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启程,她回到自己的马车,看了看已经被胥天翔哄睡的两个孩子,她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头慢慢进入梦乡。
眼看马上到西川的境界,一支利箭射到了他们的队伍旁,在单一诺掀开车帘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等她出来才离去的面具人,立刻让云木查看落在一旁的箭有何蹊跷。
“主子,上面有封信。”云木将书信递给她道。
她还没来得及接过书信被冲出来的胥天翔抢了先,“为夫来,你先去照看孩子们。”
“你不想我有危险,我也一样不希望你有任何危险。”她拉住他的手拿回书信道,“我来,你知道,他们的东西,伤不到我。”
当她手中的书信被打开的瞬间,一直悬着的心仿佛从高空沉沉地落下,摔得粉碎。
知道向琴身份以后,她一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以为袁浩谦和袁麒佑怎么说也是她的相公和儿子,她应该不会用他们的性命来威胁她。
殊不知,在贪念面前,他们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一切。
袁浩谦是她的亲人,长辈,她不能不救,可以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会去救。
“平。”她愣愣地拿着书信道,“我必须要去。”
他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为夫陪你一起去,不过是个令牌而已,和救出他们父子比起来,一文不值。”
“平……”
“诺儿,你们放心去,这里有我们,不用担心钰儿和灿儿。”苍暮将一直由他保管的玉佩递给她道。
她接过玉佩,郑重的看着周围的众人道:“将他们交给他们的祖父,外祖父,外祖母,姨母和姨丈,我很放心,我替孩子们谢谢你们。”
外祖父和外祖母是薛淼夫妇,姨母和姨丈是燕子和石头,那么祖父便是站在她面前的,苍暮。
胥天翔微微扬了扬唇角,“有劳你了,老头。”
他不再喊他苍老头,而是老头,是对他身份的肯定,也是在他实在喊不出父亲的情况下,喊出的最亲密的称呼。
更是用这样的举动告诉众人,她刚刚说的话也是他的决定。
袁浩谦和袁麒佑在等着她去救,他们没多做停留,跟马车里还在熟睡的孩子道了别便去往向琴书信中留下的地址。
远远地看到悬崖之上有两个被捆绑着的人,她紧张地紧紧握住了身边人的手。
“不怕,有爷在。”他轻声安慰道。
他们飞身上了悬崖,看清了二人便是他们要找的人后,她看向依旧带着面具的向琴道:“你可以不顾三舅舅的安危,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孩子,你还配做一个母亲吗?向琴。”
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面具人缓缓摘下了面具,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道:“原来你知道了。”
她没有理会她,转头看向并不惊讶的袁浩谦道:“三舅舅,记得我刚回国公府时,你要从外祖父的书房离开时,外祖父好像在指责对睿哥哥不上心的大舅舅,实则看着你说过,情感是双向的。”
用现代的话来说,应该是,爱是双向奔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