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约是在成为波提欧情人的一周后……或是半个月后的某一天约会。
惊梦酒吧内音乐舒缓，冰块敲击杯壁声响混杂着其他客人们的窃窃细语传入耳中，使得星神色愈加放松。
可能是出于无聊、也可能多少带点儿好奇。她把玩着波提欧的牛仔帽，一边试图在上头别折纸小鸟，一边随口问：“波提欧，你以前是什么味道的？”
“我信息素的味道吗？哈。”男人轻抿手中被命名为[星]的特调，伸指戳戳小情人嫩滑的脸：“这要我怎么形容……他宝贝的你又不是oga，知道这个干什么？”
桀骜不驯的巡海游侠先生在接受改造前是位alpha。星曾在姬子给她的《abo生理手册》中读到过关于信息素适配度的介绍——每个人的信息素在他人的感知中会有细微的差别。譬如，同一位alpha的信息素，在oga看来大体是好闻的，但在alpha看来则大多异常刺鼻，甚至充满攻击性。
很遗憾，星是一位女性alpha。
“呃……好奇？”
星歪头，迷离灯光映入少女鸢色眸底，表情懵懂可爱。
只有一岁记忆的星核载体本质上与小孩无异，偶尔会问出常识性的问题；但，好吧，波提欧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容易被这小孩天然的稚气吸引。
波提欧仰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不得不说，你也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笑容不羁，朝小情人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能用那玩意吗？叫什么……”
“钟表把戏。”
“对，就是这个，”男人并指比枪，靠在太阳穴旁，嘴里发出‘砰’的拟声词：“现在，用你的小把戏瞄准我。”
进入波提欧的心绪空间或许能见到记忆中未曾被改造的他。
“来吧，”他说：“我不对你设防。”
星，像某种可爱的小兽。波提欧轻笑，掌住星的后颈与她接吻。另一只手不甘示弱，撩起她的裙子掏出她半软的性器与自己的贴在一起，不甚熟练地握住两根撸动。
男人的性器梆硬滚烫，星感觉自己仿若贴上一根烙铁。但他的手活实在糟糕，只会抓着肉棒抚摸柱身，快感如同隔靴搔痒般，靠这样的手法想射简直异想天开。
星决定自给自足。她褪下波提欧的裤子，分开他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伸手往腿心寻摸；然而alpha的后穴并不适合性交，她只摸到一片干涩的肉穴。
“嘶……”嘴唇一麻，她被咬了一口。
“现在就想干我？”波提欧哼笑，舔舔小情人唇上被他咬出的伤口：“宝贝，手给我。”
他握住星的手指含入嘴里，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舔得水光淋漓，而后转过身，一手撑墙，一手掰开自己的股缝，侧头看向她：“来吧。”
男人呼吸滚烫，眼尾上挑，表情性感迷人。星抱着他的窄腰给他扩张时，能看到他逐渐泛红的眼角；形状漂亮的眸子染上水色，随着她的动作漾起波纹。
“哈啊……操他妈的……”
波提欧颤抖起来，从星这个角度能看见他紧绷的蝴蝶骨。alpha没有生殖腔，好在隔着肠壁能摁到前列腺，少女纤长的手指正按在上面作乱。血液在燃烧，他把脑门磕在墙上试图降温，笔直双腿逐渐站不稳，随着少女的动作细细的颤。
他似乎嘟囔着骂了句什么，星倾身去听时，只听见波提欧沙哑的、带着湿意的催促：
“……别搞了，直接进来，”他低喘几声：“干死我……”
