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翔一听道:“会不会是诈降?”
“嗨,管他真降假降,来了咱这就别想走了!”福兴大掌一挥,脸上带着不屑。
李副将摸着胡子道:“让他们来吧。”
不一会打头的那个两个幽州兵卒走了进来。一进帐篷便跪地道:“小的是西北人士,早就想加入镇北军,小的父母皆是被匈奴人所杀,所以断不会继续为那狗皇帝卖命了!”
另一个道:“小的是幽州人士,家母前些日听闻皇上卖国求荣,跟四邻念叨了几句,却不曾想被官兵抓了起来,老母年纪大了,又惊又怕……病死在了狱中。”说着抹了一把眼泪。
福兴一听大掌一拍怒道:“这邱四海老儿居然做出这等事,真是让我瞧不起他!”
旁边的另一个都统道:“你们先下去吧,让兵长给他们安排住处歇息一番,一会还有事要问你们。”
两人点点头,跟着旁边的兵长退了下去。
贺子翔摸着下巴道:“这两人说得话可信吗?”
杨副将道:“已经派探子去城中打探消息了,估计十有八九是真的。”
福兴:“格老子的,咱们就该打进去,把这邱四海揍一顿,让他再为狗皇帝效力。”
杨副将道:“唉,福大人稍安勿躁,既然都已经兵临城下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如果能和平解决最好,实在不行再用刀说话。”
吃了晚饭后,把那二十几个兵卒都安排妥当,杨副将又叫来那个自称是西北的兵卒。
“你姓甚名谁,原来在幽州城哪个将军麾下?”
男子跪地道:“小的叫宋宝洲,在骁骑军下效力。”
杨副将摸着胡子心中一琢磨,骁骑岂不是就是看守城门的卫军吗!“你可知这骁骑几时换一次班,何事的防守最薄弱?”
宋宝洲点点头道:“分别寅时三刻、巳时一刻和戌时三刻换班,此事的防守最为薄弱。”
“若是派出三十人在城内里应外合,能否打开城门?”
宋宝洲略一思索道:“三十人若都是军中好手应该可以。”
杨副将击掌道:“好!此事交予你如何?”
宋宝洲急忙跪地道:“定完成军令!”
等他退下后贺子翔皱眉道:“将军,这人可信吗?万一是诈降的,岂不是暴露了计划?”
杨副将道“少将军你不知,无论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咱们都必须试一试,大军等不起了!”
也是,来这一路加上这几日的耽搁,粮草蹭蹭的往下掉,眼看着再不打进去,恐怕就要断粮了!罢了,先试一试,若真不行还有其他法子。
第二日大军在城外开始叫唤,让邱四海出城迎战。
邱四海哪敢出去啊,且不说他在这幽州安逸了十多年了,上马都嫌咯腚,手中早就拿不起当年那把大刀了。算了,当个缩头乌龟,等朝中的将军来了再说吧。
城外几个将领轮番上阵叫骂,直骂得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