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李星云被当成球。
因为飞的更高的‘灰灰’,已是不再给李星云机会。
只要他接持住李星云,它便会猛然转向,再次把李星云甩飞出去。
李星云那在空中左右飞动的样子,又岂能不像一个球?
而那处在‘灰灰’身上,且被固持住的许诺,则就如同好长时间没笑过一般---
放肆的把笑声,传遍了天空。
说起来,空中不乏巨型飞鸟。
且那些飞鸟的体型,也多比‘灰灰’庞大。
可但凡‘灰灰’飞过之处,其余的飞鸟,尽皆躲避。
‘灰灰’它,也就如同掌领了整片天空一般,把李星云玩的,更加溜滑。
它和许诺是玩的起劲---
可那李星云,却是在一次次的被接持和被甩飞的行为中,愈加无奈。
他也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
‘既然不能改变什么,那就去享受。’
这是李星云内心的想法。
想法生出的瞬间,他开始体悟这种把自身,完全融入天空,融入暖阳,融入风中的感觉。
融入中,他甚至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去尝试忘掉心中的一切。
这很美好!
美好的他,都想大睡一场。
然,他那闭眼的样子,却是让许诺,当成了昏迷。
是以,许诺止住了‘灰灰’的玩闹。
而李星云,也顺利的出现在了许诺的身边。
李星云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所以,李星云在一瞬间,便制住了许诺,并牢牢坐在了许诺原先的椅靠之上。
所谓的椅靠,就是处在鹰隼脖根处的一个松软凳子。
而那个凳子,也明显坐不下两个人。
故而,李星云只能把许诺,抱在怀中。
许诺有挣扎的动作。
可在李星云的双臂之下,她那挣扎,显得很无力。
而鹰隼‘灰灰’,也似是知道现今的情形。
所以,它的飞动,更加快捷。
其不是窜空便是折向的动作,无不显示着它那超绝的飞行本领。
然,那个椅靠绑持的很是牢固。
李星云再也没有被甩下一次。
李星云不是君子。
尤其是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就更显禽兽。
如今的软玉在怀,则又让他的禽兽本性,变得更加。
“李星云,你杵到我了!”
许诺应是察觉了什么。
她刚刚的这句话,也是带着三分羞涩,七分愤怒。
李星云没有回应许诺的话句。
因为现今的他,已被许诺身上更加的香气,被许诺那该死的丝滑,搞得邪火大动,不能自已。
这种情形下,他的坏手,直接探向了那让他沉迷的潮澜。
说起来,李星云的禽兽,还是在被巢虫体液及身之后。
而自从他破了童身,也就没了青少该有的那种羞涩。
所以,他现今的禽兽,到底是源于巢虫体液,还是身为男人本性,亦或是其它---
还真不好说!
但现在,他却正把一切,付诸事实。
那许诺虽是一直挣扎。
可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挣脱开李星云的钳臂。
是以,初次感受酥麻的许诺,很快便在李星云的坏手下,变的绵柔,变得无力。
不出意外!
李星云这个坏东西,真的把‘坏东西’,付诸成了坏事!
且这坏事,还是在高高无垠的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