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昨日皇上宣你入宫了?”闻仲昕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林孝民微微挑眉道:“与我说了一下西北赋税的事,去年西北大旱,皇上想免去西北三年的税收。”
蒋泰拱拱手道:“皇上乃明君,大周之幸!只可惜皇上渐渐年迈……若是皇上能万世春秋该有多好”说着又自饮一杯。
闻仲昕道:“君卿,你少饮些救,前些日子我听闻你胃出来毛病,万不可再贪杯。”
蒋泰双目有些发红颤声道:“我这也是担忧皇上的龙体,心中感慨罢了。”
林孝民不动声色的看着二人,就不不把话引到储君上来,颇有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自斟自饮的不易乐乎。
闻仲昕见他这幅模样心道:这小狐狸年岁不大,道行倒是够深!“林相,今日某叫你来实则有件事要请教一下。”
林孝泽心道:忍不住了吧。“请教不敢当,闻大人有何事与我说便好。”
闻仲昕干咳了一声道:“这件事吧……唉,我与你明说了吧,当今圣上年岁越来越高,可迟迟不立储君,朝堂上百官心中不安,生怕上一次的事再出现。”
林孝泽:“哎?此言差矣,先帝之事不光是未立储君造成的,那二皇子心术不正,勾结匈奴,狼子野心。即便当年先帝立了大皇子,恐怕此事也会发生。而当今圣上身下的几个皇子可都是……好孩子啊。”
蒋泰听罢脸色有些精彩,心道:好孩子,哼,连鹿马都不分当然起不了什么坏心。“林相,此话不能这么说,几位皇子虽身正,可奈何不了有心术不正之人利用皇子做些别的事啊。”
林孝民神色一暗,端起酒杯饮尽道:“那我们更要扶持好皇子,不要把他们引上歧途。”
闻仲昕听完挑挑眉,这林孝民是口中上了锁,今日恐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蒋泰:“林相,那今上的意思是立大皇子或二皇子为储君?”
林孝民一脸惶恐:“这我可不知,你们可不要胡乱的揣测圣意。”
蒋泰顿时有些牙疼,觉得手中如抓了一只滑不溜丢的泥鳅,任你使尽力气,也握不住。
正在此时,屋门突然被推开,贺子翔搓着手走进来笑道:“哎呦,都在呢?哈哈哈,怎么没等我就吃上了,小二,再来二斤螃蟹!”
几个人都被他吓了一跳,脸色铁青的看着他。
闻仲昕拿脚踢了蒋泰一下,悄声道:“你怎么把他也给请来的?”
蒋泰拿着袖口挡脸道:“半路碰上的,谁知他真的来了……”
贺子翔眼皮一动,身为武将,耳充目明,俩人说话声音虽小,他却听得一清二楚,端起酒杯笑笑道:“几位大人,咱们平日也未曾在一起出过饭,今日贺某敬诸位一杯。”说着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尽,咂咂嘴道:“这什么玩意,跟猫尿似的。”
蒋泰一噎谄笑道:“我们酒量浅,喝的都是果酒,与将军海量比不了。”
贺子翔大手一挥道:“这酒喝着有什么劲,小二,上两壶烧刀子!”
不一会一盘子大螃蟹,两壶烈酒端了上来。“吃吃吃,喝喝喝,都别客气。”贺子翔这招反客为主玩的太熟练,让几个大人措手不及,只无奈的端起烈酒喝了起来。
贺子翔眼睛一眯心道:灌不死你们这帮老狐狸。
林孝民端起酒杯刚要喝,就被一只大手拦下。“林相,你就别喝了,我听闻你这几日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