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腾出手解衬衫的纽扣,所以时未先放开了司穹的手,这对于司穹来说,无异于大赦。
时未不清醒,但是他还是清醒的,虽然此刻他已经心动了,但是这种事情,他是不允许在这么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发生的。
司穹双手握住她的肩,将时未往外使劲儿推,可是……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189的男人推不动一个165的小姑娘!
没推动就算了,司穹的这种行为反而惹恼了她,时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单手抓他的双手,往上一举,又往后一压,司穹再次被固定住了。
单手并不好解纽扣,一颗扣子时未解了很久才弄开,因为衬衫贴身,所以两人免不了肌肤接触,玩的开心的是时未,无奈又忍得难受的是司穹。
有一瞬间,他就真想这么邪恶一次,可是睁眼看见她的脸,他又瞬间清醒的不得了。
不知道时未捣鼓了多久,衬衫的纽扣终于被她全部解开了,她似乎很开心,笑得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身下的司穹简直哭笑不得,哑着嗓子叫她:“时未,不要动了。”
说出口的这话有多有气无力,就有多有气无力,软绵绵的跟那棉花糖似的。
时未难得听话一次,乖乖不动了,可是却伸手将他的衬衫完全掀开了,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和腹部的腹肌,以及那不可描述的两点朱砂。
她俯身躺在他的胸口上,因为喝酒的缘故,她的脸异常烫,而司穹的身体又很冰,时未将脸紧紧地贴着,嘴里嚷嚷着好舒服啊。
司穹简直气哭:是,你舒服了,他现在可难受了。
时未转了一下头,将另外一边的脸贴到司穹的胸口,汲取他身上的凉意。
时未在他胸口趴了好一会儿没动静,司穹以为她睡着了,叫了一声也没有反应,他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想办法起来,便听到时未说:“别动。”
司穹不敢动了,现在时未是老大,她说一,他不敢说二。
“我在听你的心跳。”她继续说,热气喷到他的胸口,暖呼呼的,“可是,为什么你的心跳的这么快呢?”
司穹在心里回答:还不是你害的。
她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他的胸口盯了一会儿,司穹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
“……时未。”他刚叫出她的名字,她就毫不客气的将她的魔爪伸向了他胸口的朱砂。
“……”司穹觉得这辈子他是没脸见人了。
时未似乎对这两点朱砂感兴趣得不得了,尖着两只手指捏了又捏,捏完了还俯下身凑近看,看了一会儿她突然就不捏了,而是嘟着嘴,非常自豪和得意的说:“哼,司穹,你的这个没有我的大。”
司穹:“……”我的老天,让他晕过去吧,时未这家伙有毒,有剧毒!
时未见司穹闭着眼,以为是他不相信她的话,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是不敢直视她而已,所以,她便说:“没关系,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说完,便开始撩自己的衣服。
司穹简直要吓出心脏病了:“不可以。”
夏天本来就穿的不多,时未刚刚那一撩,刚好把衣服撩到胸口,隐隐约约露出了内衣的边角。
似乎是司穹的叫喊声起了作用,时未撩到一半陡然停了下来,歪着头看司穹,看了一会儿狡黠一笑,说:“我就不!”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话落手起,时未就把自己给脱光光了。
这一下,司穹惊得微微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珠子更是转都不转了,时间放佛静止。
时未却浑然不知,一个醉成这样的人别和她谈什么理智,所以下一秒,时未便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衣里,司穹生无可恋的偏过头,心里大念:罪过,罪过啊!
非礼勿视,他选择闭眼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