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染被叫醒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他打着哈欠坐在窗台上望着白蒙蒙的天空,昨晚云路和许千流都没睡好,现在这个时间倒是睡得很沉。
任染看了个完整的日出,估摸着时间大概有六点多,他想调动异能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变异种,突然他猛然站起身,脸上表情惊恐。
云路迷迷糊糊的被摇醒,清隽的脸庞带着迷茫,难得孩子气的表情看起来像性格很乖的邻家弟弟,直到看清是任染蹲在地上摇晃他,这才猛然清醒。
“有情况?”云路翻身坐起,手里黑雾凝聚,却在听到了那句话的瞬间溃散成了黑色的细末消失在空气中。
任染说:“再跟我做一次。”他怕吵醒许千流,声音很低,咬牙切齿但字字清晰。
云路还没从惺忪中醒过神来,就被拖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他才反应过来,无奈又好笑的低声说:“别急,总得让我去洗下脸。”
“……哦。”
任染松开他的胳膊,想了想又给许千流写了张纸条,说他们去周围探探,让他起床后就在这里等着。
等出了房门,倒是变成云路拉着任染走了。
“为什么?”云路问。
“异能失效了,我猜可能是有时限的,我现在自己都调不出地图了,这样在野外很危险。”
云路算了算第一次的时间,距现在有半个月左右。精神系果然很古怪,但也挺好。
出了门,云路指了指对面的一棵大槐树,问:“那里怎么样?”
房子里空间不大,要是在屋里做肯定要把许千流吵醒,况且无人警戒,如果有怪物或者人类靠近房子就糟了,不如就在门口守着,有危险还能看到。
“行,赶紧的。”
有些东西,一旦拥有过,就忍受不了失去,更何况他们现在距离基地太远了,如果没有异能地图很难安全回去。
槐树大概生长几百年了,树冠上空间很宽裕,踩在上面也算稳当,春夏之交,枝丫上挂满了串串白花,风吹过时飘来甘甜的清香。
任染动作利落的爬上树,衣摆被风带起,露出一截流畅白皙的纤腰。
他看了一下,树冠距离地面大概四五米的距离,视野还不错,扫视了一圈,远远的看到零星的几只怪物在游荡,但不在危险距离内。
这个眼观六路、易守难攻的野战位置还算令人满意,任染心里想的全是地形优势,可有人早已欲火焚心。
腰身被从后面抱住,耳垂也被含住,热热麻麻的感觉让任染身体僵了一下,后腰上那个坚硬如铁的热源像把枪一样抵着他。
这个年纪本来早上就精力旺盛,主动的邀请更让人心火难耐。
任染艰难的转过身,提醒道:“这是公事知道吗?”
“我知道。”
云路轻笑,低头亲他,他刚刚洗漱完,嘴里是好闻的薄荷味,不再是昨晚那样压抑的偷吻,他亲的霸道又热情,像要把两个人都燃烧殆尽。
任染被他完全配合的态度噎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开嘴任他予取予求,被亲的头晕腿软,直到被他拉着坐在了粗大的树枝上。
云路坐靠着,让任染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掀起他的衣服去舔他的胸。
任染的皮肤太白,两粒樱桃长得也粉嫩可爱,被蹂躏了几下就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唔。”任染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他手指插进云路脑后的头发里,奇异的酥麻让他声音发抖,他不是很适应这种奇怪的感觉。
“别、别舔了,说了是公事,搞快点…”
任染去推他,眼角余光却猛然看到远处两只怪物摇摇晃晃的往这边走,距离还有几百米左右,应该没发现他们,只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漫无目的闲逛。
任染视线追随着两只怪物,怕被发现,他咬住嘴唇不说话了,腰身却摆动了几下,示意云路加快速度。
云路也看到了那两只怪物,他不舍的重重吸了一下被舔到嫣红的乳珠,伸手帮任染把裤子脱了下来,手指探到他的身下,干燥的小穴太紧了,他勉强伸进去一根手指搅动了一会儿,才让里面分泌出了一点滑腻的液体。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任染很想往后躲,但只能生生忍住,深吸了一口气,主动往下坐,让手指一插到底。
云路感觉手指被滚烫的甬道紧紧包裹,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湿滑的嫩肉不断地挤压蠕动着,真是天生就会给鸡吧按摩的完美肉穴,只是娇嫩紧致的要命,需要慢慢开发才行。
可惜,现在没有这么多时间。
云路叹息一声,抬头去亲任染的锁骨,吸吮出一朵艳丽的梅花,手上也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似乎已经是极限了,在里面动动都困难,他弯了弯手指,扣了几下那拼命想把他挤出去的软肉。
不知是不是抠挖到了敏感的地方,任染身体一颤,分泌出了更多的水分。
“嗯啊…你别乱搞。”
任染双手撑在他肩膀上,趴在他耳边恶声恶气的警告。
“你的敏感点怎么这么浅,小染…我真怕你一会儿受不了。”云路的声音低沉又压抑。
“你少说点骚话能死吗,闭嘴。”
视线监视着那两只越走越近的怪物,任染手摸到云路的腰上,动作粗暴的解开他的裤子,伸进去掏出那根凶器,被手里握着的粗硕感觉惊了一下,他这才低头去看。
云路的那根鸡吧颜色形状都还挺漂亮的,就是尺寸过于惊人,看的任染屁股隐隐作痛。
“你上次就是用这玩意儿干我的?”
