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爹,居然这么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张庆云磕头道:“不知张大人身在何处,小的亲自与他赔个不是,张家原先的那些家底小的也会原数奉还,恳请知府大人告知他,求他绕了小的儿子。”
张贺这才明白他爹这是在救他。急忙磕头道:“小的知错了,求大人饶小的一命。”
徐知府狠狠一拍惊堂木,吓得三人心“砰”一跳。
“你们三个胆大包天!居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本官定不能轻饶!来人啊,把这黄福清压下去重打二百大板!小小县令居然对王爷不敬,还敢对大人量刑?你可知你要打的是四品巡查使!”
黄县令一听心中拔凉拔凉的,眼睛一翻,彻底的吓晕过去。
“还有你们俩……”
张贺父子一低头,脸上的冷汗流了一地,心想这二百大板不是要活活把人打死吗?!以他俩犯下的罪别说二百,直接砍头也是轻的。
“张庆云,你与巡查使本是叔侄关系,却侵占了他家的祖产,强行要回后居然丧心病狂的火烧了大人的家。本官定不能轻饶了,来人把这父子二人拉出去,秋后问斩!”
张庆云一听眼前一黑,心底道:不能昏过去,要是自己昏过去那他们就必死无疑了。
“大人!求求你让我见一眼我侄儿!”两个衙役拽着他们而人往出走。张庆云抱住旁边的柱子大喊道:“张睿!我知道你在这,你出来!你就不想知道你娘是谁杀的吗?!”
坐在后堂的张睿听他说完“腾”的起身跑进大堂内道“放开他!”
张庆云急忙爬到张睿脚边,拽着他的衣摆道:“贤侄,侄儿,求求你放过我和你表哥吧,我们俩是财迷心窍,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叔伯知错了。”边说着边磕头。
张睿伸手拽着他的衣领道:“你刚刚说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张庆云一愣点点头:“只要你饶了我二人的性命我就告诉你!”
张睿道:“你说!若是敢骗我,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张庆云这才缓缓道来……“你可还记得你府上的大管家张宝峰。”
张睿一愣,韩叔一听急忙跑过来道:“你说是他干的?!”张庆云点点头。
也难怪张睿对着张宝峰没什么印象,因为他祖父和父亲战死后,家中本就剩下林氏一个寡妇,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不少小厮管家都被辞退了,只余下些婆子和丫头。
这张宝峰是张家的家生子,父亲也曾在张家为奴,到他这辈时因为平日干的不错,得到老太爷赏识便提拔他做了大管家。后来张家出了那样事后,基本上前院的事都交由他处理,韩叔虽也帮忙但大部分钱财都归他管。
张宝峰经手银子多了,上面又没有人管,自然就出了贪婪之心,做了假账把铺子上的银子转到自己手中。时间长了便觉得自己就是张家主人,而且对林氏也起了淫靡之心。
林氏本就是聪慧的女人,慢慢发觉了这张宝峰的不同便找了个由头把他辞退,前院的事便全部交给韩叔打理。张宝峰一下子从主人沦落回奴仆,心里落差太大便起了仇恨之心。
后来的事情就是他买通了一伙歹人,打听了林氏出门上香,想趁此机会绑了张睿讹些银子花,结果那伙亡命之徒下手太重居然把林氏一刀砍死了……
张睿听完气的怒道:“那这张宝峰现在人在何处!”
张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