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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三角内裤专门防你们的(1 / 1)

柳延舍见柳延顺进了屋子,双眸不自觉地扫了眼院子里,西面的墙边垒满了新劈的柴火,同上次回来相比,菜地里的菜苗儿绿油油的一片,晾晒的衣服更是整整齐齐的,在满是阳光的院子里随着微风轻轻晃荡。

一切安然舒适,岁月静好。

他黑黢的目光不由得搜索家中多出来的身影,视线更是在另一间屋子开着的房门定了会,随即转身进了他们哥几个的屋子。

推开屋门,穿堂风迎面而来。

入目的便是一抹娇小的身影,她脚上什么都没穿,侧坐在床榻边,靠着矮几,边上的窗子大开着,几缕阳光笼罩着她,她低着头忙着写画着什么,写得高兴了,莹润的脚趾跟着晃动……

柳延舍看清她指尖握着的笔,眉峰顿时蹙在了一起,几步便走到了矮几前,声音里夹杂了怒火,“谁叫你随便动我的纸笔的?!”

他说着,手掌一下从沈漾手里抢过了毫笔,气呼呼地瞪着她。

这毫笔他一直舍不得用,是大哥卖了柴火攒了好久的银钱买来送他的生辰礼。

沈漾正想着胭脂盒子的精美形状,骤然被打断,明显吓了一跳,一双明媚晶亮的眼睛对上柳延舍的,“柳延舍,你干什么?”

柳延舍细细端详自己的毫笔,又说了句:“你怎的随意动别人的东西!”

沈漾说:“我没有。”

柳延舍又将目光扫了眼写了满满一页的纸,和底下画得不成样的东西,静默地盯着她,那眼神充满着嫌恶。

果然,先生说得是对的,买来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沈漾被他那样的眼神刺激到了,本身被打搅到了她就很不高兴,笔墨不是她擅长的东西,刚刚水粉盒子就差最后一笔点睛之笔便大功告成了,现在被墨汁晕染一团漆黑,她看是柳家三弟,压抑着满心火气,如今倒好,还被柳延舍看成了小偷,气得她手指都在颤抖,“我说了没有便是没有。我刚刚就差一笔了,你早不来晚不来的,把我画的东西弄成了这样,我还没说你呢!”

柳延舍瞥了眼她画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更觉这些好墨宝被这个臭女人暴殄天物了,黑着脸一句话都不想说。

沈漾气呼呼地瞪着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

柳延舍到底是败下阵来,他心中厌恶这个女人也无法,家里的三个哥哥要娶她为妻,以后她便是他的嫂嫂。

他深吸一口气,将纸笔收起来,说:“以后你未经我的同意,别乱动我东西。”

沈漾也是个犟脾气,小脸涨得通红地说:“我说了我没有,是你大哥将纸笔拿给我的。算了,跟你这个木头人说不通!”

柳延舍听着那句‘木头人’,怒道:“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沈漾:“!!!”

不可理喻的人到底是谁啊?!

……

沈漾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了柳延舍一把,柳延舍没想到这女的会突然动手,毫无防备地踉跄了下,沈漾趁机从他身边快速走过,他站稳朝着人瞪去时,便见她朝着他扮了个鬼脸,吐了吐粉嫩的舌头,说:“柳延舍,这才是不可理喻。”

说完,便脚底抹了油似的跑了。

只是沈漾高兴得有点儿早了,她是匆忙间穿着鞋子跑出去的,没想到才跑出门口,竟是摔了个狗吃屎……

柳延舍微微一愣,随即看着小姑娘一张疼得扭曲了的小脸,撑着身子艰难地爬起来时,顿觉心情愉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漾气极。

柳延舍竟是火上浇油,轻飘飘地说了句,“报应。”

沈漾:“!!!”疯了。

……

……

中午,三人气氛诡异地吃完饭。

柳延顺还叫柳延舍莫要对嫂嫂无礼。柳延舍简直无言了,究竟是谁无礼?吃饭都不安生,桌子底下故意那般大力地踩自己的脚。

柳延顺带着沈漾去了趟镇上,柳延舍则回屋子里继续抄书。他能安心读书除了两个哥哥赚取银钱供外,他自己也靠接些抄书的活补贴家用。

大哥和那个女人离开,家里安静极了。

他回到屋子的法的吮咬,舌尖抵开她的唇舌,强势的攻略她的口腔,唇舌交缠发出色情的舔吻声,沈漾都不敢吞咽口水,很快被搅得口水至唇边滑落下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好在柳延玉的动静有些大,将那声呜咽掩盖了。

沈漾摇着头往一边躲,柳延舍牙尖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舌头,才松了开来,黑而发亮的眸光凝着她,薄唇轻启,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低的:“小点声,你想被他听到?”

炙烫的气息在耳边飘散。

沈漾整个人都要炸了,脑袋里不可抑制地上演大哥对她说,“小点声,……我不进去。”她心口一紧,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只觉手心里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又粗又烫,随着男人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时,青筋乱跳,她手指几乎圈不住。

柳延玉翻箱倒柜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沈漾神经绷得死紧,又要注意柳延玉,又被柳延舍按着帮他撸管,这种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发现的刺激感激得她小腹发热,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她的手心原来这么软……

难怪大哥二哥四弟他们……

柳延舍舒服得气息变粗。

柳延玉终于找到了东西,出去前朝着帘子里喊了一声,“三哥,需要帮忙吗?”

沈漾一听,想要松手,却被柳延舍更大力地抓握住,不准她逃离,她羞愤欲死,张大了眼睛不满地瞪着柳延舍。

柳延舍的脸看不大出太多情绪,黑眸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势在必得。

“不必。”

柳延玉没多想,道:“行,那我出门了。”

沈漾屏着气息听着柳延玉的步子远去,只待人离开,她便娇呼一声,剧烈地挣扎起来,“柳延舍,你够了!”

“嘶——”柳延舍的脸上一片痛苦。

沈漾吓了一激灵,连忙从他腿上站起来,“怎么了?我是不是弄到你腿了?”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柳延舍箍住了腰,五指从她衣裳下面钻了进去,一路滑上肚兜后面的细带子,摸索着解开。

沈漾惊叫一声,去抓他的手,“柳延舍!别……”

肚兜很容易就被解开了,他的手掌一下滑上了两团高峰,抓握住一只,掌心揉搓奶尖,沈漾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股子酸麻之意窜上头顶,身体跟着哆嗦起来,“呜嗯……”她两只手不自觉地推他的手,他却是使了力道,狠狠抓握,似是要将那软腻的乳肉捏爆,他狠狠抓揉了两下,揉得那皮肉又烫又涨,指腹才去拨弄硬挺的奶尖。

触感柔软至极。

沈漾吃痛,喉口溢出一声轻喘,带着勾人的意味,“啊……柳延舍……不要!”

柳延舍被勾得情欲暴涨,黑眸深黯地看她一眼,低声问:“昨天……被大哥摸的时候也是这样……敏感?”

“???”

事态发展好像偏离了她的掌控,沈漾不明白是哪一点出了问题,柳延舍怎么突然……

她的呼吸乱了调,被他紧紧箍着的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柳延舍,我和你大哥是夫妻。”

言外之意,他们那样是合法的,正常的。

但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柳延舍眸光意味不明,直直地盯着她。

夫妻?