回应他的是少女猛然从后穴抽回手的动作，而后他被推搡着整个上半身贴在墙上，只有屁股微微撅着挨操。这个姿势能让承受方更加省力，将体重都挂靠在背后人上，但也容易进入更深的地方。
“放松。”星拍拍波提欧挺翘的屁股，抱着他的腰缓缓操进去。
考虑到波提欧还受着伤，或许还在发热——星注意到他的体温高得不正常。星挺入的动作很慢，性器破开紧致的肉壁，压过骚点，狠狠凿入深处。
奇妙的快感窜入天灵盖，波提欧哆嗦了几下，性器不由自主吐出几口乳白色的腺液。有那么几秒他感觉自己快被贯穿了，回过神来他腾出手往后面摸了把，不可置信问道：“等等，还没全进来？”
少女说话时气息不稳，但充满俏皮笑意：“还没呢。”
她侧首用毛茸茸的头发蹭蹭波提欧的耳朵，呼吸灼热：“听说这个姿势能进特别特别深，试试看？”
“操……”波提欧已经感受到了。
那是一个堪称恐怖的深度。炽热的肉刃破开肉穴用力叩进结肠口，甚至还往里顶了顶。
理论上说肠道是没有感觉神经的，但身体一旦发觉自己被入侵到了一定深度，便会疯狂分泌肾上腺素来提醒身体的主人：你被捅穿啦。
简而言之就是，爽炸了。幻梦般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大脑炸开，炸得波提欧连呻吟都带上哭腔。
“哈啊……不……等等，要死……”
这对初次承受的人来说太过了。
波提欧几乎是被顶一下就要哆嗦一下，身体被强行破开的钝痛在此时都变成了快感，张嘴时只剩下低沉喘息。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喊了些什么，只记得小情人靠上来时绵软的怀抱和她啃咬后颈时酥麻的痛意。
脊背湿漉漉的，星在舔舐他背上的伤疤。她似乎对这些疤痕爱不释手，每一处都细细舔舐而过。
少女细嫩的手握上他对着空气成结的性器。这根狰狞凶狠的玩意此时毫无用处，虚空索敌，只剩下被操出白浆的份。另一只手避开他的伤口抚上他的腹部，alpha的腹腔内没有生殖腔，因此与她插进去的鸡巴只隔着薄薄两层肉，轻轻往下摁便能感受到肉刃的弧度。
星最后顶了几下，放松精关，在波提欧体内草草了事。她总不能在心绪空间内做太久。
波提欧彻底被操软了，瘫在她身上，腿软屁股疼。后穴兜不住的精液混着淫液顺着双腿落了一地，但他并不在意，握着星的腰身将她搂进怀里，与她交换最后一个绵长的吻。
良久，波提欧才缓过劲来，笑眯眯捏她的脸：“走吧宝贝，再不出去老子得死在这。”他的脸上犹带余韵，眼尾泪痣熠熠生辉，张嘴说话时艳红舌尖舔过鲨鱼牙，无端为这张漂亮的脸增添几分色气。
希望其他客人不要注意到吧台边发呆半天的他们。星点点头，有些苦恼。
……好在舒翁应该已经习惯了。
1
下班路上遇到了一只……奇怪的生物？
星戳戳地上的一团，不明生物战栗着抬起头。天色渐沉，他漂亮的脸笼罩在落日余晖下，渡上一层柔和的橙光。迎着少女惊讶的目光，毛茸茸的猫耳抖动了好几下。
面容俊美的男人望着她，张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喵”。
——总之还是捡回了家。
2
男人有着灰色的猫耳和坠在屁股后面的鲨尾，黑白交杂的长发凌乱，看上去灰扑扑的。
星将他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洗澡。
男人很是配合，只在星脱他衣服的时候飞快地说了几句话，语气颇有些慌乱——可惜星听不懂他的语言。他的衣服也不太现代，星甚至在里面掏出了几把左轮和一堆弹药。
似乎是察觉到了两人语言的不通，男人放弃抵抗，乖乖被星摁在浴室里洗刷刷。
除了猫耳和鲨尾外，男人身体其他的地方都与常人无异，该有的部位都有。性征也与普通男性差不多——只有腿心会阴处多了条粉色的肉缝，不似女性生殖器般有阴唇保护，小小的非常狭窄；星想帮他清洗这儿时，还遭到了非常剧烈的反抗。
