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特意问了一下韦老爷子,这刺青有没有可能之前没有后来就突然出现的情况。
韦老爷子虽然对刺青这方面不懂,可是毕竟是见多识广,他告诉我,这种可能也是有的。
那就是在刺青的药水里加入了特殊的材料,只有特殊的方法才能让这刺青显现出来,这原理就和我国古代一些军事密令里使用的隐形墨水是一个原理。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刺青其实不是人为的刺青,而是本身存在身体里的,就像是胎记或者痣斑。
我好奇的问他,胎记不是出生就应该能看见么。
韦老爷子告诉我,其实不然,大多胎记先天带的,不过随着时间变化它会慢慢消失掉,当然也有一部分天生没有,可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身体里去了一部分黑色素,它又慢慢的出现了,这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他也看不出我背上这玩意儿到底属于哪种。
才第二天,韦老爷子就下了逐客令,说我俩待他那儿,还得养两个闲人,现在他遵守约定治好了我的病,让我俩可以滚蛋了,这老爷子也是够直接的。
我们也只得离开八卦村了,对于我背上的图腾,我没有给赵二狗看,因为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赵二狗飞回了小楂的西街六号,而我也是赶回了杂志社,毕竟这一下都离开了快一个月了,主编那边也早就打电话催促了。
好在,这一次出来,我也是一路拍摄了一些干货的,我把一些照片交了上去(当然,那些随便一张都可能引起骚动的诡异东西除外)。
这些拍摄的东西,也不出我所料,刚上杂志,就让销售额居高不下,主编甚至还追着问我什么时候再出去采风,需不要配辆车,要人直接和他说。
而我并没有心情和他谈这些,我请了几天假,一个人闷在家里翻阅资料,上网搜索关于那个三青鸟图腾的线索,可是一无所获。
我又照着镜子里看了一眼背上的那个刺青,虽然有些模糊,不过那个如猫头鹰眼睛的图案和通灵谷铜棺上的图腾很相似。
我急得赶紧四下翻阅资料,只是那三青鸟的资料,倒和小楂说的一样,那是我国古代神话传说里,西王母的信使,至于三苗国,也只是零星的查到一些,是一个古老的部落族人,关于这支神秘的部落族人,曾经在广西一带活动过,记载也仅此而已。
就在我为这事焦头烂额的时候,我想起了小楂,她或许能知道更多,小楂知识的涉猎面,可是我无法想象的,不过我准备在弄清这图腾和我关系之前,我不想让她知道,只能旁敲侧击的去问问她。
打定了注意,我连夜就飞了过去。
到了西街六号,已经是半夜了,望着被凌霄花包围的小楼,它还是如此让人觉得静谧,神秘。
虽然是半夜了,可是里面还亮着灯火,我敲了门,是央金措姆给我开的门儿,这倒让我有些惊讶。
她告诉我,小楂出去了,好像是关于树皮上菌人文和石鼓的事儿。
我说,那菌人文小楂不是已经破解了么,她还出去干嘛。
央金也是一脸的茫然,她说,她和丹巴大师找了一位精通藏文字研究的学者,一同研究了那些树皮上的符文,可是那些文字实在是太难了,最终也没能破解上面的意思,然后她就把这些树皮,石鼓和那个青铜爪一同带了回来。
我心想,这些菌人文还真是深奥,看来没有那些在班呐错海子里发现的辅助符文,就连文字专家也很难看懂。
我又好奇的问央金:“小楂,去了哪,什么时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