他懊恼地就是这一点。

正因为这些懊恼,这些时日深深地折磨着他。

“但是,你也看了我的,现在,我看了你的才算公平。”柳延舍幽邃的黑眸里跃上一丝疯狂,猛地将那碍人的肚兜扯了下来,白豆腐似的奶子在他眼前晃出一道水波,粉嫩的乳晕似是绽放的梅花,他喉口发紧,干得厉害,张嘴便含住了一块乳肉,大力吞含,故意发出响亮的吮啧声。

“啊……”沈漾脑袋一根弦直接断了,身体挣扎得更是剧烈,“不要,不行!柳延舍!”

柳延舍咬着乳肉不松口,随着她的挣扎,奶子也被拉扯成了各种形状,她动得厉害,他薄唇抿着奶尖,强烈的骚痒感自奶尖窜至四肢百骸,她身体软得要命,喉口发出哭腔似的呜咽。

这种呜咽声无疑是一种邀请。

柳延舍吃得更响亮了,发出极大的吞咽声,听得沈漾后脊都麻了,他骤然吐出奶尖,伸手便对着那对漂亮的奶子拍了两掌,清脆的击拍声在沈漾耳边响起,微微的痛感刺激得沈漾瞬间失了神,连挣扎都忘了,被击打的位置像是着了火,整个奶子变得又涨又烫。

她从没被人这样打过,顿时羞耻得不行。

“柳延舍,你……无耻!”

“沈漾,别乱动。”柳延舍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抬目便对上她那似哭非哭的委屈模样,逗弄她的恶趣味瞬间盈满了胸腔,被刺激得更来劲了,膝盖抵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了他身上,俊脸无所顾忌地深深埋入了她的双乳之间,用力吸了一口,湿润的舌头大面积地舔咬那片乳肉,吃着乳肉时手指也伸进了她的襦裤里,手指很容易摸到了腿心,探到了水,黑眸不觉一亮,喉间溢出一道轻笑。

“嫂子……”

“不,弟妹。”

“这么多水。”他说着将手拿出来,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到她面前给她看。

沈漾羞愤欲死。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根手指又探到了地下,摸到洞口刺了进去,淫水一下被挤了出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呜……”

她细腰直接软了,身体往下滑。

柳延舍搂紧了她,抽送了两下,托着她的屁股往前移,握着昂长在她湿漉漉的腿心里来回蹭,随即对准了嫩洞口,按着她往下坐,不管不顾地插入最深处。

内壁被磨出一阵高热,宫腔里的骚水一下钻入了马眼,嫩肉一圈一圈地箍着肉棒,夹得他差点当场就射了。

操!

这么紧!

他差点爆粗,额上青筋暴跳,快感如鞭子一般甩在后脊骨上,爽得发出粗喘,双掌忍不住掰着两边的臀肉,腰垮本能地使着力道奋力地往上顶弄起来,此刻满脑子都是懊恼,自己当初是有多傻,竟然不想娶沈漾?

他抵着后牙槽,浑身绷得很紧,声音低哑,夹杂着浓浓的情欲,“弟妹,放松,夹太紧了……”

是女上男下的体位,媚肉的压力感很重,鸡巴都要被夹爆浆了。

柳延舍爽得要命的同时沈漾亦是被顶得受不了,没有扩张没有十足的前戏,鸡巴又粗又长像一根铁棍直直地插入身体里,太过饱胀激得她弓起了背脊,肉壁自觉地绞紧了那根大肉棒。

太会吸了。

柳延舍爽得本能地大力地撞击起来,沈漾被顶得身体直往上冲,小腹像是要被肏穿,快感如洪水一般倾泻而至,冲得她眼神迷离,仰着小脸急蹙地喘。

好在,没几下,柳延舍身体一抖,鸡巴在甬道里震颤着射了。

滚烫的浓精喷射在骚心,沈漾被烫得身体发颤,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下来,还好,柳延舍结束得很快,她不至于在他面前失控得一塌糊涂。

太羞耻了!

她低头看柳延舍抱着她粗喘,挪动了屁股,软软地推开他,哑着嗓子说:“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她扭动着身体,体内还未疲软的物件退了出去。

硕大的龟头离开逼口时发出“啵”地一声。

不知是骚水还是精液没了东西堵着,跟着滴了出来,他们相贴的位置湿了一片。

她看着他腿上湿了的一大片,脸又红了红,双腿着地时一软,差点没站稳,没系好的襦裤掉落在地,两条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里,她脸红得滴血,不得不说,柳延舍刚刚那样肏她,她身体敏感得要命,底下流了很多水。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羞耻地弯腰想要将襦裤捡起来穿好,可下一秒,柳延舍竟是长臂再次箍上了她的细腰,她叫了一声,再次跌倒在男人的怀里。

柳延舍这一次是让她背对着自己坐的,扶着性器对准那湿漉漉的穴口便压着她往下坐,沈漾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插得尖叫出声,“啊……柳延舍……”

柳延舍粗喘一声,只觉肉棒像是塞进了装满水的肉袋里,舒服得他侧脸含住她的耳珠,双掌抚上她薄薄的肚皮,腰垮狠狠地甩动,鸡巴在她体内狠狠地肏了几十下,淫水被大力地抽送激拍得到处都是。

沈漾从一开始的拒绝很快就被肏得摇头晃脑地又是哭泣又是乱叫,两只小脚拼命地想要垫着地面以逃离深重的快感,却被男人死死地按着,鸡巴像是打桩机一般飞快地凿着最深处,九浅一深,卵蛋拍上她湿漉漉的阴部,顿时水声潺潺。

没一会儿,她眼前白光一闪,竟是被撞击得高潮了,男人性器往外稍稍拔出时,宫腔里的水便喷射出来……

灌入马眼。

柳延舍爽得不行,也不停下,一手握着乳肉,一手死死按压着她的小腹,更是蛮力地撞,断腿处因着使力而隐隐作痛,他却管不了许多,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沈漾尖叫着喊受不了了,紧接着他就感觉到内壁高频收缩着火热的肉器,他被夹得受不了,低吼一声,只觉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再次射入了最深处……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定住。

两人热汗岑岑,长发交缠在一起,沈漾靠着他喘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里回味过来,脸上都是泪水。

她动了动身体,一言不发地拨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她有些站不住,但还是让自己站好,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语气却有些冷,“现在可以了么?”

柳延舍释放后整个人才稍稍清醒过来,见她如此,一时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昨天看到她在大哥的手里失控成那样,心里就发疯了,脑子里很乱,一整夜都在思索今天要怎么惩罚她,胡思乱想着她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会和在大哥二哥身下一样么?泄得一塌糊涂?

当他有这样的想法时,心惊了下。

却是很快就坦然接受了。

是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沈漾的。

往日,他看到他们亲密亲吻的时候,法地啃咬她的唇,像是刚长出乳牙的小狗,逮着玩具乱咬一通,他呼出的气息热烫地吹在她的脸颊上,烫得她身体更是软得厉害,腹部被雄壮的物体顶得发疼。

“唔……嗯呜……延玉……”沈漾被吻得呼吸不过来,小手撑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上,用力往外推,可他却纹丝不动,那点儿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似的。

倒是更多了几分欲情故纵,惹得柳延玉胯部故意往上顶,只隔着布料就叫沈漾知道那处膨胀得多么凶悍,激得她下体忍不住地缩,花穴里涌出潮湿的水。

“延玉,被看到了以后叫我怎么见人啊?”沈漾光想着都觉得羞。

柳延玉终于停下了动作,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条黑色的面巾,他伸手将面巾遮到了沈漾的脸上,将她整个脸都遮在了面巾之下。

沈漾闭着眼睛惊呼道:“别闹,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不会,不信,你睁眼看一看。”

沈漾一愣,轻轻掀开一条缝朝外看去,竟然发现这布料很黑,但却透着一些影子,大致能看出柳延玉的轮廓。

“看得见吗?”