借着给他抹沐浴露的名义，星趁机揉了揉男人的猫耳。手感不如想象中的柔软，他的毛发偏硬，摸上去硬扎扎的；头发却柔软顺滑，稍微捋捋便能理顺所有发结。
以及最奇特的、顺延男人脊椎生长的鲨尾。手感光滑冰凉，皮肤与鲨尾相接处有着坚硬的、细小的鳞片；那儿敏感非常，星勾手指挠了挠，男人便受惊一般挺直了脊背，尾巴甩动，泼她一脸洗澡水。
星条件反射闭眼，未等她反应过来，脸颊便突兀触上一片温热。男人凑上前捧起她的脸，伸舌将她脸上的水渍仔细舔舐干净；灼热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属狗的？
星仰头避开男人的亲近，‘啪’的将毛巾盖在他头上，替他将洗净的湿发包起来。
好在后面都没出问题。男人很乖，不论是吹头发还是换衣服都没表现出太大的抗拒之意。
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大长腿，胸肌饱满丰盈，妥妥的衣服架子。星只得翻出弟弟的衬衫给他换上，还要因为胸部太大扣不住而胸襟大开。
裤子就更没有合适的了。没有布料束缚，男人只能光着笔直长腿坐在床上，叫鲨尾大摇大摆晃在半空中，尾鳍不时随心情摆动。
星挨着他坐下，指指自己：“星，我的名字。”
见男人不解，她又放缓语速，指着自己道：“星。”
男人见状笑起来，跟着念：“星。”接着他又指向自己，嗓音低沉，一字一顿：“波、提、欧。”他又说了几句话，可惜星依旧无法听懂，甚至找不到发音的规律。
但至少能交流。
星盯着他说话时若隐若现的鲨鱼牙，心情颇为愉悦。
这个世界经常会冒出奇奇怪怪的幻想种生物，有的来自外星，有的来自异世界，大多都因为无法回家而定居此处。星早已见怪不怪。
若是这只猫猫鲨能乖一点儿的话，她不介意养着做个伴。
3
波提欧在这儿呆了半个多月，星与他相处愉快。
毕竟自从双生弟弟穹搬出去住后，星就彻底开启了独居生活。
不是没考虑过谈个恋爱。她工作体面，有房有车有存款，平日不缺追求者，但他们大多乏味无聊。如今捡来只波提欧，倒是能给平静无波的生活增添些许趣味。
波提欧的种族与人类差距比较大，具体体现在身体构造上。他的力气很大，习性比起人类更接近野兽，爱吃生肉；声带或许也有不同，两人的语言发音方式各不一样。
这也导致波提欧无法学全人类的语言，只能经常冒出一些不完整的句子。而星，半个月过去了，她至今没有弄懂波提欧的发音方式，或许是因为他的种族音域更广，能够释放出人类无法捕捉到的声波。
好在日常交流没有问题。
这天星照常下班回家，波提欧正窝在沙发上看儿童教育片。他还没有学会玩手机，目前与星的远程通讯方式是小天才电话手表——事实上这块小机器也不受他待见，经常被丢在犄角旮旯。
男人穿着星给他买的衣服，裤子特意加工过，屁股后面开了个口子，方便他把鲨尾放出来晃悠；逆天大长腿随意搭在茶几上，他身高腿长，坐小沙发确实会不舒服，星正考虑给波提欧定些家具。
鲨猫朝她晃了晃尾巴，漂亮的脸绽放笑容：“宝贝儿，＄％……”
后半句星依旧没听懂，但无非是在欢迎她回家之类的。自从开始学习人类的语言后，波提欧就给她换了好几次称呼；一开始是星，之后是人类、小孩、小可爱，最后变成宝贝儿。
这些称呼随着波提欧对词义的理解而改变，星没搞懂波提欧把她当成了什么。
主人？有智生物可不会认主。
房东？波提欧可不会付房租。
朋友？朋友可不会放着给他准备的客房不住，而要每天爬星的床搂着她睡觉。
但没关系，星并不在意家养小宠物在想什么。
她放好包，挨着波提欧坐下，陪他一起看动画片。
鲨猫摇着尾巴圈上星，尾鳍搭在她手心一抖一抖，像是在撒娇，接着凑上前来，搂住她的肩膀开始舔她的脸。
