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妙舞姿,观舞之人甚至不自觉就屏息以望,仿佛观得不再是一支舞,而是神子莅临。
天舞塔外,随着夜幕的悄然降临,广场上的人已经散去了诸多,却还是有诸多人没有舍得离开。天剑门的诸人也还站在广场外的主道上。
在那把剑影一闪而过之后,天舞塔顶陆陆续续又有诸多光影一闪而过。
此时,天舞塔上却浮现出了两个仿佛人影又仿佛流云的光影。这两道光影却没有消失,最初两道光影各自闪动着,不知何时两道光影的动作开始完全一致,随着这样发生变化的则是天舞塔。天舞塔上之前汇聚灵气产生的白色灵辉,开始慢慢变成金色。
玉白色的塔楼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辉,这样的异象,就算是天剑门的弟子,也不由得啧啧称奇。
“静妙师妹的剑心都只维持了数息,天舞门的筑基异象竟然能持续如此之久,怎么看,天舞门的功法也不该只能修到筑基啊?”这名天剑门的弟子看了看身侧的徐师兄,没敢把话说的太明显,天舞门的功法搞不好比天剑门的更胜一筹?
岂料,他这样的问法,还是让人听出了弦外之音。
一声冷哼入耳,徐师兄道:“也不知道你们是被什么迷了心窍,静妙师妹那样的资质,就算不来观舞,难道今年就不能筑基了么?此地是天舞门的如意塔,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故弄玄虚?区区一个只有筑基修者的门派,你也敢拿他们的功法出来说事?”
另外两名剑修对最开始说话的翁弈航挑了挑眉,景殊开口道:“徐师兄说得有道理。”筑基天象这种事,也是出现过徐柯所说的情况的。两仪山门派众多,一个门派就算有好的功法,也要有好资质的弟子,才能有机会走到巅峰。一部功法好不好,除了看派内修者的修为,便是看筑基、结丹等等的天象了。早年诸如天剑门这样大派与其他小派还没有走到如此泾渭分明之时,便曾有门派做过此事。
当然,那也已经是两千年多前的陈年旧事了。
徐柯见有人认同自己的意见,便冷哼一声,再不多言。
翁弈航还想说点儿什么,景殊暗中摇了摇头,翁弈航只得呲了呲牙,将心内想法按下不提。
得益于乌长柳的临时筑基,此次神扬之妙舞多跳了一遍,才终于停下。天舞塔门再开之时,已经是亥时一刻。塔外明月高悬,塔内舞台之上,其他人已经失去了踪迹,唯有一身金辉的乌长柳静坐其中,周身灵息开始内敛,稳固境界。
机缘这种事,总是说不清楚,也并不那么容易抓到。天舞塔内,未曾抓住机缘之人,恋恋不舍,却又不得不鱼贯出塔。天舞塔门大开,那层光幕却只让人出塔,并不接受其他人再次入塔。
结束了演舞,天舞门的事情并没有忙完。乌长柳正在台上筑基,有些事情便只能由宋玺带着人来做了。
乔永和花若妍从雅间中出来时,便很惊讶的看到宋玺这样的一门之长,带着两名幼童站在塔门出口处,接过观舞之人递过来的玉牌。
见到乔永,宋玺对两名幼童吩咐了一声,才终于抽身走了过来。
孟染从无影宫得了七枚银丸,回到天舞门之后,便一分为七,给宋玺等人一人留了一颗,多出来的那颗便给了两仪。
“乔道友。”宋玺打了招呼,便看向花若妍。
乔永忙道:“这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