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打断了要说话的杜邵轩,专注的盯着那人看。
了解她的清音直接吩咐其他人出去,只留下她看着的那人。
“哀家知道你对那丫头的感情,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师傅曾对你说过的话。”太皇太后直接说道。
“太皇太后知道家师?”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和惊愕的意思。
太皇太后没有直接回复他,起身去内殿拿来一封书信道:“这是五年前你师傅给哀家送来的。”
祁尔在太上皇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是宫中的常客。
先帝的名字还是祁尔给起的,当时他就说先帝定是能稳固宁国江山之人。
果不其然,从先帝八岁那年开始,宁国每次和他国的交战都能取胜,甚至又一次是以三万士兵击退了良国十万骁勇善战的骑兵。
十三岁就做了皇帝的他御驾亲征,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宁国将士在先帝和袁国公的带领下屡战屡胜,番邦小国再不敢在边境作乱,连士兵勇猛的良国都对宁国有了几分忌惮。
最让人心痛的是,只有一个儿子的太皇太后最终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夜之间白了头。
若不是祁尔即使赶到,当年太皇太后可能就会驾鹤西去。
她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了胥天翔的身上,单一诺的出现让她更加确信了一件事。
薛雨霜和祁尔跟她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
“祁玉。”太皇太后认真的看着他,恳切的说道:“一诺丫头是平儿的命,没了她平儿就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哀家希望你不要让平儿失去灵魂。”
信中祁尔嘱咐祁玉一定不要意气用事,不能强行改变单一诺和胥天翔之间的关系。
假如可以的话,祁玉很不想答应太皇太后的要求。
“我不会违抗师命,更不会让小一诺难过,但是我绝不会轻易饶过伤害她的人。”祁玉正色道。
“平儿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说,等哀家生辰就带着一诺丫头来正式给哀家敬茶,以后会拼尽全力护好她,不再让她伤心难过……”
太皇太后没有替胥天翔打马虎眼,所说的话都是他跟她说的,一字不差。
祁玉并没有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太皇太后,小一诺被关进了天牢,我们束手无策,淳王传信回来说让您出面救她。”
他们从密道而来,感觉到有事发生的太皇太后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单一诺被关进了天牢,能做到这些的应该只有那几个人。
还没等太皇太后在深入想这件事,杜邵轩突然越过清音冲了进来。
“太皇太后恕罪,轩本无意这么做,可……”杜邵轩跪地道,“您快去救一诺,轩怀疑这件事可能和皇上有关。”
杜邵轩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宁愿冒着冲撞太皇太后的危险也要闯进来就是为了让太皇太后尽快想办法救单一诺。
时间不等人,已经过去两日的时间,不知道天牢中的人是什么情况,他真的等不下去了。
万一天牢中的单一诺出现什么情况,他决不能原谅他自己。
太皇太后直接听到这个结果显得有些激动,几个深呼吸后昏厥了。
杜邵轩和祁玉扶住太皇太后摇晃的身子,将其抱到寝殿之中。
泠雨慌忙跟上去给她诊脉,虽然没有大碍故意,但看样子也要缓一会才能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