或许是种族表达亲密的动作，这方面倒是跟猫相似，偶尔波提欧还会摊开肚子给她摸，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像是摩托车发动机般的呼噜声。
“明天％＄…出门…”波提欧贴在星耳边说。
星嗯一声：“我明天休息。”要做什么吗？
男人满意哼笑，环着她的腰身往怀里带，然后低头舔上她的头发。
星：……又要洗头了，有点苦恼。
不过胸很软。
4
今晚的鲨猫很是躁动。
洗澡时把浴缸掰坏了不说，还没到睡觉时间呢就缠着星上了床。
他的身体在发热，平日里干燥冰凉的鲨尾现在摸上去比星的体温要高不少，手感光滑，像在抚摸一块暖玉。
鲨猫将她摁在怀里，跟只发春的猫儿似的开始亲她的脸。温热粉舌划过唇瓣，探入嘴间，卷着她的舌头吸吮。
他的舌头倒是柔软，温度比人类的体温要高，亲她时动作笨拙，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
他的力气很大，动作却很小心。星只觉得跟被一朵云裹住了，但这朵云太过灼热，蒸得她脸颊通红。
“波提欧。”星推开他的脸：“做什么？”
鲨猫哼哼唧唧的喵了好几声，胸膛震动贴着她开始呼噜。双腿更是夹上她的腰，跟蹭猫薄荷似的，翻来覆去攒动。
星摸到了他光滑紧实的大腿。波提欧不知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炽热坚硬的性器贴上她的腰，蹭出一片可疑水渍。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悦，波提欧翻身平躺在床上，勾着星压在他上方。
“宝贝儿……”男人黏糊糊喊她，喉间挤出几声不知所谓的咕哝：“摸摸我……”
那双大长腿朝她张开了，露出水淋淋的腿根。腿心处的肉缝变得通红，媚肉外翻，一张一合吐出透明的液体。被压在屁股底下的鲨尾烦躁摆动，尾根处被不断溢出的淫液打湿，在白炽灯下闪着宝石般的光。
“发情了？”
星语气平静，伸手摸了摸柔软肉缝。
少女手指温凉，波提欧顿时颤抖起来，吐舌低吟，黑眸水光淋漓，尖锐鲨鱼牙时隐时现。
考虑到波提欧不同于人类的种族以及他那偏向野兽的习性，周期性的发情期或许真是他现下这般表现的原因。
但是……
“这是在把我当成交配对象？”
星轻笑，勾指戳入肉缝，抚摸柔软湿润的腔道：“或者该说你居然是雌性吗？真不可思议。”敏感肉穴抽搐着绞紧，又吹出几波淫液打湿她的手心。
这口肉缝看着狭窄，但是可塑性强，轻而易举吞入她三根手指，流出的淫水相当可观，几乎打湿了她的床单。
见状星不再扩张，扭头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未拆封的按摩棒。这小玩意还是她网购送的，没想到会有使用的一天。
优秀的主人同样需要关注宠物的发情期。
波提欧水够多，星随便沾了点抹在按摩棒上权当润滑。鲨猫表现得相当温顺，顺应她的动作把腿张得更开，方便她将按摩棒插进去。
硅胶材质的按摩棒撑开粉嫩肉穴，一点点插满腔道；紧窄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随着星挤入的动作不断吐出淫液。
波提欧瞬间软了腰，握着她的肩膀将她锁入怀中，张嘴轻咬她的脸颊。
按摩棒很长，估摸着大约顶到底了，星便握着把手将它抽出，紧接着又往里塞，试着模仿雄性交配的动作，九浅一深抽插。
“嗯……哈啊……％……”
发情期的波提欧很是敏感，几乎一直在潮吹，每顶一下便要吹出一股淫液；他胡乱亲着星的脸，舔舐她脸上渗出的汗液；不一会儿又换成牙齿啃，一边从喉间吐出低沉沙哑的呻吟和带着哭腔的……脏话？
