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看他这幅模样,就笑了一下,抬手搂住了他的肩膀,道,“好了,别说了,虽然我对你说这些,的确有些卑鄙,其实,我是想最开始就对你说这些的,但想,这样说了,肯定就听不到你的真实想法了。我还想,也许你的真实想法,是愿意答应我的,我不需要说这些增加砝码。你看,我果真又是,自恋了吧。”
苏蕤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程俊,我……”
程俊这时候却洒脱起来了,迎着晚霞,道,“朋友就朋友吧。”
又停下来,双手扶着苏蕤的肩膀,在苏蕤看向他的时候,说,“我能亲你一下吗?”
苏蕤错愕之后,就把他推开了,“不要闹。”
程俊笑着道,“就知道会这样。”然后又嘻嘻哈哈地说,“我吻技不错的,你可以感受一下,说不定比那个姓谢的好。”
苏蕤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让两人都不再尴尬,便好笑地说,“那我完全不必担心你了,你靠这吻技,就能征服很多人了。”
程俊笑着说,“没征服你,不是白搭了?”
苏蕤斜睨他,心想你这吻技怎么来的,专门找那么多姑娘家练习只为了我?却笑道,“白搭就白搭,反正技多不压身。”
程俊一路送了苏蕤回学校去,这才转身离开。
虽然做得潇洒,到底不是没有受伤,程俊要注意自身形象,现在也不好去酒吧了,就回去找了酒喝,因为酒量太好,喝了一瓶也没用,只好算了,坐在影音室里看电影。
程俊玩了这么多年,的确想结婚了,想要一个安定的家。
要是不是邹靓提出分手,他想,他是会和邹靓结婚的,现在大约已经组成了家庭,有小孩儿了。
爱的人和结婚的人,不是同一个人,程俊完全能够理解和接受,但是,要是是同一个人,那人生,就更有奔头了不是。
襄海越想越气,开着车跑了。
开了很久,但还是压不住气。
心想个婊/子,装什么圣女。
于是将车开到了医院去。
襄海和这个医院里的人有点关系,所以每届女友,要是有怀孕的,都是这一家解决,不劳烦别家。
襄海经过一番活动,找到了照顾过苏蕤的那个护士。
这个护士姓梅,圆脸,看着就是个很和蔼的人。
襄海约了她在医院不远的咖啡厅里见面,梅女士本来不愿意去,但医生和她说了些话,她就只好来了。
襄海,她可得罪不起。
襄海道,“你之前照顾过我一个朋友的姐姐苏蕤,是吧。”
梅女士属于比较沉默的那种人,不像别的女人那样非常喜欢将自己知道的特别的事讲出去,此时她也只是点了点头。
襄海说道,“她当时在医院里住了十天,很严重吗?”
梅女士心想他怎么把苏蕤住院多少天就知道了,但转念明白,医院里这个记录,其实挺好查到。
梅女士说,“不是很严重,早可以出院了,但她的家属希望她多在医院里观察一阵,就住得有些久。”
襄海道,“我要一下他的手术记录,能找来给我吗?”
梅女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