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我的家,我的业
刘泽鸣经营下的影世界,有些像是季良曾打过交道的、另一个时空暗鬼辛格氏的地城,形成世界所需的能量,仅是部分,也就是当初能激发世界成形的那种稀有物质与星辰结合后,所产生的能量。问题在于,想要支撑起这个世界,后续需要的该种能量更多,偏偏刘泽鸣没本事进行选择,他仅是知晓这密室中所储存的稀有矿物的来源,也确认此地能摄取到该种能量,于是为了需要,一股脑的将大量的能量吸进来,结果往往10分能量,可利用的不足1分,其他的不仅无用、甚至有害。
刘泽鸣也曾尝试过,看是不是可以终止能量的吸纳,哪怕可控的地盘小点儿,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但他的特殊注定将艰难无比。从某种角度讲,这是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个最坏的时代,好就好在机会真的是很多,坏的地方在于动荡和不稳定。如果将此时的地球看做一个以主物质世界的待发育位面体系,各个伴生位面,就好比石榴果的颗粒,无论这石榴发育是优是劣,总有其限,而内中的颗粒存在、又或饱满与否,那就要看争夺的结果了。
像刘泽鸣创造的这影世界,算是出头最早的一批伴位面,而且玩的是非主流,其特点是易成形、但后继乏力,哪怕是能经营的风生水起,也肯定比不得水、土、火这些主流能量所形成的位面。当然,‘经营’这词用在刘泽鸣身上,太过高抬他了,以他的非专业,纯粹是胡搞瞎搞,就算季良不夺取,充其量三五年,也是崩毁泯灭的结局。
而季良,则好比是个平日里结交山匪,且来往甚密的黑心商人,如今得了刘泽鸣的山寨基业,哪怕山矮寨陋、民穷且刁,但也好歹是块儿无主之地,肯下辛苦经营,虽不能搞出个瓦岗寨,但当个偏荒一隅的土代王,还是不成问题的,俗点讲,这便是基业家产。
“你先将能控制的掌握了,连带从刘泽鸣那里捡漏来的残余相关信息整合一下,我先将核心稳住。”
“明白了,各方面的情况统和出来后,我联系你。”李珂说罢,便中断了同季良的神联系,心神潜入影世界,去处理诸般事务。她可不像季良,可以一心多用,哪怕她有修炼这个能力的天赋,季良也愿意将相关技艺和经验传授给她,但在近一年内,她依旧只能是专心一件事。
季良要做的事情也很多,首先就是制造一个简易的容器,以取代原本的卵结构,这特殊的,融合了人灵魂的核心,是需要那仿佛蛋清般的物质为媒介,才能正常运转的,若不能尽快恢复,李珂就有大麻烦了。
按照季良的意愿,是做一个法器质的高档容器,就像巫妖的命匣一般,有着一些基本的维持稳定的功能、以及一定的防护能力,而不是像原本的石壳卵般脆弱。但要想达成这个愿望,还得从实际出发,而且他手中可利用的相关材料相对稀缺,自然是要等收集齐全了资料,才好做个适用的,否则浪费材料,浪费时间。
季良当初给自己制定的非战斗专业技能,一个是符文,一个是熔铸。符文方面的进步是比较理想的,不光是他投入了足够多的力和时间,时不时的还能实践检验下,而这种理论结合实际的方法,向来是公认的行;还因为有了‘祈愿珠’这个微缩般的天道法则集合体,这个好宝贝的价值在于思路的引导,让季良感觉耳目一新、大受启发的地方不要太多。这也就意味着,来自缇那里的,由1000多个不同时空的他所总结的符文知识,都未能涉及这些方面,两相结合,季良有理由相信,在未来,他将是该领域的绝对达人。
另外一个熔铸,成绩就平平了,却也没耽搁下,毕竟为了便宜行事,浩劫以来,他制造的法器真的是不算少了,如果将那些套件分开了算、都过百了。只不过,这些都是最低级的一类,就好比是道士们的法印,其功能跟符箓一样,惟一的区别是符箓一次使用,法印可充能多用几回。
如今要做临时容器,用到的便是熔铸的技巧,其过程如果有人旁观,绝对会看的一头黑线,太现代!检测能量质,然后进行测试实验,如果是像强酸那种高腐蚀的,就找某种塑料来盛放,如果质如油料,就找类陶罐产品盛放……思路便是这样,当真是毫无神奇可言,可季良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干的,科技知识下生产的很多材料,也是很宝贵的,不是说一定要用某种稀奇的矿,某怪兽的内丹神马的,好像不用这些就不魔法、不神奇,殊不知某些尖端科学的产物或者提取、合成物质、能量的方法,是能令霓裳那样的能量文明传承者都有感叹膜拜冲动的东东。
经过2个多小时的努力,季良制造的临时替代容器终于做好了,看起来像是个烧瓶,又像是个老式的灯泡,其外壳是玻璃的,内中有一主芯,同时还有像周遭发散的金属丝,而其并不算长的细颈顶端,是一个发器,发器的核心为季良在另一个时空就已用的不亦乐乎的灵魂磁铁,很显然,这东西是为了保证神力传送的,以方便季良对之进行远程控。
李珂那边的事务一时半会儿搞不定,季良在不完全了解情况的前提下,决定将这容器留在这里,毕竟这东西始终和脚下的这块地面保持着能量交流,之前‘拆弹’时,他还特意保证了这交流一直不断,主要是担心一旦断掉,这悬浮的岛会直沉绝堑。就算冲着这岛所能提供的特殊能量,季良也不能让它轻易毁掉。
从空间卵的冰窟里出来,季良将符文力士放出来守住密室新开出的入口,随后便离开冰壳障壁,回家了。现场办公没有意义,更何况房车那边离开太久,他也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