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剩无几的几个是和袁国公很相似的几位两袖清风的老臣。
看着四分五裂的朝堂,胥天翔心中五味杂陈,先帝和袁国公的话在他脑海中不停的回荡。
他突然睁开眼睛,扫视着争论着储位归属的一众官员。
对于赵家而言,胥天翔的出现是给了他们逼胥天宇立储的河里理由。
赵书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极力想要尽快立二皇子为储。
“边关将士衣衫褴褛的奋力抵抗外患。”胥天翔冷声开口打断几乎要开打的几帮人道,“你们居然为了储君归属争吵不休,成何体统。”
金銮大殿,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几乎每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胥天宇。
没错,他们看的人的确是胥天宇而不是说话的胥天翔。
不是他们听错了,是他们清楚听到了胥天翔开口说的是边关,而非立储。
牵扯到边关,谁也不敢妄言,只好把目光投向正主,以求能在他眼中找到些许答案。
“淳王所言极是。”和胥泓信一起去过东疆的王将军说道,“边关将士为了守护宁国的疆土,风吹雨淋都不怕,有时候甚至会饥寒交迫。生活在安逸的京都,还要为这些小事争吵不休,那……”
王将军的话戛然而止,看了一眼胥天宇又看了看左顾右盼的众大臣,微微摇头。
他说出此番言语并没有要偏向谁的意思。
胥天翔说出边关将士的时候,东疆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和苦不堪言的士兵便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想为他们在朝堂上说上一句话。
“朕知道,淳王和王将军都是去过战场的武将,能体恤到将士们的艰辛。”胥天宇蹙眉道,“朕已继位一十又四载,却从未亲临边关。朕决定,两个月后,御驾北疆,感受下北疆战士们的疾苦。”
“皇上三思啊!”丞相第一个跪地恳求道。
众官员见丞相此举也都跟着劝解胥天宇三思,不可去北疆那种极其苦寒之地。
满朝文武,劝的最卖力的当数丞相。
丞相句句为了胥天宇着想的话,说的那叫一个感人肺腑,事实上他不过是在为自己的筹谋罢了。
他们一直以为还远在北疆的承亲王早就已经回了京都。
如果胥天宇两个月后要去北疆的话,要么是承亲王放下手上所有的运作再回北疆,要么也是要放弃要做的事,大张旗鼓的表示自己回了京都。
无论是哪个选项,无非都对他们接下来要做的是百害而无一利。
胥天宇摆手制止众人道,“朕心意已决,爱卿们无需再劝。朕身为一国之君,体察边关将士疾苦乃是重中之重。”
“既然皇上心意已决,你们无需多言。”胥天翔开口制止还要再劝阻的众臣道,“只是皇上走之前,还请兵部把各个边关的军饷发放齐全。”
兵部尚书张涛瞳孔微张,踌躇了几息后拱手作揖道:“臣定当尽快发放完成。”
“那就好。”胥天翔起身道,“本王已经给各个边关发了消息,他们很快就会把所需军饷报到兵部,到时,就要有劳张大人了。”
说完,他以旧疾发作,身体疲惫为由先行离开了金銮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