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H)(2 / 2)

他掌上布满厚茧,此时在那无瑕雪净的女体上擦过,顿时燎起一串串火星。他又去抚那乳儿牝儿,令那尖翘愈发肿立,而那羞人处缓缓沁出恼人的水儿,花翻露蒂,她忙夹紧腿儿。

他手上动作稍大些,她那如玉似霜的娇躯便不由拱起,缀着红梅的胸前愈发高挺,泌着情汁儿的缝儿高高拱起,一时峰峦起伏,合着那腿心丝丝缕缕的动情幽香,好一幅花径扫,蓬门开的骚情媚骨。

他死死盯着着她的姣丽绰态,心眼狂跳,那孽物涨得好生疼痛。他已进出过那女儿窟千百遭,如何不知那牝中紧窒的销魂夺魄。

他手捻乳珠,她便舌送丁香,他反攫住她的唇,舌儿在腔内左冲右顶,将她的香舌吸拽到口中细品。一双柔荑无力揽住的后脑,似是依附他一般仰身回应他的痴缠。

她是如此柔顺热情,令他眸底窜火。但又思及她竟如此骚浪淫态,方才从外头一路行来,身边丫鬟小厮站了一院子,她竟这般衣下赤了身儿地招摇来去,长长的曳地裙摆之下是一丝不挂的下体,这淫妇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

一时间胯下欲兽几欲撑破裤裆,他恨恨地将一对长指插进她淫窟里搅了两搅,霎时酸涩充溢四肢百骸,她唔唔扭身,被手指正奸淫的情穴却忽地水泽漫溢,他当下扶着阳具一举顶入,她身前的娇人儿顿时惨哼出声:

“啊!”

嫩穴养了几月,愈入内愈紧,难以再进,稍一动作她的腿根便疼得直打颤。

他遂稍稍退出,仅没龟棱,又一掌捉起玉兔,将粉团似的两只乳吃得净是红红紫紫的淤痕。

他如今箭在弦上,阳具渐渐深入,却不敢猛烈动作,那滚烫的驴物一挪一动地轻点过花心,她更熬不得,她也是深闺久旷,自发地腰臀下沉,竟是主动让那硬邦邦的杵心去濡研自己深处,直冲得龟心跳了几跳。

偏她腰间空悬,这个姿势令她无力狠狠套弄杀痒,好不容易凑过去勉力桩了七八下,便香汗涔涔,不大动又痒得钻心,缓动不了几下却又没用得骨软肉酥。

她浪荡地勾下他的颈子,亦仰高颈子,扯开他的衣襟,学着他吮咂他的乳头。

经此上下肉刑折磨,顿觉全身的血液往下身涌去。

他眉目一凛,两指本是慢慢地捻,徐徐地揉,静待那粒淫珠渐渐充血凸起,可如今阳具却由不得自己,不如手上动作这般和风细雨,两人股臀处淌得湿黏哒哒。

那方销魂窟似是终于认出了旧主,开始乖顺地吞咬起他硬挺的肉器来。

一举一坐,渐没至根。

蓦地涌来一股暌违已久的让他进退失据的狂乱,他绷紧牙关,脑中顿时放空,狂躁地将她双腕压于桌沿,直直倾身,狠狠进出。每挺退一回,她便是更添身软魂销一分。

急耸之间,他的眼中只余那双令他恨、令他煎熬的秋瞳忽远忽近。

她眼角的泪珠直直沁入他灵魂深处,王之牧愈发的喉堵眼涩,磨牙凿齿,那驴物恨不能尽根捅入,直至贯穿她的细穴、她的宫腔,她那狐狡的心肝,交媾处黏腻体液被撞成细小的雪沫。

“.……啊……”他人生唯一一次失控的,却畅快淋漓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几月以来的莫名焦躁消失了。

似猛兽出笼,他气重声粗地衔住那不断作怪的朱唇着力吮咂,直吮得她呼气不畅,四肢乱抖。

他不过是数月没入她,那妖精的花心已是碰不得,入口即化的肉儿轻易串于他硬杵之上,恍似冲破禁制,霎时间山呼海啸奔涌而来的快感。

宫口被肏开了。

她遍身猛地发搐,泣不成声。扭头晃身却完全挣脱不开这酷刑,逼得穴内咻咻吸动,流得桌上地上湿漉粘滑。

他呼吸一窒,犹似咽喉被人掐紧,霎时间什么尊官厚禄、金印紫绶,全都抛诸脑后,哪里比得上他身下入得正欢的小娘子万分。

他沉迷于情欲时面带狰狞,黄花梨的桌案被砸得砰砰响,几乎散了架。

他腰间越急,撞得她长长青丝半散,神情越发粗暴,半点不见方才居高临下审问她时那副冷漠姿态,恨不得将身下硕物捅得入骨入肉。

她樱口无意识半张,又被摆成面对面骑跨的姿势,上头四唇接着,下头淫器连着,含不住的津唾蜜浆汩汩往下淌,连着男人胯间乌黑浓密的耻毛都被打湿得狼藉不堪。

那铁杵一般肉棍,正好捅她,杀她的痒,几要捣破花房,将她连皮带骨一寸寸烧掉。

久旱逢甘雨,这般旖旎之景,真真是淫乱二字都难以言述。

墨漆竹帘被一只乱舞的藕臂扯下,随即那无助乱抓的五指又被另一双两倍大的粗掌覆住,十指交缠。

帘后,传来粗哑断续的男声:“你是怎么伺候的,嗯?……好没用的身子,我还没到,你倒丢了好几回……”

光影越发靡乱了。

斯文体面全都弃之不理,扶腰于摇椅上下挺动、趴于罗汉榻上从身后耸入、仰躺于书桌将双腿搭肩桩打……

她被活生生入得晕过去又活过来,死了好几回。

困倦难醒间,一只大掌轻压软腹,势要逼出深处淫液,她难耐蹬足扭腰,却被牢牢桎住,又以指抠挖残精,待泄尽了,有人一面以温热巾帕清理她腿间的黏腻,一面塞入玉势裹药涂抹,动作颇有些笨拙,她心头一动,勉力睁开迷茫双眼,眨了眨却什么也看不清,又困倦地阖上。

想王之牧自打出生起,连净面漱口都不曾亲自动手的,今日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这妇人是个不长眼的,欢爱后回回倒头就睡,今日弄得有些过了,他看着腿心那高高肿起不忍,遂亲手接过药膏,到后头竟也熟能生巧。

她翻了个身,顿时露出腰臀上片片乌青,看着颇为瘆人。他又细细抹了膏药,用手指笨拙地将其揉散,仿佛那丑陋的淤血被散了,他心中那隐隐盘踞的刀绞也会随之消失。

等他回神时,才呆若木鸡一般意识到自己方才竟在凝神看她的睡颜,手指也在下意识捋顺她散在枕边的几缕乌发,顿时眉峰习惯一耸。

半晌,他方怀着满腹心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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