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浼闷闷的点点头,不舍的从冉胥怀里出来,伸出手抚上她的脸,眼波中是她自己也未曾注意到的情意、以及痴迷,轻轻将冉胥拉向自己,夏浼主动将唇贴了上去,学着冉胥亲吻自己的方法,摸索着在她的唇上轻咬,丁香小舌试探般的在冉胥的贝齿上舔舐,冉胥何曾见过这般主动的夏浼!心里一动,嘴唇微张,主动含住了夏浼的香舌,变被动为主动,心中却在暗笑,都亲了这么多次,师姐的吻技还是这么……不尽人意,看来下次,得好好教教师姐了。
一场激吻下来,二人都是大口呼气,尤其是夏浼,刚刚她都以为自己要憋死了,这会想起自己居然主动索吻,脸更红了,也不敢看冉胥,红着脸转过身替冉胥收拾行李。
冉胥看着夏浼的背影,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走到夏浼身后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又是惹得夏浼一阵嗔骂,却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得到夏浼应允的冉胥心中更加开心,巴不得赶紧将事情处理好然后回来找夏浼,眼睛里满满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第五十九回
西马大道,一个女子紧捂胸口,白色长衫上随处可见斑斑血迹,娇容失色,脸色尽是一片苍白,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尽力前进,只希望能在今晚之前到达地垣宗,让单青墨赶紧带自己回长门世家,想到这几日来自己的遭遇,心中怒意更甚,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可恶!居然这么不走运,遇到了魔界的人!”
“都怪那个祁沐阳!要不是他——”
虞钰越想越不甘心,扯起衣袖将嘴边的血擦了擦,这人明明对自己言听计从,这次也说好了要在比试中让自己胜出的,居然敢出尔反尔,真是可恨!要不是他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宗主之位,自己怎么会一个人出宗,又怎会遇上魔界的人!想来也奇怪,那群魔人分明是急着往旗域去的,为何要特意停下来对自己出手?自己似乎没有惹过魔界的人吧?
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虞钰忍着胸口疼痛吞了下去,试着驱动体内灵气,总算是好些了,抬首望望天,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虞钰如今又没了灵气护体,微带些凉意的秋风打在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种不正常的紫色。
虞钰的眼皮跳了跳,方才打斗时有个魔人似乎撒了一把白色药粉在自己身上,因为一直没有什么怪异的感觉出现,她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想,怕是有毒。
事到如今,只能先找个地方修养一下了,单青墨这个孬种,自己前几日就给他送了传书,说要去找他,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虞钰还在为自己连日来的遭遇生气不平,而此刻领着一群下属在天上急速飞行的宫媚心情却是很极好的,因为刚刚就是她让人攻击虞钰的,想到虞钰在云岐宗时还想害她的头号小弟云景,她不开心了,这次正好有个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那包百露粉可够她受的了!
“干嘛这幅表情,本门主可是为了给你报仇欸!这个女人在云岐宗老想着害你——”原以为云景会体谅她的一番好心,哪知道他居然哭丧着一张脸,一点都不感谢自己。
“我是担心魔主——他是不是又发病了?”云景压低了声音朝宫媚问道,一想到旗域丁家的灭门惨案,他还是有些心惊,不敢相信是宫一白做的。他的脾气虽然不好,却不代表他会做这种丧心病狂之事,不然当初也不会救下自己。
“很明显是啊,”宫媚撇撇嘴,“不然一白哥怎么会杀了丁家所有人。”
宫一白这病在魔界已经成了个公开的秘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性格大变,完全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