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高潮余韵过后,景元窝在丹枫怀里时,沉默得有些异样。
丹枫作为他这一夜淫靡遭遇的幕后推手,又目睹了景元被人凌辱的全过程,自然知道景元此时内心纷繁复杂。但他没急着开口——以景元的敏锐度和聪明劲儿,他若太过殷切,反倒容易被看出端倪——只是捧着景元的脸,一遍一遍地亲吻他的额头与眼睛。
景元许久未有反应,只眼睫轻颤,良久后,他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抬起眼来与丹枫对视。
“丹枫哥,我要向你坦诚一件事。”他的眼神很平静,嗓音很沉稳,但手指却不由攥住了丹枫的衣袖,下意识的颤抖多少泄露了主人的真实情绪。
随后,景元将自丹枫装晕后的一切缓缓道来,他说自己被人胁迫强行淫玩,他说自己在那过程中被不止一个人摸遍舔遍了全身的每一处,他还说自己是如何在不情愿中被送上了高潮,甚至直接尿在了地面上。他说得事无巨细,唯独隐瞒了一切的起因只是他想要护好丹枫。
丹枫垂眸去看景元平静无波的眼睛。他了解景元,在一切外在的表象之下,小家伙灵魂深处的底色是一个韧字,绝不是因为被人看了摸了身子就会被打败的性子。于是,丹枫开了口,“对不起,元元,是我没保护好你。”
“不,丹枫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景元摇摇头,“我想说的是,我因为别人的触碰高潮了。我觉得我这样的行为和出轨没什么区别,这对你不公平。”
丹枫一愣,这才知道景元究竟在纠结些什么。他不由想笑,胸腔里却有什么胀得好像要溢出来,让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将景元的脸蛋埋进自己的胸前。
“元元,这种事情有什么需要道歉的,”丹枫胡乱摸了摸景元的发顶,“我不在意,真的。相反,我甚至想感谢你的坦诚,我知道是因为你信任我,你依恋我,才愿意将这些事情都告诉我……我很开心,开心自己可以成为你心中无条件相信的人。”
景元挣扎了几下,但丹枫抱着他的力道太大,让他没法挣脱开,只好乖乖待在丹枫怀里继续听着。
丹枫知道轻描淡写的几句没法打消景元的疑虑,小家伙此时钻了牛角尖,若是不能彻底消除他的心结,自己之后怕是再没机会继续淫弄小爱人了。思索片刻后,丹枫突然握住了景元的一只手。在皮肤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丹枫敏锐地感觉到景元的手猛地缩了一下,像是想要从丹枫掌中抽离,但最后还是乖乖被丹枫握住了。于是,丹枫引着景元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身——那里,因为先前听到景元自述被凌辱的过程,偃旗息鼓不过半个钟头的龙根已再度变得炽热滚烫。
景元被掌中的热度惊得整个人一个激灵,随后便不可置信抬头看丹枫,正好撞进丹枫满含爱意的青色眼瞳。他听到丹枫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元元,其实如你所见,我有一些,嗯……小小的癖好。”
景元仍有些难以置信,喃喃道,“丹枫哥不会觉得我这是在出轨吗……?”
“实际上,这样只会让我更爱我的元元,”丹枫用半哄半骗的语气继续说道,“刚刚听元元说的时候,我就有些兴奋了。”
“所以说,完全不必担心。说起来,我才该担心吧,怕元元觉得我是变态什么的。”丹枫朝景元眨眨眼,不出意料地看到景元原本平静的眼睛骤然如一朵绽开的烟花般闪亮起来,片刻后又变得雾蒙蒙的,连带着眼圈都红了。
憋闷了一晚的委屈终于可以在这个令他安心的怀抱里尽数宣泄出来了,景元用力地反抱住丹枫,放任自己呜咽出声,“最喜欢、呜、最喜欢丹枫哥了……”
糟糕。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因为景元的泪水而更加硬挺几分,丹枫有些苦恼地想到,如果在小家伙哭得如此投入的时候把他按住奸了,会不会让自己看上去当真是个变态……?