大概是脏话，这个语气更像在发泄快慰。
柔软灵活的猫耳不断颤动，有力鲨尾也圈上她的大腿，牢牢箍着，不让她有一丝离开的可能。
鲨猫前段酷似男性生殖器官的肉棒倒是射的不多。为了让波提欧更快发泄出来，星伸手握住他湿漉漉的肉棒，不太得劲地撸动。灼热坚硬的肉棒上还带着细密的倒刺，不算坚硬，但用力时也刮得手心生疼。
抚慰身体或许能让敏感的发情期鲨猫去得更快。就在星揉完他的奶子又试着舔上他的喉结时，波提欧终于哭叫着潮吹了最后一次，前段性器也射出几股半透明的腺液。
交配这点也和猫科动物挺像，吹得都挺快。
星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手，垂眸观察波提欧后续反应。
男人甩着尾巴平复好呼吸，而后抱着星的被子在床上打起了滚。这又是一项生物本能，就像猫会在交配后打滚从而使卵子更好受精一样。
当然，向星索取的交配可远没有猫科动物之间交配那样痛苦，甚至可以说快乐至极。
“还得再给你洗个澡。”星无奈：“但是浴缸被你弄坏了，只能随便冲一下。”
波提欧舔着她的手，神色无辜地喵了一声。
5
这之后波提欧又向星索取了好几次，持续时间大约为七天。
发情期的鲨猫就像一台只会攫取快感的机器，为了勾引她交配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一度巴着她不让她出门，这让星不得不调整了工作时间。
“发情期持续时间6到7日，周期亟待观察，需要调整时间尽量配合交配行为……”
星捉着笔在笔记本上刷刷写着。这是饲养波提欧后便开始记录的《鲨猫饲养实录》，内容并不严谨，多是波提欧的日常记录和她的饲养心得，已经写了小半本。
思考片刻后，她又在最底下加上一句话：“波提欧没有再次回到原本种族的想法，疑似将本人当作配偶。”
发情期结束后波提欧便不再有欲求不满的行为，但明显与星更加亲密。现在的星若是要求观察他的生殖腔他也不会拒绝，甚至会勾着她的再次进行交配。
但为了鲨猫的身体健康，星没有让他频繁交配的想法。
距离发情期又过去了30天零7小时，波提欧再次要求星留在家中。
这次没有发情，反而更像是需要……产卵？类似即将产崽的猫，他将主人兼配偶引导至安全的巢穴——星的床上，然后团吧团吧缩进被窝中。
男人用鲨尾圈住星的腰，毛茸茸的耳朵蹭她的脸，身体轻颤，喉间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
即使是幻想种，生育也并非一件轻松的事。
他趴在星怀里，腿心肉缝渗出液体，随着腰腹用力，一颗颗坚硬厚实的卵鞘被排出体内。数量有17颗，约摸半个巴掌大小。
鲨猫的腰依旧很细，腹肌紧实，一点也看不出生殖腔内藏着这么多卵。况且显而易见的，这些卵鞘并未受精，也无法孵化出小鲨猫。
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些卵鞘，只得擦干净码在一旁，然后帮波提欧擦干净身体。
产卵显然较为消耗体力。波提欧瘫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也不理会一旁的卵鞘，撑起身体将配偶揽进怀里，懒洋洋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
这个姿势让二人胸口紧贴，星能感受到波提欧胸口的湿润。她伸手解开波提欧衣领，握住他比往常更为丰盈的胸乳轻柔揉捏。
这两颗奶子此时软绵绵的，轻轻一掐便从艳红乳尖渗出几滴乳汁，闻起来奶香，尝起来味道清甜。
有奶了吗？可真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