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别的他可以不在乎,但是这方面他不想她误会。
“王爷忘了一诺那天说的话了吗?”
被他吻住的时候单一诺就差点失控了,这人是没有审美观吗?
伪装的她脸上画满了褶皱,还点了很多老年斑,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是丑的让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那种。
而他却一声不响的吻上了她,还帮她擦眼泪……
胥天翔在她肩窝里蹭了蹭,深吸一口气道:“没忘,爷不会忘记你的话。安儿,爷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多吃点饭,你,太瘦了。”
“把你的人全部都带走,姑奶奶不是废物。”
“爷的安儿很厉害,定能自己面对一切。爷等你愿意回来的那一日,就再也不会让你离爷而去了。”
说完话,胥天翔在单一诺脸上落下一吻,像一阵风一样离开。
单一诺擦干脸上的泪水,努力稳定好了情绪才走出巷子去找泠雨和燕子。
……
马车里的长榻上,胥天翔拿着手里的瓷瓶端详着,小小的瓶子上写着一行小字,一次三丸,一日三次,忌茶忌酒。
“木,茶水倒了,拿温水来。咳咳!”
“是。”云木道。
胥天翔的语气中带着欢快的情绪,云木猜出自家爷这次见主子肯定是心情不错。
能让两人不必那般煎熬,是他们所有暗卫的心愿。
云木送水过来的时候,垂首问:“爷,暗卫来报,城外有暗波涌动,要不要让人先去解决一下。”
“不必。”胥天翔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要留下一些人护着主子那边吗?”云木又问。
想到小女人刚刚和他说的话,他摩挲着手中的瓷瓶道:“不用,都带走吧!她想要自己面对,爷怎么能阻止她成长的脚步。”
云木微愣,他听着自家爷的话怎么有点像一个长辈在给自己的子女独自面对磨难的意思。
难道爷转了性,要把主子当做孩子一样对待?
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如果是那样,那主子和爷之间的关系岂不是就要变成……
“乱想什么,她是爷的妻子,是她想要自己强大起来,爷只是满足她的期望。”
胥天翔眼睛都没有睁,就能猜出云木在想什么,这就是他们十一年来培养的默契,心灵相通的默契。
“属下知错了。”云木憋笑道。
“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吗?说来听听。”
云木揉了揉鼻子,偷瞄了胥天翔一眼说道:“爷,你有没有听过一句俗话:宠妻如女。”
宠妻如女吗?
他还真的想要把她当做女儿一般宠,只是她不是那个愿意让人护在身后的娇娇女。
勇敢的她想要自己面对困难,想要强大自己,甚至想要和他并肩作战。
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会满足她,直到她如愿以偿为止。
胥天翔不着痕迹的抿嘴一笑道,“启程吧!”
小女人是他想起来就会鬼使神差般上扬起嘴角的小窃喜。
招惹他的第一天,他就已经将她刻在自己的心中,这辈子都不能抹去了,除非让他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