在那次坦诚之后,丹枫也告知了景元自己其实有些淫妻癖好,让景元被别人看到、摸到会让他感受到比平常的性爱更强烈的快感,不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景元虽然并不能理解,但是既然丹枫喜欢,他的身体又比常人更容易获得快感——哪怕是被完全陌生的人触碰,都能轻易流出水来——便也默许了丹枫的行径。
不过,二人约法三章,每一次的淫戏必须保证景元事先知情并同意,在过程中若景元受不了了随时拥有叫停的权利,以及,最重要的一点——
“丹枫哥可不能让别人把那东西插到我身体里来。”
丹枫内心暗笑一声,他还不是真正的绿帽奴,自然不舍得让小爱人被别人操。只是景元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太过可爱,丹枫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于是便说,“那东西是什么,身体里又是哪里,元元这么说,我可听不懂。”
“那东西就是……”景元脸都涨红了还是不好意思说,看到丹枫促狭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调侃自己,于是恼羞成怒的猫儿张牙舞爪起来,在丹枫肩头留下一个牙印以示抗议。当然,最后景元还是在丹枫的连哄带骗下,脸红红地说出了那句丹枫想要听到的“元元的小逼只有丹枫哥的肉棒能插”。
两人全都说开之后,性生活自然更多了些花样。丹枫开始故意让景元在拿快递的时候“不经意”露出奶头被快递小哥看到,又或者让他只穿着一件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男友衬衫真空出门散步。
以往总是拉着窗帘的落地窗现下也成为了做爱的首选地点。丹枫的邻居恰巧是一位有些窥视欲的有钱公子哥,爱穿绣着唐草纹的唐装,没事时就喜欢站在阳台上往这边看。丹枫某次与他交谈过后,两人之间形成了某种微妙的共识。景元于是屡屡被压在透明的玻璃上,被丹枫操到潮吹,丹枫一边在他的耳边说元元快看,对面的邻居又在用望远镜往这边看了,一边托住景元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让他肥美的阴阜整个贴在玻璃上,噗叽噗叽地往外直冒水,把玻璃搞得乱七八糟的一片。被玻璃压得扁平的奶头和阴蒂从邻居的视角看去格外淫靡,有时甚至会看得邻居性欲勃发,干脆一边观看二人做爱一边打手枪。这厢的景元见了邻居的举动,嘴里说着丹枫哥坏、好羞耻,但是身体却忍不住更敏感几分,连带着下身娇嫩的淫穴都吸吮得更加卖力。火热的肉壁层层叠叠地裹住丹枫的龙根,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弄得丹枫在心理和生理上同时到达极乐的巅峰。
就这样过了半年时间,其间景元顺利被罗浮大学录取,成为了一名大一新生。因为过于出色的容貌,在军训期间,他就在校内出了名,一时间不少女生甚至男生都来跟他表白。
以往连对景元被摸了身子这事儿都毫不在意的丹枫,这时又突然展现出极端的占有欲来,在听说景元被人连番表白后便耿耿于怀上了,连续好几天都把景元奸到爽晕过去。也多亏这几年丹枫把景元养得精细,景元的体质较同龄人好出不少,不然就丹枫在他身上肆意掠夺的那股劲儿,保准景元第二天都没法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但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军训结束后,丹枫干脆找了个机会,穿了一身女装又画了淡妆来找景元,还故意被人目击到和景元接吻的画面,一夜之间,罗浮大学的众多男生女生就好像被夺去了初恋般抓心挠肺。
第一次穿女装丹枫也别扭得很,但考虑到景元的社会性别还是男性,若是自己像往常一样一副大老板样子来找他,只怕会让人将景元当做卖屁股的兔儿爷,反给小家伙带去麻烦。于是,为了景元的名声着想,丹枫干脆自己女扮男装上阵了,结果反倒把看明白他的所思所想的小爱人感动得眼睛亮亮。景元晕头转向地就被丹枫哄着答应玩次公开场合露出,穿了真空水手服去图书馆借书。
丹枫选了个戴着眼镜的文静男生作为幸运儿,先是让景元站在男生身边踮起脚去取书。水手服的衣摆随着景元的动作扬起,露出一截纤细却有力的雪白腰肢,甚至因为抬手的幅度过大,还隐约露出一点浑圆曲线,直看得隔壁男生愣了神,一个没注意就把手中书掉在地上。巨大的响声让景元不由看过去,衣领翻飞间,隐隐可以窥见其下白生生的胸脯。男生看得口干舌燥,见景元看过来便慌忙蹲下身去捡书,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上穿着的一颗咖啡豆。
在那之后,男生借着找书的由头,时不时偷瞄景元。丹枫暗笑一声,知道鱼已上钩,便故意让景元在男生在最底下一排找书时,去取一本需要站在梯子上才能够到的书。