“……嗯。”

“漾漾,这样就不必害羞了。”

柳延玉说完,便将身上的衣衫全部脱去垫在地上,沈漾视线下意识地往下移,一眼便看到了那根涨成了紫红色的粗壮肉体,直挺挺地伫立在两颗饱满的卵蛋之上,随着弯腰的动作而在空气里晃出一道弧线,圆硕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因着太过兴奋顶端而分泌着粘液,有一些竟是甩在了地面上,看得她脸红心热,潮热的欲火直冲头皮,烧过她的胸部,一路蔓延至三角区域,花穴里的水已然滑到了腿根。

她被他抱着放在了他的衣服上,腰间的细带子被轻易地解开,她反应过来时伸手想抓却被柳延玉反握住了手,高大的身躯欺压过来,温暖的大掌从衣料里伸进来在她的侧腰处摩挲,头也跟着压了下来,一下被他含住了嘴唇,舌头探入,攻城略地地含住了她的舌头,又吮又吸,恣意挑逗,吮得那舌头又痒又麻,口腔里的津液激增,很快又被男人大口吃掉,响亮的吮啧声一下充斥着周围,激得沈漾头颅都麻了一片,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任凭着本能去感受最原始的快感。

柳延玉常年干农活,手里里一层薄薄的茧在肌肤上游走,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一路上滑终于托起了一只奶子,沈漾身在这样的氛围里,奶子早就热涨了起来,只想送入男人的掌心里狠狠揉搓捏扁,可偏偏柳延玉像是故意似的,大掌只虚虚握了握,像是掂量重量一般将那奶子往上托了托,手掌又滑向了她的后腰……

“嗯呜……”沈漾难耐地低声呻吟,扭着身子往上送了送,饱满的胸往男人胸膛处贴了贴,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奶尖刮蹭在那儿,舒服得她嘤咛了声。

那点小动作自然没逃过柳延玉的眼睛,喉口溢出一声低低的轻笑。

沈漾听着那笑,羞得面红耳赤,好在有面巾挡着,没叫男人瞧了去,“你……你别笑。”

“这里痒?”

“……你,你到底要不要做……啊?”

“不痒吗?”柳延玉热气故意吹拂在胸前的衣料上,热烫的气息吹得奶尖痒成了一片,沈漾脑子里都是男人们潮热的口腔咬住奶尖来回拉扯吞咽吸咬的场景,奶尖似乎更痒,更涨了。

啊啊……

“柳延玉……”

“漾漾,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做你才舒服。”

柳延玉说得冠冕堂皇。

沈漾又渴望又羞耻,咬了咬下唇,“……那你……那你摸摸奶子。”

沈漾仰躺着,柳延玉像是拆礼物似的将衣服敞开,阳光下两只挺翘的奶子如雪峰一般挺立,他双手轻轻握上,用力抓握,如云的奶子在手心里挤压,多余的乳肉自指缝里溢出来,他用力抓握了几下,奶尖在掌心里摩擦,酥痒感如电流一般自顶端滑向四肢百骸,激得她呼吸急蹙,仰着小脸发喘,喉口抑制不住地喘出娇吟,融入周遭的吟哦声里,她的那点羞耻感渐渐被满脑子的欲望替代,背脊忍不住往上挺,将双乳狠狠地送入男人的掌中。

“这样舒服?”柳延玉耐心极好,时刻注视着沈漾的表情变化。

舒服……

舒服……

当然舒服了。

但是奶尖好痒啊,肯定肿起来了,沈漾想要他含住她的奶尖,可有些说不出口。好在柳延玉的脸已经低了下来,热烫的气息吹拂在肌肤上,像是要将奶子烧起来,潮热的口腔含住了一大块乳肉,大力吞咬,舔得整只奶子湿漉漉的才对准那奶尖,张口含住,舌尖抵着奶尖狠狠往奶晕里压,难言的快感激发,爽得沈漾呜咽着闭着双眸叫出声。

柳延玉吃完一只,又去吃另一只,大掌就着口水揉弄着双乳,揉得奶子水光瓦亮,单腿跨过她的身体,扶着硕大的鸡巴拍打上她的双乳。

“啪啪啪……”龟头里的粘液和奶子拉扯出银丝,画面淫靡极了。

沈漾也没想到柳延玉会用鸡巴打奶子,地得到柳家其他兄弟的认可,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有时候众目睽睽之下额间浅浅的一吻,有时候站在一处时手指轻轻勾在一起……

那种蜜一般的情愫在胸臆里流转。

沈漾有种恋爱的错觉。

但这种情形看在大哥,柳延得和柳延玉的眼里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比如成亲的第一晚,大哥变着法地肏她,在她迷离之际问出了她是不是更喜欢四弟,会不喜欢他吗?

床帐摇摇晃晃,她感受着身体里的肉棒抽送,碾磨,强烈的酥麻蹿入脚底,浑身剧烈颤抖得说不出话。

她意识到了大哥喜欢的卑微,那晚也竭尽全力让大哥高兴,第一次吞吃了他的精液,还问大哥喜不喜欢她这样。

头顶的男人凝着她唇边残留的白浊液体,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

而同柳延得睡的时候,柳延得几乎每一日都给她带回花,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女人爱花。

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

却也被柳延得肏得泣不成声,第二日下床两条腿都在抖。

至于柳延玉,最爱的便是舔遍她的全身,连脚趾都不放过……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一月初,楚廷阔安定朝堂,登基称帝,定都长安,改国号康兆,称康兆帝。康兆帝继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广纳人才,恢复科考之制。

还在恢复中的柳延舍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参与了地方上的乡试,半月后出了榜,一举得了解元,按照从前的科考规矩,是要开了春进行省试和殿试的,这次康兆帝直接更改了规则,十二月中旬便要进行省试,一月初便要进行殿试。

于是,柳延舍不得不马不停蹄赶往长安,只是,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

柳延舍犯起愁来。

而同一时间里,沈漾接到赵清宁的书信,赵清宁在信中极力感谢沈漾出手相助才有纸甲助楚廷阔在战场之上平定边境,幼帝丧,楚廷阔为安定朝堂登基称帝,不过时局混乱,各诸侯早已在各封地佣兵自立,楚廷阔想集中皇权并不容易,往后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另外,她又提到邀请沈漾前往长安做客。

