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篇小说,说自己是系统文估计会被人丢烂番茄跟鸡蛋,打负分打到死。
“我明白了。”苏怀静头也不回的踏着传送阵出去了。
客房自然还留着,但苏怀静并没有休息的打算,他只是想借用一下易家的传送阵耍个心机,毕竟出了易家可能就再也进不来了。
正回房路上还没走两步,对面忽然迎来两名年轻男子,一位已是很眼熟的太渊,另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则并不认识。
那白衣男子与太渊一路说笑,正对着苏怀静走来,只听他讲道:“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那白衣男子不知是不是蒙了光尘,面容看得并不清晰,只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他美艳出尘却又暗藏清冷之意,犹如山巅之雪,皎洁冰寒。他手中有一串深红色的珠子,夹在虎口处,除了头发装扮不像,竟有几分僧人的出世感。
苏怀静看着他,总觉得有几分熟悉感,然而却又在下一刻觉得对方的容颜平凡无奇了起来,可奇怪的是,一挪开眼,对这白衣男子的记忆就如风中的散沙渐渐被吹开了。太渊看着苏怀静的时候脸色有点难看,满脸都写满了“又是煞星”,但是见着易擎不在,倒是松了口气,故作毫不在意的与九丹子同他错身而去,故作高谈阔论的哈哈大笑起来。
九丹子看了看他,一手肘戳在了太渊的肋骨处,呛得年轻的修士一个窒息,咳到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愤怒的弓着腰指向了九丹子:“你……!”
“阿渊。”罪魁祸首心平气和的拂了拂白衣上的尘埃,神色安详而慈悲,“不要学猪叫。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他双掌相合,白衣的道人忽然显露出了佛家的悲悯。
太渊这下不想笑了,想气到爆炸了。
待到目光完全挪移开的时候,苏怀静已忘记九丹子的存在,他只隐约记得方才太渊与一人路过自己的身侧,却也没有更多的想法了,脑中只一晃而过“他也被邀来做客了”这个想法,然而这也只是一闪而过,并不存在多久。
……………
待到易擎与易斐玉商量完回来的时候,静姐就站在月光下等他。
“苏师兄走了吗?你果然来了。”易擎瞧了瞧四周,饶有趣味的看向了天空,他今日跟易斐玉待了大半天,只听到苏怀静离开的消息,可没有听到有人进入大阵的消息,可是在这个晚上,静姐却已经在等他了。
这个女人总是比他所以为的要更神秘,更难以揣测。
“倘若做不到,他就不会答应你。”静姐淡淡道,“我与他各司其职,既然我来了,他自然要去应在的位置。”
易擎眨了眨眼,忽然道:“要是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你会告诉我吗?”
“女人要是连自己的秘密都守不住,你还指望她能守住什么?”静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难得俏皮了一句话,她与姒明月并不相同,身上从未存有过女人应该有的那种风情与妩媚,婀娜与可爱。
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