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儿你怎么帮胥天翔解的毒?”石头打断云林拉着单一诺的手问。
单一诺蹙眉看着石头,半天都没有说话。
石头好像明白单一诺的眼神,也低头不语,一副好像特别惭愧的样子。
想起她逃婚出来,在单家即将要被谭宗晋伤害时,石头的快的无法想象的剑法。还有他每次杀敌时,敌人身上只有一处的伤口。
她早就知道了一切,可是她却不想说出口,想等着石头自己告诉她。
“那个毒就是秘语海棠。”石头垂眸道,“两年前,准确的说应该是你们单家被灭门前的一个月,我接了一个大生意。当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直到他要我去找你们单家的印章我才知道他是丞相。”
石头放开单一诺的手,走到一边的窗前,打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干,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丞相当时要石头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单家的印章。
在他找印章的时候,丞相又付了他一大笔银子,要他帮忙找飞云令。
还答应他若是找到飞云令,就再给这笔银子的十倍作为报酬。
他知道胥天翔就是飞云阁的阁主,飞云令就在他的身上。
恰巧就在单家出事之时胥天翔回了京都,他在半路埋伏却没有成功,只伤了胥天翔他自己也受了伤。
两个月后跟丞相说起此事,他说他翌日会再去找飞云阁阁主。
丞相假装要看他的剑,还用一个手帕擦了他的剑,他当时不知道丞相在上面涂了毒。
失败后,他回来后对丞相如实说道:“这次也是只伤到了阁主,没拿到飞云令。”
丞相赞赏的拍了拍石头的肩膀道,“只要伤到他就行,不出三个月他肯定会没命。到时候飞云阁就要换阁主,再找飞云令不就很容易了吗?”
“你怎么知道他不出三个月就会死?”石头问。
“因为本丞相那天在你剑上涂了毒,秘语海棠的毒,没有本丞相的解药,谁也解不了此毒。”
“卑鄙。”石头怒道,“我张鹏飞何时做过这种卑鄙之事,解药拿来。”
“想要解药也可以,除非你如实告诉本丞相,飞云阁阁主究竟是谁。还有,飞云令是什么样的。”
“江湖人要讲究江湖的规矩,这些都不能说。”
丞相见石头不说,便愤怒的甩袖而去。
石头偷偷的去寻过解药,但是都没有找到,他以为胥天翔会死在乐清县但后来得知胥天翔毫发无损的从乐清县回了上京城。
他一直以为是苍暮帮胥天翔解的毒,直到刚刚他才知道解毒的不是苍暮。
“你没有做过卑鄙之事?我看你很卑鄙才对。”燕子嘟着嘴反驳他道。
“黑燕子,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卑鄙了?”石头不满道。
“怎么不卑鄙,做刺客就算了,还是个喜欢采花的刺客。偷偷潜入人家姑娘的闺房,毁人名节,这还不卑鄙吗?”燕子怼道。
“我石头从始至终都没有采过花,只是因为我身世的缘故我不相信女人。在认识小诺儿以前我和女人的关系只有一夜,都是说好了一夜之后就各奔东西我才会碰这个女人,她们后来的说辞只是为自己开脱罢了。”
“谁信呢?你为什么不相信女人啊!女人伤害你了吗?”
“因为我的娘亲就是生下我就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爹受不了这种侮辱悬梁自尽,祖父祖母悲伤过度而死。所以我从三岁就被人贩子卖来卖去,最后跟了我的师傅当了刺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