果然,男生知道景元站在自己正上方后,便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下一刻,他猛地瞪大了双眼——在那身青春洋溢的水手服下,居然是全然赤裸的状态,飞扬的浅蓝色裙摆下,是丰满肥嫩的大腿根,腿心处隐约可见一抹艳丽的桃红色,似乎还在缓缓蠕动着。
因为在公开场合真空的羞耻感,景元早就情动。被男生视奸时,嫩逼正有节奏地翕张开合,甚至还有一缕银丝从其中落下去,直直滴在男生脸上。
这一变故直接让男生的脸红透,景元也慌了神,一个没站稳居然直接从梯子上摔下来,一屁股坐在呆滞的男生身上。好巧不巧,裸露的花穴被有些粗糙的裤子布料刺激得一缩,景元手忙脚乱地想起身,却反而把自己的屁股送到了男生的胯下,甚至花穴还在男生的裆部蹭了两下。立时,景元仿佛被隔着一层布料传过来的炙热温度烫到了,连忙站起身来道歉,然后便匆匆离去。幸好戴了口罩,他暗自心想,不然,还真是丢脸丢大了。
而在另一边,目睹了一切的丹枫看着正怔怔看着牛仔裤上莫名出现的水痕发呆的男生,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他尾随上景元的脚步,在他走过某排书架的转角时,将他一把拽住拉进怀里。
“别怕,是我。”他在景元的耳边说道,手已顺势撩起了水手服的裙摆摸到景元的阴部。湿漉漉的淫穴随着丹枫的抚摸,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小股粘稠淫液,随后便毫不费力地将一节手指吞吃进去。
景元顶着一双水当当的眼睛剜他一眼,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在欲拒还迎地玩情趣。丹枫低笑一声,手指恶意地向景元的体内猛地一顶,果不其然听到景元喉间逸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哈啊、啊、丹枫哥……”
“元元可要忍住了别叫出声哦,”丹枫慢条斯理地说着,“不然,这副模样可就要被大家都看到了。”
“要是那样的话,明天的校园八卦就该是,知名大一新生竟是露出痴女,在图书馆里不知羞耻地被男人指奸潮吹了哦。”
“你的同学们都会知道,元元就是一个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看到男人的肉棒就走不动路的骚货,到时候,他们会怎么想你呢?”
终于,在丹枫下流直白的言语与颇有技巧的指奸双重作用下,景元浑身颤抖地达到了高潮。因为要压着声音,他硬是咬着嘴唇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淫叫咽了回去,直把自己憋得双眼翻白,差一点便爽晕在丹枫的怀里。
丹枫哥真是太过分了。景元用仅存的理智迷迷糊糊地想到,可是,这种感觉,好像真的还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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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在大一那年的年末迎来了自己的18岁生日。为了庆祝景元终于成年,丹枫亲自设计了一条翡翠吊坠,赠与他作成人礼。老坑翡翠通透水润,被丹枫打磨成一片枫叶形状,挂在景元胸口,沉甸甸的着实有些分量,教人一看便知道他是被丹枫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景元爱极了这条吊坠,日日挂着从不拿下,并非因为吊坠贵重,只是因为这是丹枫亲手为他做的。平日里,翡翠垂在衣领下,并不惹人注意,但有次不小心滑出来时,一眼便被懂行的同学看出价值不菲,还引发了校园论坛上关于景元是否是深藏不露的名门贵公子的讨论,算是让景元小小困扰了一阵。
当然,更让景元感到困扰的是,枫叶形状棱角分明,吊坠的长度又正好让枫叶落到挺立的胸乳之间,偶尔不注意时便深埋进乳沟中去,左左右右刺得两侧娇嫩肌肤泛红瘙痒。等到了回家时,景元脱了衣服一看,两侧乳肉都被戳出了两个深红色的小坑,又痒又疼。偏偏丹枫还爱在做爱时故意用枫叶尖尖去逗弄已经磨红了的皮肤,逼出景元一声接着一声的甜蜜喘息。到最后被丹枫抱去清理时,景元胸前已经是一片红肿痕迹,一看就是被丹枫坏心眼地逗弄了很久。
为了搭配翡翠吊坠,丹枫又带景元去打了耳洞,送了他一只月亮耳钉——当然,其中搭载了gps这种事丹枫并没有告诉景元。男性带耳钉还是少见,后来那轮明月被同学见了,景元免不了被调侃“耳中明月珠”,当真比那秦罗敷更娇俏几分。这是题外话,不再多言。
自景元成年,他便更频繁地作为伴侣与丹枫一同前往各种正式的场合。丹枫坦荡地放了话出去,说景元就是他丹枫唯一的伴侣,是持明未来的总裁夫人。一时间,诸多势力都在好奇,这个在名流圈中查无此人的景元,究竟是个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家伙,居然一举拿下了圈子里最冷漠无情的丹枫的心。
