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王秀正在店子里理货,市公安局刑侦处特聘专家兼刑警队总队长曹小安,忽然出现在她的店门外。王秀乍一见这情况,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曹小安走进来,前后左右打量了店铺几眼,凑到王秀身边,低声说:“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王秀说:“可以啊,你想了解什么情况?”
曹小安说:“这儿说话不方便,劳驾,请跟我走一趟。"
王秀放下手里的活,跟若曹小安出了门。
原来,王秀和曹小安以前是公安大学的同学,只不过曹小安要高王秀两届,两人还是在学校组织团队比赛的时候认识的。
曹小安例行公事地询问了那两百万元的事情。
王秀说:“这个我也不犯法啊,除非你能证明解矿长的钱来路不明,是贪赃枉法的饯,我才可以退回。再说了,这个钱是程县长给我的。”
“嘿,我忘了你也是懂法的,别介意,我就是问一问。”
“也就是说,你们已经立案了?涉及到这里边的事情,是个人隐私,我无可奉告。如果说解矿长有什么贪污受贿的事情,与我无关。”
“好了好了,不问了,听说你在······”
“打住!我们是老同学,可以叙叙旧,但别打探我的隐私。”曹小安话还没说完就没王秀打断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怎么会到这里做起小玉件生意来了,那能赚几个钱?”
“自食其力,赚多赚少都是清清白白、光明磊落的。”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也是无法定罪的,因为错不在你,你又设有敲诈,是他们自愿给的。只是,你现在整这一出,你这是在给我出难题啊。”
“出什么难题?”
“本来这就是县里的事情,如今我这个市局的公安都惊动了,你说算不算出难题?对于你,我只能公事私办,私事公办,这难道不是出难题吗?”
“哦······看来师哥也不是当年的师哥了,也变得世故了!这世界哪里不复杂?有人的地方就复杂。”
“我也得生存,得适应社会,我混到市局刑侦处也不容易,我想这件事情就不要公事公办了,你给人家把钱退回去,这两百万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可是他们面子上过不去啊!程县长是个有韬略的人,金国富财大气粗,他们哪个你都得罪不起。”
“没那么严重的,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要管,你就说这是个经济纠纷,我又没逼他们,更没有采取什么威胁手段。只是讨了个说法,他们就给了。”
“行,我明白你的意思,谁叫我们是老同学呢?”
几天后的清晨,王秀刚睁开眼,曹小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不无埋怨地说:“老同学,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啊?”
“大请早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让你不要和金国富走得太近,你偏不听,这回你摊上大事了。”
“什么大事?说得吓死人的!”
“金国富死了,死在他的别墅里。有人说,你昨天跟他在一起,你走后,他就死了。如果他被认定是他杀,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配合你们破案还不行吗?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吧。”
“暂时还没到那个地步,初步判断,金国富是正常死亡,死于心肌梗塞。我觉得不对动,可县、市领导都有指示:稳定大局,人死为大,不要折腾。”
“这绝不可能!”王秀说,“肯定是他杀,我敢断定!他的尸体在哪里?”
“在县殡仪馆,反正你的嫌凝已经没有了,你还添什么乱?
“我想去看看尸体,可以吗?”
“当然可以。”
二人很快见了面,王秀也在殡仪馆里看到了金国富的尸体,发现他的脸有些扭曲。
“你们应该做过尸检了吧?有没有外伤?”
“没有。不过,你可以再细细看看。”曹小安说。
王秀戴上手套,将金国富的相子摘下,往头发里摸索,一个硬硬的东西在头顶上被摸到,是个特大号的钉子。
“我要拍照留存。你们真是胆大,明明是被谋杀的,你们却说是正常死亡。“
“那是上面的意思,但我是个正直的警察,我会暗中查找凶手的,这点请你相信我。““好我就相信你。”
“记住,在我车里时,你不要乱讲话,我的车里可能有监控,被人做了手脚。”马俊说,“你最近的起居也要留个心眼,不可不防。
“为什么会有人对我起歹意?”“你自己趟了浑水还来问我?”“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