而柳家这段时间是真的又忙又富。

柳延得的家具在镇上打响了名号,有外县慕名而来定制家具的,柳延得跟柳延顺一合计,在镇子上开了间铺面,生意火爆,定金可观,而柳延玉种植的第一批中药卖出了个好价钱。

全村子里的人都说柳家穷,连媳妇儿都娶不到,可谁也没想到,柳家就好像是一夜之间富了起来,日子更是越过越红火,越来越有盼头……

……

夜里相比沈漾刚穿来那会儿凉了许多,可柳家的灶膛却是忙得不行。

沈漾做了不少好菜。

四个男人围着沈漾转,本就逼仄的灶膛更是挤得不行,她不得不板着脸催促他们出去等着,可几人才出去了一会子功夫,便又齐齐进了灶膛。

柳延得皱着眉说要将屋子重新造,得宽敞些才行。

柳延顺略一思索,立即附和。

柳延玉只说听大哥二哥的。

柳延舍的腿好了许多,但仍旧需要靠一根拐杖拄着,安静地坐在桌子边,眼神温柔地看向忙碌的沈漾。

这样平静的日子特别舒心,只是想到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他心里又暗戳戳地不舒服。自和沈漾做了后,他就和大哥说明了自己的心意,柳延顺和柳延得心中当然有数,当即同意了。原本沈漾就是他们的共妻,四兄弟有沈漾是最完美不过的事情,他们之中大约最不高兴的是柳延玉了,因为有三哥在,他得再忍上七日才能睡上香香娘子,而沈漾嘴上也没同意,竟是还说谁说肏过就要成亲的,说柳延舍耍赖!柳延舍当着兄弟们的面狠狠亲了她那张小嘴。

之后他们便举行了个简单的成亲仪式,请了理正做证婚人。

饭菜上桌,沈漾叫大家一齐吃饭。

大家都在说柳延舍去长安的事情,还说要柳延舍带些什么新奇玩意儿回来,柳延舍表情始终淡淡的。

柳延得当然知道他了,提议道:“不如我们一家人都去长安吧。三弟殿试完恰恰是过年,这样算怕是要错过和我们一起过年了,不如一起去长安,这般便能一起过年,也不留遗憾。”

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延舍却是高兴起来,俊容之上都是欣喜,这是再好不过的了!算起来也是他成亲后和亲亲娘子的第一个年呢!

柳延玉说:“真的吗?我还没去过长安,听说长安十分繁华。”

柳延顺看了眼柳延得,“其实去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沈漾笑起来,她穿来只在这村子里溜达,都还没进过城呢,当即同意,“好啊,一起去。等回来了,再建房子。”

柳延玉用力点头,“好,那不如今晚也一起睡吧!”

四兄弟一怔,纷纷看向柳延玉,异口同声,“好。”

沈漾:“???”

什么情况,刚刚他们不是在讨论要一起去长安?怎么口风一转就要一起睡!笑话,她那张小破床,哪里能一起睡?再睡就塌了!

“不行。”

“投票多的胜,漾漾,你没有反驳权。”

“!!!”去你呀的!

“反正……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沈漾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脸红耳赤地说,要真一起睡,她今晚的腰又要断了,明早能不能走成还不一定。

然而,她都没将话说全,坐得离她最近的柳延得已经将人拦腰抱起朝着屋子里疾步而去,没一会儿,沈漾的娇吟便一声一声传了出来,她的身体在坚硬的鸡巴上翻滚,鸡巴钻进她的胸口,肚腹,腿间,最后冲进女人最神秘的地带,印上每一个人的印记……

一夜翻云覆雨,临近天亮才沉沉睡去,迷迷蒙蒙之际,007的声音在脑海里缓缓响起。

【宿主,系统提醒,此次任务圆满完成。】

沈漾一激灵从梦中醒来。

【要离开了?】

007:【是。】

沈漾垂眸往安睡的四个男人看去,心中泛起浓浓的不舍,刚想说什么,却听007已经开口:【现在,进入下一个世界倒计时,宿主清除记忆准备中……】

【等……】

【等一下。】

沈漾急急唤道。

清除记忆终止。

007疑惑问道:【怎么了?】

因着清除记忆会叫沈漾陷入沉睡,她身体不支,整个人倒在睡在她身侧的柳延得胸口上,双目紧闭,头疼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挖掘,然后将一些东西拔除。

沈漾额前一片细密的汗意,【如果……如果我选择留下来,会怎样?】

007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选择留下?】

和柳家兄弟相处的点点滴滴在眼前如放老式电影一般,不知不觉间从为了完成任务到之后感情的牵绊,叫沈漾舍不得这段奇遇。

007:【宿主……不瞒你说,曾经我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强行留在这个世界里会让你折寿,也就是说,原本你可以活到八十岁,那很有可能就是四十岁便寿终。】

沈漾惊叹:【四十岁?】

007:【是。上一位宿主便是如此。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

沈漾沉吟了一会儿,【如果我……我是说我寿终了,那他们呢……我的意思是,他们会记得我吗?还是会和现在一样,被消除记忆?】

007:【不会。你留下来便意味着你就是他们真正的娘子,他们会永远记得你。】

沈漾一听,顿时有些气馁。

如果大家都要痛苦,不如让她选择一个人痛苦。

沈漾说:【那……还是……】消除记忆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007大叫了一声,像是系统受到了什么重创。

沈漾急急问道:【怎么了?007?007?】

睡在床榻之上的她眼皮动得厉害,像是梦魇了,有人拿着布帕盖在她的额上,温烫的暖意缓解了她的头疼,很舒服。

007一直没回应。

沈漾眼皮困得受不了,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周遭一片明亮。

朦朦胧胧间,听到柳延舍的呼唤,“漾漾,醒了?”紧接着是欣喜的期盼,“漾漾,你终于醒了。”

沈漾眨了眨眼睛,亮光刺得她眼睛有些花,她手臂挡了下眼睛,闭了会儿才睁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柳延舍憔悴不堪的脸颊,颧骨突出,眼底一片青黑色,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呃……阿舍,你怎么变得那么丑啊?”

柳延舍怔楞了下,随即张开双臂将沈漾紧紧搂入怀里,他双手微微颤抖,抱得紧了又像是怕勒到她,松了松力道,宛若捧着一颗珠宝。

“变丑也是要怪你的。”

沈漾被逗乐,轻笑了一声,“怪我?怪我做什?”

正说着,柳延顺,柳延得和柳延玉先后冲进了屋子,三个男人俱是狼狈,就好像一夜之间都瘦了,双眸里都是疼惜懊恼焦急和某些隐忍着的……她有些看不懂的情绪。

“漾漾……”三人齐齐关切地唤道。

沈漾被他们的样子惊诧了下。

“你们……这是怎么了啊?”

看着她的样子就好像她随时要离开一样,但是007只说了折寿,可没说让她现在就死啊!

“漾漾,你可是要吓死我们了。”

沈漾额前划过三个问号。

“以后,以后我们再也不胡来了。”柳延玉懊恼非常,因为那晚说一起睡觉的人是他,漾漾那么弱小,哪里受得了他们四个男人轮流肏?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三日,昏迷了七日。我们……我们以为……”柳延得握住她的手说,她倒在他胸膛上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他刚开始还以为她是故意睡在他胸口的,他环住她的细腰,手掌拍在她的背脊上才发觉她身上烫极了,像是发了高热。

村子里的人最怕发烧,前段时日还有人发烧死掉的。

他吓得当场跳起来,叫醒了其他人。

呃……

沈漾自己也惊奇了下。

007说消除记忆的时候,她只是头很疼,后来007也不知道去哪里去了,她便陷入了沉睡。

她……昏迷了七日?