就在圈中众人猜个不停的同时,丹枫带着景元去见了几个与他私交甚密的好友——朱明制造的大少爷应星、享誉国际的影后镜流、拿过冠军的女性赛车手白珩,也算是在好友们面前正式官宣了景元的身份。说起来也巧,这三人与丹枫算是发小,小时候是在一个大院里长起来的,没少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打架。那时,他们只视彼此为讨人厌的家伙,结果等长大了,各自在各自的领域里站稳脚跟了,反倒成为了至交好友。
景元第一次被丹枫带去见这几个他以往只在网络上看到的大人物时,不免有些紧张,生怕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什么就叫丹枫失了颜面。不过,没有谁能拒绝一只知礼识趣又乖巧可爱的小白猫,就像丹枫第一眼见到景元就被俘获了一样,几个在各自领域里响当当的人物居然为了谁先撸小猫这事儿争风吃醋起来——应星说明儿就给景元送一整套限量版金人手办,镜流说如果景元喜欢可以来试着拍电影,白珩更是豪爽,直接说出了让景元跟自己回队里开一把赛车这种事。
景元被几人的热情吓了一跳,可怜巴巴拉拉爱人的袖子,金眼睛里是受宠若惊的惶恐。
一旁看好戏一样的丹枫这才缓缓开口,“谁都不许摸,元元是我的。”
“喂喂,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就摸一下脸。”应星夸张地打趣,“景元一看就是乖宝宝,占有欲太强可别把人家吓跑了。”
“不会的,我喜欢丹枫哥嘛。”景元下意识替丹枫辩护,说完之后感受到众人戏谑的目光,才不好意思红了脸,眉眼中透露出一丝甜蜜的羞涩。他连忙想要找补些什么,“我也喜欢大家,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大家都好风趣。”
应星被他那副模样逗乐了,绷不住率先噗嗤笑出了声,看起来有些严肃的镜流也眉眼弯弯,白珩更是夸张,直接捧着肚子倒在了桌子上。景元不知所措地看看丹枫,被丹枫安抚似的捏了下脸蛋。
“别担心,他们只是觉得你可爱。”
“丹枫你这可是真捡到宝了,”白珩擦擦眼角边笑出来的眼泪,“以后,多把小家伙带出来跟我们一起玩玩吧。”
“嗯嗯。”丹枫还没答话,景元先开心地点了点头,害得其他三人又笑出声来了——这次,大概是笑一向看上去冷漠得不近人情的丹枫也有被人吃得死死的的时候吧。
这之后又过了两年。景元的大学生活过得快乐顺利,和丹枫的恋情也甜蜜如初。说起来,距离景元认识丹枫已经过去七年了,两个人真正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六年多,但情侣之间常常会有的七年之痒在他俩身上却仿佛失了效。时光没有让两人之间的新鲜感消失,反倒让彼此磨合成了更适配对方的样子。
尤其是在性爱上,自从接受了丹枫的奇妙性癖后,景元也逐渐学着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他发现,在被丹枫哥注视的情况下,他似乎能从触摸中获得更多的快感。于是,他从一开始被丹枫要求露出都觉得心里别扭,到逐渐可以主动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再到后来,终于克服自己心里的道德感,让陌生人上手抚摸他的隐私部位,在丹枫面前露出春情难耐的样子。这期间,丹枫一次一次地反复告诉景元,欲望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终于让本性还是相当保守的猫儿成了惯于在人前享受快感的小婊子。当然,丹枫在其中也获得了无穷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在景元20岁生日那晚,丹枫在应星、白珩、镜流的见证下向景元求婚了。虽然先前已多少从丹枫的行为中猜出些蛛丝马迹,但到了这一刻,景元还是被感动得眼泪汪汪,当晚做爱时更是热情得过了头,直接骑坐在丹枫身上肆意晃动身体,直把雪白胸乳和丰腴臀肉抖出一片片白浪,榨出了丹枫的一泡又一泡龙精。
因为早猜到景元必然会同意,丹枫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订婚宴,等告知景元本人时,几乎已经就只剩下一两周的时间。景元多少有点忐忑,但想到是要和丹枫哥共度余生,慌乱的心也就不自觉平静下来了。只是……
“丹枫哥,请柬的款式怎么不一样?”景元意外发现丹枫准备了两种不同款式的订婚宴请柬,不解地询问丹枫。
丹枫坏笑一下,意味深长地说,“元元,我想把你介绍进我的圈子里。”
景元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复琢磨之后才琢磨出味儿来,脸瞬时就红了,磕磕巴巴地说道,“丹枫哥,还有、有圈子?”
