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手指无法再灵活的活动,甚至有不能正常行走的可能。
李老大夫思虑再三也说出他的猜测,并不是怕胥天翔不高兴,而是他实在说不出口。
不说私情,只说他已过六旬的老人对这个十几岁小丫头的崇敬他也不希望看到她遭受这样的痛苦。
“可能会影响,日后的生活。”最终他还是选了隐晦的回答。
胥天翔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李老大夫话中的含义,蹙眉摆手让他先退下。
缓缓合上眼睑,目光再次回到床榻上的小女人身上。
大手在她右手腕处迟疑了片刻,轻轻的摸了摸她手腕上的紫檀木手串。
他知道她可以和紫心交流,可现在他很想知道她的情况,唯一能告诉他实情的只有紫心。
遗憾的是他并不知道怎么和紫心交流,只能摸了摸失去光泽的木珠。
看着一旁晾了好一会,温度适宜的汤药,他收回手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温柔的喂给她。
一日一夜的时间,除了喂药,他一直握着她的小手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她。时不时的抚摸下她苍白的小脸,无人之时还总忍不住在她额头轻啄一口。
任凭李老大夫和方家俊夫妇怎么劝,他都不肯让任何人替换他,十几个时辰,他滴水未进,眼都没敢合一下。
初升的太阳透过窗户照进房中,他把她瘦小的身躯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前,小心翼翼的喂着汤药。
刚要放下手中的药碗,由远及近的马蹄声让他蹙紧了眉头。
其实,不仅是他,就连李老大夫,方家俊夫妇还有正在柜台算账的方掌柜都紧张了起来。
神经紧绷的众人,在听到一声巨大的狗吠后,都松了一口气。
胥天翔小心翼翼的把怀中的小女人放下,端起药碗,迈开步伐走向厢房外。
牵着黑虎缰绳的刚子见到客栈门口的人顿时松开了握在大刀上的手,回头看了眼马上的苍暮。
“师叔。”刚子拉紧黑虎的缰绳让它停下道,“他们是熟人。”
苍暮打量着客栈门口的李老大夫和方家父子还有一旁抱着孩子的陈秋香,又看了一眼客栈,才回头看了眼焦急万分的泠雨。
泠雨在他的示意下上前行礼道,“李老大夫,您还记得我吗?”
“老朽虽然已经老眼昏花,但是恩人和跟在恩人身边的人,老朽终生都不敢忘。”
“那……”
泠雨正要问话,客栈中传来的一声破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接着就是一阵重物从二楼滑下的声音。
马上的人纷纷下马,所有人目光一致看向客栈中的楼梯口处。
从楼梯上滚下的重物展现在众人眼前时,他们才知道,这个重物就是他们在寻找的人。
认出胥天翔身份的是一直暗自观察着客栈的云木。
……
当晚在树林一无所获的胥宛月并没有让人细致查看树林中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