“漾漾,你没事了吧?别再吓我们了。你不知道,走访医过来看你的时候说你昏迷了这么些日子肯定是不行了!二哥气得当场就打了那走方医。”柳延玉巴巴地说着。

沈漾这才注意到柳延得额角有伤。

“延得……”

柳延得失而复得,顺势抱住了沈漾,“下次可不许这般吓我们。”

“呸呸呸……二哥,你还说有下次?”柳延舍急道。

“对对,再也没有下次!”柳延得急急道。

柳延顺最是老成,没说什么话,但眼圈却是红红的。

沈漾看着大家,心湖里像是抛进了一颗石子,荡起一圈一圈涟漪,更是庆幸自己的选择,视线最后看向柳延顺,伸出手,轻轻唤了一声,“大哥,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柳延顺伸手握住她的手,喉结滑动了两下,半响开口,“你醒过来就好了。”

沈漾:“嗯。”

……

……

原定第二日便去长安的,现下因着沈漾的病而延期了。

从村庄赶去长安,起码得大半个月的脚程。

四兄弟一决议,暂且将前往长安的事宜搁置,就怕沈漾受不了这长途的奔波,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吓死四兄弟。而柳延舍也暂且放弃了科考,他不敢就这样离开家里孤身前往长安,怕再有什么意外,那才叫他遗憾终身。

而此后,四兄弟也将四人同睡沈漾的事情废黜。

严格执行七日一换的制度。

不去长安,建房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过年前,三兄弟去了山里打石块,柳延舍因着腿伤在家中陪着沈漾。沈漾自病愈后,就没干过什么活,被几兄弟悉心呵护,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年后,又变得嗜睡。

沈漾一开始以为是春困,随着三个月后的呕吐,走方医又被请进柳家,才得知是有了身孕。

柳家兄弟们顿时高兴得不成样子,更是将沈漾护成了宝。

……

有一日,是柳延顺陪睡的当晚。

沈漾背脊靠着大哥宽厚的胸膛。往日,大哥喜欢将手伸进她的里衣里,抓握着她的奶子睡觉,这日,大哥只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沈漾总觉得姿势不对,抓着男人宽厚的手掌一路滑上了她的奶子。

柳延顺将手往回收,道:“娘子,莫闹。”

沈漾在他怀里扭了扭小身体,娇气地说:“大哥,摸着啊,摸着睡舒服。”

柳延顺嗓音低哑,发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侧,“你有孕了。”

沈漾蹙着秀眉回眸看男人,“我知道,我又不是要与你做,你摸着,我睡得舒心。”

柳延顺:“……”

柳延顺微微叹息一声,算了,揉着便揉着吧,掌下肌肤娇嫩滑溜,奶子似乎比从前挺翘,奶尖挺立在掌心里,用力捏一下,指缝里便有乳肉溢出,软腻得让人心猿意马,情欲的本能让他身下坚硬膨胀起来,直直地抵着她的双腿之间。

沈漾一下就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眉眼里逐渐染了笑意。

她知道孕期是可以有性事的,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以的,而且自从知道她有孕了,这四个男人像是说好了一样,谁也不碰她,睡觉都是离得她远远的。

他们不要,她还想要呢。

她扭着屁股紧紧贴着柳延顺身下的肉棒磨了磨,硬邦邦的物件搁在她的屁股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上面的烫意,他的气息顿时粗了些,压抑着气息用力地抓握了下手里的奶子,警告似的道:“娘子,不许动。”

沈漾侧着的身体平躺过来,仰着小脸抓住他的手,“大哥,我奶子痒,你给我舔舔,吃奶头,不肏总可以的。”

柳延顺被气乐了。

沈漾见他不动,撒娇耍赖,坐起身将衣服往上撩开,白花花的奶子送到柳延顺的脸边,软腻的乳肉贴着他的嘴。

“漾漾!”

柳延顺张嘴叫到,沈漾顺势将奶尖送进了他嘴里,堵住他后面要说的话。柳延顺被这样热情的沈漾弄得一身火气无处可发,舌尖卷着那奶尖吞咬吸含,大口包住一团乳肉吞吃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沈漾胯腿坐到他身上,扭着屁股在他鸡巴上前后摩擦起来,没一会儿骚水沾湿了襦裤,贴合到了他的裤子上,激得他气息粗喘,双掌一下握住她的臀瓣不许她乱动,急急道:“别闹了,漾漾……不行……”

“呜……嗯……就,就蹭蹭,不进去。”沈流氓漾道。

她伸手脱掉自己的襦裤,又霸道地拉下柳延顺的襦裤,涨成紫红色的肉棒跃入空中,在她往下坐的时候一下打在了逼口,难以抑制的酥痒感激得她头皮麻了一层,穴口泌出了一股水。

柳延顺被勾引得欲火焚身,骤然抱着娇俏的女人翻了个身,硕大的茎头对着那窄小的逼口上下磨蹭起来,压低了身体,舌尖含住了她的耳垂,酥麻的电流沿着他舔吻的地方一路滑过四肢百骸,颤动着整个身躯。

好久没做的沈漾欲火烧得很快,如燎原一般,感受着实质又温暖的龟头在穴口流连,时不时地蹭上阴蒂,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流,大片地涌出来,激得她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迫切地以两片饱满湿润的阴唇吸吮龟头。

“嗯嗯……啊……大哥,进来一点……”她迫切地想要被填满。

柳延顺硬得要炸了,她底下的小嘴太会吸了,吸着马眼缝,快感如鞭子一般打在后脊骨上,他往她里面探了一点,就被甬道里疯狂蠕动的媚肉吸着往里钻了半根,他慌张地往外撤出一些,只浅浅地在逼口里抽插。

“呜呜……好舒服……摸摸,大哥,帮我摸摸……”沈漾抬着臀,只觉得那鸡巴所过之处带起酥酥麻麻的触感,骚心更痒了。

柳延顺伸手覆在她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按揉,来回挑逗,淫水顿时流得更欢,烧灼的热浪如舒心的春风一般随着插入,磨蹭,揉捏,一次两次受不住地全根没入抵入骚心,碰擦出更高的热量,沈漾舒服得想哭,抬在半空里的腿在空中颤抖,脚趾蜷缩,“啊”地尖叫一声便蹭上了潮喷……

淫水喷泄而出,浇灌在性器之上,柳延顺被高频收缩的穴口吃得性器骤然涨大一圈,一手握上沈漾的奶子,另一手握着粗硬的鸡巴狠狠地上下撸动起来,气息粗喘,好一会儿才对着沈漾洁白的肚皮射了出来。

