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勃勃的丞相不能独大,能压制丞相府的除了袁国公就是赵家。
现在的袁国公府已经没有人能出现在朝堂之上,用皇后拉拢赵家的人来压制丞相是他唯一的选择。
袁鸶鸶的事出了以后,令他和皇后的心中生出了些许的隔阂。
前两日,酉时刚过,正当他发愁要怎么破解眼下的尴尬局面时,皇后却先一步来到御书房。
“皇上,臣妾嫁入王爷府时就时常提醒自己,臣妾的夫君将来会是一国之君。而臣妾身为女流之辈要做的就是为夫君打理好后宫,不让夫君为内务忧心……”
行礼后,皇后恳切的说了一番她身为人妻的本分,也在阐述着这些年她没有失德的事实。
胥天宇听了这番话心下一紧,生怕接下来她会说出他最担心的结果。
皇后好似看出他的心思,上前一步道:“臣妾本应以身作则,可不知是不是近来身体偶感不适的缘故,总会想起刚嫁入王府那段时日,十分思念皇上,故而想请皇上晚上一起用膳以解臣妾相思之苦。”
闻言,喜出望外的胥天宇深情的望着皇后点头应下。
借此机会,他也顺势和皇后重温旧梦,回到了他们刚成婚时的生活,借用她的手拉拢赵家人为他卖力。
精明的皇后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不但没有戳破还装作一无所知。
换作袁鸶鸶可能她就不会明白皇后为何要如此委曲求全,她以为成为后宫之主的皇后,不需要做出这般姿态。
殊不知,这世间的人和事,没有绝对,谁也不是真正的主人。
就像宁国的斗兽棋中的布局一样,象吃老虎,老虎吃猫,猫吃老鼠,而老鼠却可以吃象。
谁是最大,谁又是最小……
万事无绝对,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人都不要把自己推上自以为的至高点,不然会被摔得尸骨无存。
……
同样期盼着孩子降临的还有飞云庄的燕子和石头。
本以为已经有了身孕的燕子,最近几日总觉得腰酸肚子胀,晚膳后早早就开始犯困。
石头从杜邵轩的院子回来后要跟她商量件事情,见她困乏也就没说。
子时刚过,她突然觉得肚子疼,吓得他翻身起来就要去找大夫。
“别去。”她拉住他的手,紧抿下唇小声道:“我,我,我好像是来癸水了。”
他微愣了下,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了她之前说已经用不上的东西。
癸水的到来宣示着他们二人激动了这些日子,准备好十个月后要迎接的孩子从头至尾都不存在。
帮她收拾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单一诺在去思凡庄的路上跟他说的话。
“都说女人怀胎十月,其实并不是。从她上次癸水开始算,九个月十五天左右就是她生孩子的日期。你要从她九个月的时候就格外注意着,有些人可能会早那么几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