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再也管不上徐清依,立刻买了回国的机票,一路人仰马翻地赶回a市,却发现程家已经人去楼空。
自那之后,孟渝北的心思不是在学习和工作上,就是放在关于程知知的一切上,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徐清依。而孟渝北也是偶然一次经宋菁菁提点,才恍然知道了一些他曾经不小心忽略的事情。
孟渝北指尖微动,翻了一页书,“‘如果’这种假设没有任何意义。”
“那倒也是。”
孟沂南又拿起游戏手柄,无精打采地玩着游戏,而孟渝北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翻看,茶几上的食物还泛着热气,兄弟俩都没吃晚饭,却没有一个人有食欲。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门铃却始终再未响起,看书的孟渝北的心里莫名地越来越烦躁。
终于到了半夜,窗外夜幕漆黑,寒星点点,孟渝北这才倦极了似的捏了捏眉心,彻底明白,程知知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孟沂南也打游戏打到了现在,在看到屏幕上的通关提示后才放下游戏手柄,伸了伸懒腰,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和一罐果汁,走到站在阳台的孟渝北身边,“给。”
孟渝北伸手想去拿啤酒,却被孟沂南挡住:“你胳膊伤还没好,别喝酒,喝果汁。”
孟渝北笑了笑,接过果汁,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冰凉的果汁流进胃中,寒意却像是从胃部淬进了每一个细胞里。
孟渝北一口一口地喝,孟沂南也不说话,沉默地喝着手中的啤酒,22楼的位置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凛然夜色里数十年如一日的璀璨灯火却无端端让孟渝北觉得心中凄凉又冷清。
在喝完手中最后一口果汁时,孟渝北忽然偏过头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孟沂南说:“哥,你要早点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喜欢什么,千万不要等有一天失去了再来后悔。”
就像我一样。
孟沂南的动作微微一僵,他沉默地盯着前方夜景,可是在乍起的秋风里,孟渝北还是听到了一个很浅很浅的“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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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程知知到底还是没有去敲隔壁孟渝北的屋门,她心里憋着一股气,脑海里时时刻刻闪现着的都是徐清依站在孟渝北身边时浅笑盈盈的样子,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在明知徐清依在情况下还去隔壁自找没趣。
第二天上午宋菁菁被邵宣送回来的时候,宋菁菁一进门就把程知知昨天下午临时一个人跑回去的事痛批一顿:“橙子,你怎么能把我丢在那里一个人跑了呢!”
昨天因为一心记挂着孟渝北,连家里都没回就直接去了客运中心,程知知虽然已经在昨晚给宋菁菁和程爸爸的电话里谢了罪,但心里总是有些过不去的。
“抱歉啊菁菁,昨天是真有急事,我认罪,我受罚。”
昨天晚上程知知失眠了,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所以现在程知知的脸色不是很好,整个人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看到这样的程知知,宋菁菁什么埋怨都没了,“橙子你这是怎么了?气色看起来不大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程知知揉揉眼睛,“昨天晚上睡得太晚,现在没什么精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