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你火速派人带上这个去追上大长老,将这个图纸和这封信交给他。”单一诺将手中的东西交给飞天道。
“属下遵命。”飞天拱手行礼后接过东西,随即便喊来飞下去办这件事。
飞下的轻功最好,配上快马应该很快就能赶上大长老等人。
前院花厅中,因为身体虚弱一直在院子里养病的郑泽初昨晚被苍暮诊脉后,心心念念的想和苍暮畅聊一番。
听说他们回来的消息郑泽初就待不住了,两人简直就是往年之交,一见如故。
“我也是在即将进科举场的时候决定的,因为觉得一诺是个很值得学习的人,我要向她学习后才能去考仕途,所以去找她了。”郑泽初道。
“你不怕找不到她吗?”苍暮问。
“她当时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小仙姑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还真是有毅力的孩子,居然能跟着她跑了两年,也是你的诚意感动了上天,才能这样和诺儿相遇。”苍暮感慨道。
站在门外听他们说话的单一诺津津有味的偷听着,并没又发现她的身后多了两个人。
豆丁掩嘴轻笑看着猫腰偷听的单一诺,调皮的小模样还真令人觉得很好笑。
杜邵帆轻手轻脚的靠近她,正要吓她却见她突然回了头。
他要吓的人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倒是让他吓了一跳身子不稳差点崴了脚。
单一诺慌忙伸手拉住他,失去重心的他顺势倒在她的身上了。
猜出杜邵帆心思的豆丁偷偷后退了几步,泠雨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上前将沉寂在幸福中的杜邵帆扶了起来。
“一诺,我,我……对不起。”脸色绯红的杜邵帆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脸红什么?”单一诺懵懂的眨巴着眼睛问,“干亏心事了?”
“哪有?”杜邵帆立刻反驳道,“我,我是吓得。”
单一诺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大步走进花厅,跟花厅里的苍暮和祁玉打了招呼后,询问了郑泽初的身体情况。
豆丁噘了噘嘴道,“少爷,你就不能好好和郡主说话吗?看你紧张的样子,我都跟着着急。”
“废话,若不是紧张的话,我怎么会不好好说话。”杜邵帆嗔了一眼豆丁走进花厅道,“我也觉得一诺的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郑泽初说话的时候他就想说这个了,当时被单一诺可爱的模样吸引了就没顾上。
单一诺让泠雨去后堂将文房四宝拿来,坐在一旁的榻上将几案上的茶壶和茶杯都放在榻上。
祁玉轻笑的摇头,走到她面前嗔道:“小懒猪,茶壶怎可放在榻上,走两步都不肯。”
茶壶被祁玉拿到座椅旁的茶案上,单一诺冲他吐了吐舌头对其他几人说道:“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也没有什么值得你们学习的地方。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人,不要那么吹捧我。”
祁玉在几案的另一边坐下道,“我也觉得你很值得人学习。”
“一诺,我们皆是肺腑之言,你无需谦虚。”郑泽初道。
这时泠雨拿着文房四宝走过来,单一诺研磨时说道:“我给你们讲一个我故乡的故事吧!”
“白柳镇的故事吗?”祁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