“嗯,”丹枫拉住景元,顺势将他带入怀中,“别怕,不过是和我有相同爱好的一群朋友,大家都有分寸的。而且,我也会一直看着的。”
说着,丹枫用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下半身顶了顶景元柔软的臀部。景元的理智在随之而来的亲吻中溃散,当他被脱光了衣服压在办公桌上进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丹枫哥这次是想在订婚宴上玩把大的……?
好吧,明明该抗拒该羞耻的,但只要稍稍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被许许多多的人围住上下其手,有人揉捏他的乳肉,有人揪住他的乳尖,还有人在他下身肆意舔弄。而丹枫哥就站在一旁含笑看向他在欲望里沉沦,在陌生人的手中吹了一轮又一轮——他的小肉棒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下身的淫穴也一跳一跳地抽搐着。
不知为何,已经开始有些期待了呢。
景元舔了舔唇,露出一个迷离的笑来。
说来有趣,应星三人虽然都知道丹枫的性癖,也知道丹枫没少带着景元出去玩一些淫妻游戏,但大约碍于熟人之间放不开,丹枫并没有邀请过他们三人加入进淫玩景元的行列。直到这次订婚宴,丹枫私下已跟他们通了气,订婚宴分上下半场,上半场是誓约,下半场是淫乐。对此,三人都对于要淫些什么了然于心,并纷纷表示自己会准时出席——说到底,能和丹枫成为至交的,又有几个能是全然纯良之辈呢?说是志趣相投,其实左不过是臭味相投,骨子里多少都沾点恶趣味才是真。
订婚宴那天,景元穿的是一身清爽简约的白色西装。他对外的身份依然是男性,因此今日订婚,丹枫为他挑选的时中性款式的西装。景元身量高、体型偏瘦,哪怕胸前有一对饱满乳房,穿进西装里也不会过分夸张,只是配上那纤瘦柔韧的腰肢与丰满的臀部,无端竟把庄重的西装穿出了一种微妙的情色感——不少来宾只看了一眼便心领神会,私下里感叹丹枫艳福不浅。景元长至腰间的白发今日在脑后盘起,中和了他眉眼间的英气,看上去雌雄莫辨,唇边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更是迷人,就像是只狡黠的猫儿,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丹枫站在一旁看着景元与来宾们一一问候,不由思绪万千,由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小家伙如今出落成了这般落落大方的样子,举手投足自信又大气,几乎教他看得移不开视线了。这下,哪怕有需要他独当一面的场合,想来也不必担心景元会被人看轻、受人欺负了。
景元在此时仿佛察觉到丹枫的视线般朝他看来,与他相视一笑。景元深谙为人处世之道,自然明白,比起做只依附于丹枫的菟丝子,让他一点点扎稳根系、成长为一个独立而强大的个体,这才是丹枫送给他最宝贵的礼物。对他好到不遗余力的丹枫,又怎么不值得他不遗余力地去爱呢?
甜蜜与酸涩在胸口奇妙地交织,景元的情绪在丹枫把订婚戒指套上他的手指时达到了巅峰,他不断眨着发酸的眼睛才没让喜悦的泪水流下来,一向伶牙俐齿的嘴此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嘴角不断上扬再上扬。在全场来宾的欢呼与掌声中,景元将另一枚戒指套上了丹枫的无名指,然后笑着扑进丹枫怀里,主动献上了一个绵长而热切的亲吻。
接下来的时间发生了些什么,景元其实没有太多的印象,大约便是丹枫牵着他的手跳了今夜的第一支华尔兹,此后又携他一同向来宾们一一敬酒问候。景元的酒量其实不错,但架不住今夜来宾太多,不知不觉间便喝得有些晕乎了。上半场的订婚宴也在此时临近尾声,大部分宾客已离开会场,景元被丹枫拉进了休息室里,脸上两团酒后的红晕煞是好看。
“元元,休息一下,换身衣服,”丹枫看着眼神迷离、不自觉露出些媚态的爱人轻笑一声,“下半场,你是唯一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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