任染咬牙切齿的问,突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上次被强上的时候他被压在床上,从头到尾都没看见捅自己的东西长什么样,现在亲眼目睹,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
他后悔了,果然还是应该杀了姓云的。
“抱歉,上次我太冲动了。”但这次还敢。
云路把兴奋到已经溢出前精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试了一下,堪堪探进去半个头就卡住动不了,刚才肠道分泌的体液不足以彻底润滑。
“这样又会受伤了,要不我回去找点东西润滑一下?”
这两次时间都太匆忙,连前戏都来不及好好做,他怕任染留下心理阴影。
“没事,别磨磨叽叽的。”
任染撑住他的肩膀,心一横自己用力往下坐,这一下靠着身体的重量吃进去了半根,两个人都抽了一口气。
“嘶…你都要给我坐断了。”云路语气委屈,鸡吧却兴奋的弹跳了两下。
“断了更好”任染疼的腿发抖,嘴唇的血色也退了一点。
“别这么急,慢慢来。”
任染都已经能听到那两只怪物喉咙里的低吼了,他气的想咬人:“行,你慢慢来,最好等那两位加入咱们一起玩,那更刺激。”
云路低低笑了一声,双手覆在他圆润的臀瓣上,托着他的屁股小幅度的上下摆动,进进出出间感受着那层层软肉蜂拥而上包裹他的肉棒,离去时又恋恋不舍的吮吸挽留,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极乐感受。
任染被痛感折磨的身体紧绷,心理排斥着入侵的越来越深的异物,由于没有借力点,他的腿只能环在云路的腰上,使不上什么力气,全靠云路的手托着他的屁股才不会完全坐到底。
渐渐的,痛感似乎变成了麻木,在某一瞬间,奇异的酥麻感突然顺着被撞击的某一处蔓延,像一道闪电在他脑中划过。
“唔。”这声低哼虽然轻微,但却带着难耐的欢愉,任染眉头微皱,水雾弥漫的双眼朦胧失神,似乎在困惑身体产生的陌生快感。
这对云路来说是至高无上的鼓励,他卸去手上的力气,失去了支撑,任染失重坐了下去。
“--啊!”
强烈的入侵感袭来,任染止不住的抽气,企图缓解身体的不适,可即使这样那狰狞的肉茎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两个年轻的过分的男孩子身上,他们的身体还带着初长成的青涩,却在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情事。
云路即使坐着也丝毫不影响耸动的力度,他双手紧紧箍住那截细腰,疯狂的顶胯撞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痴迷和几乎步入疯狂的偏执。
“小染…你夹得我好舒服,里面好热…”
“你、你慢点…我要掉下去了…”任染本来是观音坐莲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双脚还能撑在云路背后的树干上,可后来他被顶的腿软,脚也无力的垂了下去,全靠云路的力量托着他。
任染被颠的坐不直,歪歪扭扭的趴在云路身上,恍惚间低头看了一眼树下,正好与一双黑洞洞的眼眶对视个正着。
眼眶里暴突的眼珠血丝弥漫,眼神痴傻呆滞又凶焰滔天。
任染沉默了几秒钟,喘息着凑到云路耳边说:“围观的来了,要不要先干掉它?”
云路胯下动作根本不停,斜眼看了看那只正要往树上爬的狰狞怪物,声音沙哑的说:“停不了,你腿缠住我的腰,别被咬到了。”
任染把脚往上抬了抬,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居然又涨大了几分,本来就又酸又涨的入口撑得更难受了。
“你变态啊。”
姓云的不愧是表演型人格,越有人看他还越兴奋,也不管这个观众长得有多寒碜。
任染又转头看看另一只怪物的位置,它也在树下,还行,都被他俩的动静吸引过来了,没去房子那边。
普通怪物虽然身体僵硬,但还是能缓慢攀爬,眼看着第一只就要上来,云路背靠着树干站起身,低低的说了句:“搂住我脖子。”
任染挂在他身上,身体里还插着他的鸡吧,只能紧紧搂住他,脸贴在他有些汗湿的颈侧,清淡的薄荷味盈满鼻尖。
云路就这么带着他双手攀住稍高的树枝,动作利落的荡到了另一侧的树杈上,最后站稳的那一下冲劲儿太大,那根巨物终于噗叽一声整根全都没入进去,两人之间再没一丁点的空隙。
“艹…疯了吧。”
任染瞬间飙出了两行眼泪,他被这下猛烈的刺激直接给插射了,精液打湿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衣服,飘上云端的奇妙感觉充斥脑海,任染仰起头呜咽着,视野被白光笼罩,什么都看不见了。
高潮中的身体轻轻颤抖,小穴里也在连绵不断的挤压收缩,大肉棒的每一寸都被湿热的软肉不断地捻磨吮吻,要命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云路不得不停下动作抱着他喘息,感受着直击灵魂的极致刺激。
直到任染放松下来,绵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后,云路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是守住了精关。
即使怪物已经快啃到脚指头了,他还是要继续。
高一些的树枝上空间更小了,好在枝丫盘络,能落脚的地方不少,云路把人压在一处最粗壮的枝干上,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开始了猛烈的冲撞,枝叶晃动的厉害,白色的花瓣扑簌簌的往下掉,任染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神,就不得不承受新的攻势,他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曾经在别人眼中光风霁月,温和有礼,所有人都趋之若鹜的神仙人物,谁能想到骨子里这么疯狂,离谱到一向叛逆的任染都得骂一句神经病的程度。
到了欲望即将喷发的边缘,云路俯首在任染耳边喘息着问:“小染,我是你什么人?”
“…我…讨厌的人…”任染的声音破碎的厉害,比平时软糯了不少,但态度却一如既往。
云路笑了,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贪婪的吸取他的味道,狠狠地顶撞到最深处,任凭释放的快感将自己淹没。
讨厌也很好,比起无视,好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