两人的动静不小,叫隔壁三兄弟听了去。

都是很久未做的主儿,底下那根硬得都要爆了。

于是,接下来的陪睡里,几兄弟又像是说好了一般,对着沈漾温柔的做。

今日插奶,明日舔吃……

沈漾觉得这样慢慢悠悠又无比满足的日子实在幸福。

……

第五年开春时,村子里三进三出的小楼建完。

整个村里的人都来瞧柳家。

人人也羡慕柳家。

柳家算是真正地富足了起来,三年前,柳延舍前往长安科考,一举成了文状元,如今在镇上做了个正七品长史,食俸禄。

这一富足,便有人为柳家做媒。说是这共妻是老一辈实在穷得揭不开锅才叫兄弟几个娶上一门媳妇儿的。

如今这柳家如此有钱,兄弟几个到底是要一人成一个家的。

这话刚传进柳家,就被柳延顺给骂出了家。

他们家是只要沈漾的。

这几年沈漾连着怀了三胎,大小子柳进尤四岁半,二儿子柳进纯两岁半,小女儿柳进萌才抱在襁褓之中,一大家子人每日都是欢乐,对这最小的女儿更是极尽宠爱。

沈漾生娃辛苦,第三胎生完后,四兄弟再射精便从未射到她里面。

沈漾说三个孩子,四兄弟会不会觉得郁闷,会不会猜想这三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她是想再生一个的,这般一人一个,以后也没人说她偏心。四兄弟却不这么觉得,如果孩子和她相比,还是她更重要些,更何况他们如今是儿女双全,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

楚廷阔五年前就因着军事雄厚集中了各诸侯的权利,大力发展农事,广纳人才,开设学堂,又因皇后的原因,对女子的管束和从前相比宽容许多,所以女子亦能上学堂。

柳进萌四岁半的时候,被沈漾送进了学堂。

下课时,恰恰是柳延舍去接。

柳延舍这些年政绩很不错,得圣上赏识,如今已是正三品尚书令。他一身便服站在学堂门口,夕阳西下,衬得整个人面冠如玉,长身玉立如贵公子一般。

他没想到会在学堂碰上一身男人装束的林秀婉。

两人俱是惊讶了下。

柳进萌扎着两髻,簪了素色的玉簪,穿着粉嫩的褂子,见着柳延舍时,蹬着两只小腿快步蹦了过来,柳延舍顺势将女娃抱在怀里。

“爹爹,你来啦。”

“萌萌。”

林秀婉走过来,惊讶地说:“咦,柳进萌原来是……令爱啊?”她看向柳进萌的小脸,眼睛里不觉蒙上几分失落,不过她掩藏的极好,那份失落很快消失了。

柳延舍已经好几年未再见过林秀婉了,和几年前相比,他身上多了几分身在高位的成熟韵味。

他淡淡一笑,“是。萌萌让你费心了。”

林秀婉摇摇头,“没有,萌萌很聪慧。”

柳延舍逗着爱女,同林秀婉点了点头,便带着柳进萌离开,并未注意到林秀婉凝着他背后的神情。

林秀婉自被拒绝后,便嫁给了一直对她心仪已久的朱裕。朱裕是那种话很少,但特别照顾她的人,也大约就是因为这种贴心的照顾吧,她便答应嫁给他。只是没想到朱裕的娘是个强势又思想顽固的主儿,她在朱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洗衣做饭生女,她终究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和朱裕和离了。从朱家出来后,便进了学堂教书,算是给自己找份活做,也好养活自己。

她知道柳延舍最终娶的正是那她见过一面的共妻。

她想,柳延舍也是被迫的吧!

那时候他腿断,心里是心疼她的,所以最终选择了那个共妻。

不过,现在,她又遇到了他。

她可以嫁给他。

……

柳延舍发现柳进萌对着娘亲大闹的时候,心里特别火大。

因为柳家最宝贝的是沈漾。

可明显柳进萌恃宠而骄,挑战了爹爹们的底线。

沈漾爱孩子心切,几年前,柳进尤发高热,她几天几夜没合眼的照顾孩子,也因为如此,照顾体弱的小女儿,她更是操心。

从小就对孩子吃糖这件事加以管控。只是没料到,柳进萌家里没糖吃,学堂里却是天天抓回家一大把,被沈漾发现后扣留了,柳进萌就对着沈漾又哭又叫,小手差点指到了沈漾的脸上,说:“娘亲,你不是好娘亲,我不要你做我娘亲,”她哭完,又对着刚刚回来的柳延舍告状,“爹爹,我们不要娘亲,娘亲不给我吃糖。我们要林先生,林先生给我糖吃……”

柳延舍听得眉目严肃了起来,视线看向气得小脸通红的沈漾,又见柳进尤同柳进纯乖乖地站在桌子边看着他。

柳进萌抓着他的腿不松手。

柳延舍压抑着怒意,道:“柳进萌,站好。你现在,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沈漾正在气头上,瞪了柳延舍一眼,站起身道:“还能说什么?你女儿是被学堂里的林先生下了迷药了,还说要你娶她做娘亲,那林先生究竟是男是女?前些时日是县令家的上门来说媒,好不容易平息了,现在又来这遭,柳延舍,你大爷的,你现下是香饽饽了,怎的哪哪儿都叫我不痛快?反正我是不会管了,你女儿你自己管吧!”

沈漾说完,气呼呼地扔下他们就回房间了。

柳延舍最怕娘子发脾气,见娘子离开,心下着急,按耐着性子看向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柳进萌,认真地问她什么情况。

柳进萌梨花带雨地将事情讲了一遍。

孩子心性单纯,柳延舍却是人精,立即明白过来,其实就是林秀婉哄着孩子,让孩子跟她娘亲闹,间接让他们夫妻离心,让他娶了林秀婉。

柳延舍听得心惊肉跳,气林秀婉,更气这被宠得不明是非的丫头,顿时板起脸严肃地对柳进萌说:“你确定要林先生做你娘亲?”

柳进萌哭闹得凶,没看出父亲俨然生气了,点头说:“嗯,娘亲坏,娘亲坏!”

站在一旁的柳进尤小大人似的为自家妹妹惋惜,柳进纯更是对着小妹挤眉弄眼,小妹还这般说,心下着急却毫无办法。

果见,柳延舍朝着家仆唤道:“陈管家,明日一早送小姐去学堂不必接回了,既是小姐爱做别人的女儿,便去做别家女儿去罢了!”

柳延舍说完,不管柳进萌呆呆地站在原处,快步上楼寻沈漾去了。

而恰恰这时,柳延顺、柳延得同柳延玉纷纷回了家。

一见柳进萌哭成了花猫,立即看向两儿子,柳进尤立刻道:“不是我们欺负她的,是爹爹不要她了。”

三兄弟一愣,“怎么了?”

柳进尤将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遍。

柳延顺本打算抱孩子伸出的手收了回来,“你们看着妹妹,我去瞧瞧你娘亲。”

柳延得叹息一声,“我也去。”

柳延玉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这情景便搞得柳进萌像是从哪儿带来似的。

二楼房间。

柳延舍低声细语地轻哄沈漾,故意在她脖颈间吹热气。

沈漾被闹得脸红。

柳延舍低哑着声线说:“都嫁于我们这般久了,怎的还这般容易脸红。你这些时日带孩子辛苦了,这般也好,就将他们扔去学堂,你闹得个轻松自在。”

沈漾气归气,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是从那么小一丁点带大的,听柳延舍这样说,她心里哪里真的舍得不管?

可柳延舍明显就是想给小女儿一个教训,当真是不想管。

“可是……”

“嘘。娘子自从有了孩子,身心注意力都给了孩子,今日便将孩子们忘却,只所有都给予我,好不好?”柳延舍说着低头便吻住了那红唇,唇舌描摹那樱桃小嘴。

沈漾的嘴很香软,像是沾了蜜,让人一吃就不想放开,舌头探入唇齿之间,舌面贴上她的,挑逗交缠,由温柔缱绻到强势霸道,吮着丁香小舌又吞又吐,吻得沈漾快要无法呼吸,又稍稍松开些,沈漾只吸到一口空气,便又被黏黏腻腻地吻住。

“唔……”沈漾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冤枉地想,她哪有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孩子啊?

