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但凡这灵宝必然有使用的限制,但其中问题目前也不得而知,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任仲心知这便是鬼秀儿敢于在小灵界中横行的最后手段,也不知这灵宝的防御能力到底有多强,只要这玉符仍在其身上,发现不了灵宝使用的弊端,便奈何不了鬼秀儿。
卓谦之受伤没有转好的迹象,怕是连练气顶峰的实力都没有了,动气手来无异于自损经脉,如今又知鬼秀儿防御难以破坏,任仲也不由得有些心慌。
任仲不知鬼秀儿何时会激发卓谦之体内的分魂,更是不知鬼老道是否留有后手,中途突然发难。
“无妨,即使夺不回定魂幡,我也有后手,只是难免要付出些代价罢了,不必心急,尽人事即可。“正在此时,卓谦之传音之声淡淡在任仲耳边响起,他心知卓谦之也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但心中的隐忧却有些加重,所谓代价,怕是不低,无能为力之感倒是愈发的强烈了。
任仲的眸子暗了暗,心知唯有获得力量,才能真正不受人所迫,才能保护自己的在意之人。
卓谦之神念之力在小灵界中被压制,传音之法消耗的神念之力也翻了数倍,如今见任仲沉默,也不知是否了解其想法,干脆不再说话。
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路途之中不慎闯入了雷鸣鸟的地盘,几只怪鸟追在背后嘎嘎直叫,雷鸣鸟实力强劲,又是鸟类,全身上下除了利嘴也没有什么特别价值,三人不欲纠缠,干脆提了速度急遁而走,雷鸣鸟穷追不舍了约摸四五个时辰,最后也不知是不是出了其势力范围,才嘎嘎怪叫几声,转身离开。因为如此,三人倒是比预计的到达时间更早了些。
用了整整两日,三人才到了地图上标注的修士洞府外围。
鬼秀儿急急赶路,即使脚下的定魂幡乃是灵器中的佼佼者,也不能弥补其灵力的损耗,整个人格外憔悴,面色苍白皮肤之下隐隐有青筋暴突。相反任仲与卓谦之二人倒是精力充沛,一个一直坐在灵器之上闭目养神,另一个肉身强横体力充沛,根本不在乎这些灵力的消耗。
任仲一入此地,便觉得浑身上下别扭异常,只觉得此地灵气循经的途径与以前有些不用,细细感受,却又说不清哪里出了问题。几个呼吸之间,任仲便觉得外周的灵气呼应着自己体内的灵力躁动起来,他心头一跳,定了定心神,勉强压住躁动,余光见卓谦之也皱了皱眉头,看来不只是自己一人受到了影响。
此地地面景观也与小灵界中大不相同,遥遥望去地面上根本没有灵草灵木滋生,呈现一片荒芜之色。
鬼秀儿皱了皱眉头,掏出一块小巧的阵盘,依着阵盘指引在四处观望了一阵,才找了一处平坦之地缓缓落地。随后她小手一挥,巨幡便缩小成了巴掌大的小幡,刚好被其握在手中。她不急不慌的看了任仲一眼,才将目光放在远处,静等在原地。
任仲觉得此地诡异,却不得不随着其停落在地面之上,见卓谦之已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才收了灵器,脚下却是不声不响的挪远了几步。
任仲知道鬼秀儿警觉性极高,自然不会凑上去引起其注意警觉,故而干脆懒懒散散的站在远处,隐隐靠近卓谦之,不说不做,静观事态发展。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有一阵黑雾伴着一只普通的飞行灵器出现在了不远处,呼吸之间便行至眼前。飞行灵器先行落下,灵器上的男人身着一袭麻布衣衫,身形高大,面色土黄,倒是与那田间劳作的庄稼汉一般,他抬起头看了任仲一眼,瞳孔一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