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拉近心的距离
站在龚虹家的门口,季良阻止了龚虹钥匙开门。(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看小说网,百度搜索)
“我们不需要进去么?”
“嗯,小心点好。”说着,季良在鼻子上抹了些药粉,然后四下里嗅了嗅。
“你离开后,有人来过,其中一个是柳青,我还记得她的气味。另外还有一拨,都是雄气息发达的,他们进入了你家。”
龚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家里十有被布置了监控陷阱。特工们在这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基本上比影视里演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真要进去了,身上一旦被附着上了沾染物,很难弄掉。
季良有十方丝,驾驭起来可比什么绳状观察探头好用多了。“嗯……我找到需要的了,我们可以走了。”
一件龚娜娜替换下来的、尚未清洗的衣服,从上边采集到足够施法的气味,这就是季良需要的。
离开住宅区,在一处僻静角落,季良施展了一个龚虹看不太明白的小技巧,然后分别指了指两个方向道:“这边、和这边,想想,有什么娜娜可能去的地方。”
思忖之后,龚虹道:“那边,可能是我妹妹一家的住处。这边,难道是我所不知道的某个同学家?”
“娜娜的同学有可能住在邻市,每天打直升机来上学么?”
龚虹果断的摇摇头。
季良道:“那么就先从距离较进、且熟悉的开始。”
“嗯。”
两人正说着,三个青年人光临了这偏僻的一角。
“嘿!你们两个,大冷天,在这里搞毛的个婚外情啊!”一个青年肆无忌惮的打招呼。
另外两个拿出了武器,藏在袖筒里的砍刀,和一把蝴蝶刀。
尽管戴着面具,神情还是不打折扣的展露了出来,龚虹一脸怒意,气愤道:“现在可真是乱了,这里可是京城,光天化日就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情况会只会越来越糟糕。”季良拉着龚虹的手,迎上三个青年人,眼光落在蝴蝶刀上瞟过,一笑,道:“我喜欢你的刀。”……
走回到人流熙攘的大街,那柄银色的蝴蝶刀已经在季良手上,耍个刀花,收了起来。至于那三个不良青年,恐怕整个白天都要在垃圾箱中度过了。
之前偷窃来的车进城没多久就被季良弃了,城里监控摄像头太多,使用时间稍长些都会惹上麻烦。两人走到街边招手打车,轰!道路斜对面大约百多米外的一家不知什么商铺突然发生爆炸,跟电影里的镜头非常相似,整个门面都被强劲的气浪掀飞,火光中,碎玻璃渣和木屑、泥屑直跃过人行道,直溅到了街面上。
尖叫、刹车声、撞车声顿时纷纷响起,行人成了没头苍蝇,四下乱窜的有之,就近抱住树或倚在墙角里的也不少。还有哭喊声传来,显然有伤亡。
龚虹几乎是条件反的枪,随即反应过来,手有些不自在的进衣兜里。
季良见龚虹一脸怏怏,“怎么?又想到了工作中的那些不开心,还是有些放不下?”
“都有一点吧。我发现自己真是个失败的人。当初就是负气离家出走,现在又是负气撂挑子,扔掉了工作。连娜娜也跟了我……”
季良没有接这个话茬,他不太想跟一个荣誉感很强的公职者谈论奉献、职责这类话题。双方看待同一件事的眼光偏差太大,龚虹眼中的为国为民,在季良看来不过是掌权者的手段,不是说没有为国为民的成分,而是那不过是次要的,又或干脆是副产品。
“走吧,我们已经没多少时间。”
步行出两条街才打到车,赶到龚虹妹妹家时,已经是晌午。
叮咚!
防盗门拉开个缝隙,里边链子拴着,时下世道已经很不太平,人们见陌生人警惕明显提高了。
“找谁?”门后站着的是个20多岁的少妇,季良一眼就能辨认出这应该就是龚虹的妹妹,眉目间相似度非常高,只不过身材、气质、样貌,各方面外在条件比之龚虹都要差着一个档次,勉强算中上之姿。
季良微笑着递上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道:“您好,打扰了,我们是推销新型纳米保暖内衣的,这是我们的产品介绍。”
龚虹的妹妹本是想要出口拒绝的,最近因为龚虹,她一家被有关部门烦到了,心情本就不怎么好,不过她见季良的肢体动作明显意有所指,顺势一看,便见到了宣传手册上正在渐渐消失的两个字:小丫。
名,这是她的名,很早就不用了的那种,除了家里人,连她的丈夫都不知道。
龚虹的妹妹神情有些激动,季良声音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产品介绍希望您能认真的看看。凭此册还能享受我们的优惠价。再次对打扰到您致歉。再见。”
季良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宣传册中夹着的《渡劫指南》。
龚虹的妹妹随即明白了,隔墙有耳,不方便说话,该说的都在宣传册中。
季良跟龚虹走出很远,龚虹才叹道:“真难为你了,想的如此细致,竟然真的准备了保暖内衣的宣传册。而且一路发上来。”
“不这样,瞒不过那些心细如发的特工。你妹家对门那户,明明自门孔里偷窥,却敲不开们,而且屋里是三个壮的牛一般的男人。”
“娜娜最近确实来过这里?”
“嗯,停留了数个小时,没有进屋。我猜测她离家后的第一晚就是在门外度过的。”
龚虹听的悲从心起,眼泛泪花。
季良开解:“往好处想,至少她表现出了坚强的一面。”……
傍晚的时候,两人驱车抵达了天津某住宅区。随后没有得到屋主的同意,就擅自进入某个家徒四壁、肮脏不堪的民房。
这是一件老旧的房子,从家中为数有限的摆设能看的出,它应该是属于某位、或某两位老人的。不过如今家中有些新的元素,颜料和油画,多是些临摹作品,季良虽然不懂画,但看那一副副画呆板而造作,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作品。油彩的气味中,还混着放馊了的饭菜所发出的味道以及浓重的劣质酒的气味。屋子里的东西几乎没一一样是在该在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说明,这屋子的主人生活状况很糟糕。
那是个长相很不错的中年人,可惜消瘦和憔悴已经将之蹂躏的一塌糊涂,当其试图睁大迷醉的眼睛,看清来人时,季良手指轻轻一勾,便使其昏迷了过去。
“这是谁?”季良问这话,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估测。
“娜娜的父亲。”
“我记得你说过,他死了。”
“我不想让娜娜知道有这样一个糟糕的父亲,我只当他死了。”
季良点点头,话锋一转“你的女儿显然比我们想象的还神通广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