两具身体干柴烈火一触点燃。

沈漾香肩半露,柳延舍脸颊埋入两团高挺饱满的乳肉吞含奶子时,柳延顺他们进了房间。

柳延玉说道:“三哥!这些时日娘子是跟我睡的呢!”

柳延舍抚摸着沈漾的半团乳肉,抓握成各种形状,薄唇抿着奶尖来回拉扯,将奶子扯成锥子形,又吐出奶尖,奶子回弹荡出一道水波,沈漾舒服得喉间溢出呻吟,“嗯……啊……”她单手扣着柳延舍的后脑勺,沾了情欲的视线看向他们三兄弟,勾人极了。

柳延得先动了,伸手将身上的外衫脱去。

长腿迈至床榻边。

勾住沈漾的头,对着她的小嘴吻了下,“娘子,想要我舔你的逼吗?”

沈漾脸红得滴血,双臂撑在床畔,“二哥,别……”

她话还未说完,柳延得已经站到了她的身下,手指勾上了襦裤上的腰带,轻轻一解,襦裤便掉落在了地上,露出淡粉色的三角裤,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开,他低下了脸,对着她的下体重重地吹了一口气,让温暖的气息包裹上去。

“呜呜……”沈漾被吹得屁股瑟缩了下,却没躲开。

柳延得伸出火热的舌头朝上面一舔,是很轻柔的动作,丝滑的面料一下贴上逼口,压上来的力度一下勾起了沈漾的欲望,激得她缩着下体,忍不住叫了一声。

身上残留的衣衫被柳延玉脱掉了,柳延顺也兀自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昂长挺立的凶猛性器随着他走过来在空中荡起弧度,顶端因着太过兴奋而冒出的黏液挂在了柱身。

他走到沈漾身侧,抓着她的小手圈上了粗壮的柱身。

成亲这么久以来,自那次5p后,沈漾有三年辰光没一起做过,打破这层规则是在第四年的过年,那天他们睡在了一起,之后每逢过节的时候,便会有睡在一起的时候。

也不是每次非得做,也会躺在一起聊聊天。

以至于之后,沈漾对5p这件事欣然接受,甚至还隐隐期待,四个男人一起摸她的时候,她下面更是敏感至极,淫水如决堤了一般泛滥。

柳延得压着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嫣红的小口暴露在空气里,他滚烫的鼻息吹拂在逼口出,粗糙的舌面自穴底舔上穴口,将底部的面料舔得湿漉漉的,才用手指勾成了一条线,恶意地来回拉扯着碾磨细缝,碾过肿胀的阴蒂,难言的快感如一股潮浪一般冲向头皮,激得沈漾迷迷糊糊的无法思考。

“嗯啊啊……”

柳延得终于将那‘细线’往旁边勾,露出不知是汁水还是口水糊满的逼口,舌头绕着阴蒂的形状打圈,往下不停地嘬,然后张口叼住那颤栗的阴蒂猛地一吸,沈漾被吸得天灵盖都要激灵起来,发出的呻吟里装满了哭腔,小手顾不上柳延顺的鸡巴,陡然插进了柳延得的头发里,恨不能将柳延得闷死在她下体里。

呜呜呜……

舒服得要死了。

他舌头像是装了弹簧,对准了阴蒂一顿弹跳,淫水泌得多了,他就张口全都吸掉,爽得她大腿内侧频频颤抖,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喷出了一股淫水,柳延得没躲开,淫水浇了他一脸,他伸手抹了一把,手指覆上肉核,轻柔地抚摸,以延长沈漾的高潮。

沈漾舒服得气息急促得大叫,双腿忍不住分得更开,柳延得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搅得骚逼里残留的水喷出一道弧度,才将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剥了下来。

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便是甬道无限的空虚和奶子的膨胀发烫,柳延玉最爱的便是她那对白豆腐似的奶子,两手抓握,便将粗硬的鸡巴塞进了奶子间,揉搓挤压,鸡巴在缝间穿梭,两边手里也不停歇,各自握上柳延舍和柳延顺的性器,上下撸动,又或放在嘴里舔吃。

“二哥,你舔的时候用力点,娘子舔舒服了才更用力地吃鸡巴。”

于是,柳延得对着那湿漉漉的一处又舔又吸,沈漾爽极了,只觉得肉洞里更空虚了,连带着嘴里也似是很空,大口地将肉棒吃进去,含得深,上方便传来男人们低低的粗喘……

他们让她无限舒服,她也愿意极力让他们爽。

“呜呜呜……二哥哥,进来啊……我要……”她含着鸡巴口吃不轻地喊。

柳延顺不准她分心,扣着她的后脑勺,恨不能将整根鸡巴插进最深处,龟头一下顶到喉口,插得她翻了白眼,喉口下意识收缩,爽得柳延舍低喘一声,狠狠地抽插了好几下。

“大哥,你轻点,娘子受不了。”

“别废话,漾漾小嘴舒服,你等会子忍着别肏!”柳延顺回了句。

柳延得实则是听懂了沈漾的话,喉间低低一笑,“这么快就要了?”他将襦裤退下,握着昂长的性器抵到了穴口,撑开窄小的内壁,势如破竹地狠狠插了进去,直抵骚心,绵延的骚痒被粗壮的肉柱抚平又激起更多的热浪,性器啪嗒啪嗒地撞出淫靡的响声,小腹尖锐的快感爽得沈漾支吾着哭叫了一声,嘴里的鸡巴忍不住吃得更深,爽得柳延顺粗喘连连。

柳延得射精后,沈漾颤抖着身子被换了体位,骑坐在柳延顺的身上开始一前一后地耸动身体,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胡乱飞舞,两团奶子颠簸乱颤,柳延玉从背后握住那俩团乳肉,抓揉一番,指腹捏着最敏感的奶尖,性器顶得深,奶尖上又痒,灭顶的快感蹿入四肢百骸冲向头皮,她仰着小脸又哭又叫,柳延得大掌覆着她薄薄的肚皮轻轻揉,那儿痒得碰也碰不得,稍稍一碰,沈漾浑身一抖,肉穴疯狂收绞,夹着身体里肆意横行的肉棒高潮了……

柳延顺被夹得头皮都麻了,大力颠了个几十下,拔出性器对着她的后腰处射了精。

紧接着便是柳延舍。

沈漾跪趴在床上,满是掌印的臀部对着柳延舍,柳延舍抓握住两团狠狠揉了揉,凶猛性器对准微张的小口,“咕叽”一声插入,湿软的甬道被撞得淫水泛滥,男人快速地抽送,就有大片的淫水沿着穴口喷射到他的腹部,接二连三的潮喷叫沈漾受不住,前臂发软,整张小脸跌入枕头里,被肏得低呜地哭,“啊啊啊……太快了……”

受不了了。

她要被肏死了。

性器插得太深,饱胀感和滚烫感逼得她快要发疯,内壁越来越多的快感让她没几下便又泄了次。

淫水冲刷着性器,柳延舍低头吮咬住她的后颈,腰垮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插得又重又深,像是要将她肏穿,在沈漾的尖叫声里射了精。

