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管事,做起了甩手掌柜,每天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日子过得,滋润多了。
夜里欢好时,崔令令的手拂过谭真背后的道道疤痕,总是不禁感叹流泪,这当时,该有多疼啊。
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谭真这尝了鲜的老光棍,忙着耕耘,哪里还听的见这些,要么边干活边痞痞的笑,“不疼,娘子,比起你那日的痛,我这点儿不算什么?”
崔令令后知后觉,“哪日?”问完她就后悔了!红着脸瞪谭真。
谭真嬉皮笑脸的顶她,“娘子,这就忘了?那日,就是……”他又使劲儿顶了顶,“那日啊!”
场景二:
崔令令:我困了,我要睡了!
谭真:“娘子莫急,咱还有功课没做!”
崔令令:下,流胚子!
谭真:做都做过了,还不好意思说?那,我就只摸摸,不进去……
崔令令:……
谭真:好令令,你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动…
崔令令:……
谭真:令令,我就动一下,就一下……
崔令令:……
崔令令:…!
崔令令:你快动啊!
谭真:(躺平)坐上来,自己动!
自从成了亲,谭真便从谭府搬了出来,但置的院子就在谭府隔壁,虽然搬出来了,但隔的也近,又僻静,不会被打扰。
白日里在谭府用了膳,谭学远现在是任了检察院副监御史。谭老爷的观念也变了,不再说什么门当户对,毕竟树大招风,曾茹兰与谭学远伉俪情深,孩子都有半岁了。
谭学海没有回来,也并未阵亡,他命好,在北疆时认识了一个善于蛊术的女子,那女子用蛊暂时压制住了毒,但那毒太过凶残,还需观察。他自己也不想回来,同那女子云游去了。日子过得,也还算舒服。
谭徐氏听了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听管事嬷嬷说,那天晚上谭徐氏躲在屋子里哭了许久。第二日出来,虽然面容不好,但精气神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夜里,崔令令同谭真说起这茬,她还是不太相信,谭学海怎么会不想回来呢?
谭真这厮真伏在她腹下三分处,拿了市面上最新的风月画本,说要同她好好研究一番,崔令令又想起那被他翻出来的戏折子。没好气的训他,“你做什么!”
“娘子,我在努力劳作啊,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不努力播种,哪有收获?”
崔令令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那你现在这是在作甚?”
谭真痞笑,摇了摇手中的画本,“我这不是在服务你吗?我累死累活,享乐的还不是你?”谭真故意把画本扔在她挺翘的胸脯上,埋头下去,伸出舌头轻轻舔。
崔令令浑身一颤,只觉小腹一股热流,接着就泌出一些…她拿了画本遮住脸,恰好看见画本上的东西,随便翻了翻,全是不堪入目的肉搏。
“你这都是些什么?”崔令令怒吼。
谭真轻描淡写,“你不都见过吗?还不好意思?”说完,伸出舌头往里顶了顶,进去后顺着内壁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