲜味。
关于用鸡蛋揉伤口,玄野说不清原理,反正电视上都这么演,好像热乎乎的去淤血比较快?
布里的肚子上的青色已经消失,玄野的身上的痕迹还在,还留有不少青紫,那个阿诺力气挺大。
越想越闹心,“乌猛为什么不弄死他?”也好帮他出口恶气。
闻言,布里看着他,无奈一笑,“奴隶对战士来说可有可无,但战士不能随便对同为战士的奴隶下手,那会被认为在侮辱那个奴隶的主人。”
这是所谓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吗?玄野问:“那一个战士如果想弄死别人的奴隶呢?”
阿飞加了点儿手劲,揉的玄野眼角疼,他嘱咐道:“战士可以选择告诉族长,让族长给他权利,就可以处死。但你最好不要和乌猛说这样的要求。”
正有此想法的玄野疑惑,“为什么?”
布里小声告诉他,“乌猛对族长不太尊敬,因为族长处死了以前的老族长,乌猛和乌力是老族长的儿子。”
玄野惊讶了,这是有杀父之仇啊...为什么不报仇?那老头子就那么可怕吗?
似乎明白他心里的疑惑,布里又说道:“族长有血脉的力量,族群里强者为尊,就算不愿意,也只能听从。”
“血脉的力量?”特异功能吗?
这点布里和阿飞也知道的不多,小族群的血脉之力太少,有的奴隶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看见有战士觉醒,他们几乎没见过。
布里回答不出来,阿飞也不太清楚,“我在从前的族群里见过一次,会有一些奇怪的力量,族长现在年纪大了,但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厉害,还有战士乌远,现在族群里最强大的战士,也是因为血脉的原因,比别的战士强大很多,我听阿诺说过,乌远的手指可以变成利爪,可以将石头劈开,能单手举起巨石。”
玄野震惊了,阿飞说的好像金刚狼,他承认心里有点小憧憬,但为什么这强大的不是乌猛,他家主人比乌远菜啊,难怪连一个阿诺都敢狗仗人势,他也好想仗仗人势。
乌猛回到石洞里,看见玄野坐在干草堆上,圆圆的俩眼睛带着一丝莫名,神情严肃的看着自己。
小奴隶这是怎么了,那种表情,他怎么感觉他是在同情自己?
“晚上我们去烧肉。”
啊?烧肉?对哦,差点忘记了,玄野一拍大腿,“晚上我们加餐,”玄野转身在干草堆里扒拉一阵,掏出几个煮熟的鸟蛋,还有点温。
他一脸宝贝的递到乌猛面前。
战士看着小奴隶,发现他几天不见和自己亲近了许多,不像当初刚来的时候,动不动就哭的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