柳延玉等得久了,最后才让沈漾仰躺着承受他的雨露,她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粗长的性器直直插入最深处,九浅一深地肏弄,肏得床帐摇摇晃晃,呻吟声此起彼伏,沈漾如被抛至云端,飘飘荡荡不知今夕是何夕……灭顶的快感如层层叠叠的浪头一般激拍而来时,她几乎爽晕了过去。

……

两日后。

沈漾到底是放心不下柳进萌的,在接到家仆说柳进萌突然高热时,赶忙去了趟学堂,从林秀婉那儿接到柳进萌时,怔楞了下。

林秀婉也直直地看着这个共妻。

她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又似乎有

比如,岁月似乎格外对她好,这么些年,她没变丑,反而愈发温婉漂亮,像是被保护得很好的牡丹,在灿烂的阳光下绽放最美丽的时刻。

林秀婉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漾只是朝着她点了点头,刚想说话,便被小丫头抱住了腿。

柳进萌哭得可惨了,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所以爹爹们都不喜欢她了,而她的小脑瓜子思来想去也明白别人家的糖是不能随意拿的,更不能说娘亲的坏话,她见沈漾蹲下身来,双手死死地抱住沈漾的脖颈,哭着说:“娘亲,对不起。娘亲,我以后再也不乱吃别人家的糖了。娘亲,您别不要我,您不要我,爹爹们也不要我了……”

沈漾被孩子哭得心都碎了,总觉得柳延舍罚孩子罚得重了,伸手一边给孩子抹泪一边亲亲她的脸颊安抚,“哦……乖乖,别哭了,娘亲怎舍得不要你呢?爹爹们也不会不要我们家萌萌的。”

“真的?”女儿眨着水漉漉的双眼问,那娇俏的模样活脱脱一小沈漾。

沈漾更心疼了,亲亲女儿脸颊,“当然是真的。”

“……娘亲,萌萌最爱娘亲了。”柳进萌拱着脑袋往沈漾怀里钻。

恰在这时,闻讯一路赶来的还有柳家四兄弟。

几人围了上来,柳延顺将爱女抱入怀中,柳延得勾住了沈漾纤细的肩膀,柳延玉则将马车的帘子打开,让一家人坐进去。

而柳延舍最后上马车,走向林秀婉,沉着眸子说道:“林先生,自明日起,我家萌萌便不过来读书了。”

林秀婉:“阿舍?萌萌很聪明,你……”

柳延舍并不喜欢除了沈漾意外的女人叫他‘阿舍’,深深蹙着眉,打断她的话道:“萌萌是我的孩子,自是聪慧,但,我们要找的先生也该是有正直的品行三观。”

他的话直白又难听,像一把刀插入林秀婉的心。

林秀婉难过地说:“柳延舍,你什么意思?”

柳延舍语气平淡:“就是字面意思罢了。”

“你说话何须这般难听?!”

柳延舍却道:“你并非我家内人,让萌萌惹得我与娘子不开心,我哪里还有好话与你说。”

语罢,便拂袖而去。

至此,柳进萌的学业靠大哥柳进尤教授。用柳延得的话来说,‘你是大哥,你不教导弟妹谁教导?’

无端受牵连的柳进尤满脑子问号。

这古言不是说:子不教父之过?

怎的到他家里便变了样?!

但是,有一点他是很明事理的,大爹爹说过:娘亲开心,全家开心!这事儿肯定也是娘亲赞成的!

……

……

沈漾三十三的时候,柳延顺同柳延得的家具铺面开去了长安,柳延舍再升一品,为正二品太傅,因学识渊博而教导太子,柳延玉为跟着前往长安,找了店铺开设药铺,只是夏季的时候,长安突发时疫,柳延玉操劳过度而染上时疫,竟是在年末时,离开了人世。

沈漾哭得不能自已,她脑子里一直记着007的话,强行留在这个世界自己会折寿,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该离开的不是她而是年轻的柳延玉。

这一段悲伤过往,直到五年后,柳进尤娶妻才好些。

沈漾临近四十岁前,给家里的每个成员都做了布鞋,熬得眼睛都熬坏了,柳延顺极为不舍,每晚给她以热布巾敷眼,柳延得每晚给她揉眼睛,柳延舍则念话本子给她听。

日子如流水,安稳度过。

四十岁的沈漾身子明显不如从前,总是嗜睡,明明肌肤还如少女,可精气神却严重不行了,多么名贵的药进补都无用,急坏了柳家兄弟。

沈漾心里当然有数。

四十一岁生辰的前两日,她突然又精神好起来,柳家兄弟看着娘子身体好了,也稍稍舒了一口气。又一日,沈漾一早从床上爬起来梳妆洗漱,给每个人都做了爱吃的饭菜,柳延顺和柳延得吃完午饭了才去了铺面,临走时,沈漾给他们打理了衣衫,即便已入四十,他们仍旧帅气……

柳延得对着她的红唇一吻,温柔笑道:“怎么了,又迷恋二哥了?”

柳延顺嫌恶地看了眼柳延得,“要点脸,明明是爱着大哥。”

沈漾娇俏一笑,亲亲大哥的脸颊,又亲亲二哥的,“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这般爱吃醋?”

三人说笑了会子功夫,柳延顺跟柳延得才去了铺面。

柳延舍朝中回来的晚,沈漾陪着用了午膳。收拾碗筷时,沈漾朝着柳延舍说:“阿舍,这辈子,我真的很满足,三生有幸遇见你们兄弟几个。”

柳延舍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头,“怎么突然说这个。娘子,我们也是一样满足的。要是,那事上能……”

沈漾当然明白他说什么,小脸红透,“孩子都那般大了,怎的还没正经?”

柳延舍笑道:“在自家内子面前,端得那样正经岂不是要累死?”

下午,沈漾说累,柳延舍陪着她睡了午觉,醒来时温柔地翻云覆雨,她攀上顶峰时身体娇颤得厉害,浑身香汗淋漓,柳延舍未疲软的性器塞得她满满当当,含着她的耳珠温声软语,俱是眷恋。

沈漾累得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好像是看到了年轻的柳延玉,看到她昏迷时,他跪在佛前,求佛以自己三十年的寿命换取她陪在柳家兄弟的身边。她心头不觉一荡,想起那时007来不及说话就消失了,难道是因为延玉?

她朝着男人唤道:“阿玉。”

柳延玉回眸朝着她看过来,年轻的俊颜上染上笑意,“漾漾,你来了?”

沈漾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柳延玉站起身,沈漾双手一下抱住了柳延玉,“阿玉,你怎么这么傻?”

柳延玉紧紧抱住女人,手掌抚摸着她的背脊,“你大约是知道了?”

沈漾眼圈含泪,用力点头。

柳延玉轻轻一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沈漾感受到他吻着自己,呢喃地说念她,想她,如果重来一世,他还是愿意这样做,她回吻着柳延玉,亦说念他。

柳延玉额头抵着沈漾的,吃味地说她多陪了哥哥们那么多年,接下来便也要她多陪陪他。沈漾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心中万般不舍却点头说好。她不想柳家的其他人用自己的寿命延长自己的生命。

这样,就很好了。

他们总能在另一个世界再次相遇。

在那个安静的午后,她躺在柳延舍的怀里永远地闭上了双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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