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书信放在袖带中大步走向郑泽初的院子。
单一诺在小板桥出生那天就跟他说,孩子刚出生容易出现很多病症,要他日日都要去给孩子诊脉。
胥天翔回到卧房的时候,她刚睡醒,见泠雨端着热水进们便坐了起来。
他走到内室门口时正巧她起身伸懒腰,惹火的身材一览无遗。
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最怕见到的就是她这幅模样,每每如此,脑海中就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让他快点过去扑倒她。
虽然这个声音叫嚣的很厉害,但是他的心里特别清楚,他还不能这么做。
思想斗争的过程对他来说很痛苦,同时他还要承受着身体某种反应的煎熬,两者相加,他简直要疯了……
“泠雨。”他退出内室,背过身道,“下次帮王妃起身时,记得要关好门窗。”
“啊?”泠雨有些不知所措的啊了一声。
正当她要询问时,发现胥天翔早已不见踪迹,聪明的她看着自家主子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的模样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拿着湿布巾走到单一诺身边嗔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才没有,是他自己闯进来的。”单一诺接过布巾擦了擦脸,抿着嘴道:“死要面子活受罪,活该他难受。”
“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能重新接受爷了吗?”泠雨玩味的看着她问。
重新接受他?
她心里很清楚,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怪过他,没有和他离过心,何来重新接受一说。
不过是他自作聪明的弄了个失忆症,可谓是打了她一个不知所措。
经泠雨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注意到了一个被她忽略已久的问题。
说起来,从沼泽地遇险那日算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她从昏迷中醒来也有两个多月。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用平等的身份相处了两月有余。
除了从汝城回南燕城的一月路程外,其他的时间他们二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事实上,要说这段时间是他在重新追她也说的过去,要说是他们重新开始恋爱也没有问题。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都在表明他愿意为他们的关系而妥协。
她想到这些嘴角微微上扬道,“可能对他和我而言,接不接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从零开始了。”
“一诺。”泠雨握住她的手道,“我真为你高兴。”
泠雨为她感到高兴,她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没有时间给她聊这些儿女情长,她正色问道:“他这么早离开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状况。”
“听木说是良国那边来了消息,师傅让木过来喊爷。”
“良国那边有消息了?”
她让泠雨快点帮她整理,她要去问问关于良国那边的情况,那里有太多她牵挂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