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永禾忍住了,从单一诺依偎在胥天翔怀里时就已经火冒三丈的田珊做了出头鸟。
她也并不是替他出头,而是她早就已经恨得牙痒痒。
论长相,资质和出身她样样都不输于单一诺,可她看中的男人却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口恶气她已经憋了太久了,此刻,便是她为自己出气的最佳时机。
“单一诺,身为淳王妃,你屡屡当着淳王的面和外男亲近,对长辈视若无睹。简直就是个水性杨花,目无尊长的狂妄自大之徒。”田珊抽出她的长鞭,指着单一诺道:“本小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以为我们田家好欺负吗?”
“尊长?”单一诺嗤笑道,“本阁主是你们田家的主人,你们是奴仆,主人需要在意奴仆的年岁吗?”
“老夫尊你一声阁主,你也别欺人太甚。”田野敲击着双拐道。
“哈哈哈!”苍暮大笑着起身道,“田老太爷,欺人太甚的应该是你们田家吧!”
胥天翔缓缓起身,看也不看其他人,直直走向单一诺道:“既然问不出东西,就不要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他说完看了一眼苍暮,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到他的身边,冲薛淼挑了挑眉。
注意到他小眼神的单一诺,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
偷偷看了他一眼,暗道:别说,他吃起醋的模样还真挺好看,比女人撒娇还好看。
“至于田家。”他瞥了一眼田永禾道,“留不留,你决定。”
“岂有……”
“留着也无用。”单一诺看着要说话的田永禾道,“飞云阁从不留无情无义之人。”
关键是她不想让这些人出现在燕子面前。
燕子虽然脾气容易暴躁,但是她是个心灵纯洁的姑娘,而且重情重义。
如果让她知道田家人为了不履行自己的使命残忍的杀害了田真,间接害死了向河,她一定会很伤心。
血浓于水,任何伤痛都无法和亲人就是仇人这样残酷的现实相比。
“阁主,你也太小看我们田家的实力了,我们的存亡,岂容你一句话来定夺?”田野攥紧拳头道。
“田家的存亡,只需本阁主一根手指,而不是一句话。”
单一诺竖起一根手指,从上往下的划了一下,田家的院子里从天而降数十名做好备战准备的暗卫。
自认为是守卫森严的田家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倒吸了一口凉气。
“飞云阁果然厉害。”田永禾眯着眼道,“可阁主不要忘了,你带着黑曜石吊坠来田家的目的。”
“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这个最初的问题上。”单一诺轻蔑一笑走近田永禾一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和你们废了这么多话,无非就是想知道你们田家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