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被放下了,调教却还没结束,沈怀昼被黑色眼罩捂住眼,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十鞭打完后他被许今晾在了一边,只能听见许今摆弄东西窸窸窣窣和脚步的声音
大概是又在搞些折磨自己的新花样
沈怀昼暗想,自己独自忍受胸前疼痛的余韵,暗自嘶牙,长鞭真的不是他能承受的,好痛
片刻后许今走向他,沈怀昼耳边传来清脆的铃铛声,下一秒,冰冷的物品夹上他红肿的乳尖,沈怀昼疼得倒吸一口气,是带着铃铛的乳夹
不过为了他的乳头着想,许今特地选了有软垫的那款
他没有为沈怀昼解开眼罩,系上牵引绳让他跪下,沈怀昼被主人牵着爬到一处
停下的时候轻磕了一下主人劲瘦的小腿,主人让他站起身,摸了摸他湿透的头顶,不咸不淡地说
“下次练习牵引”
话毕,他牵着沈怀昼摸索到一根粗麻绳,冷声命令
“自己上去”
这下沈怀昼想不知道要干什么都难了
走绳,在s中为女奴准备的刑罚玩法,此刻要用在他身上,沈怀昼腾升起一阵后怕,以及一些下贱的期待
他将绳子微微往下压,抬起一只脚迅速跨过,好不容易跨过去,手上的力撤走了些,那绳子失了压力瞬间弹起,绳子的高度比他腿长,这一坐下去,整个人像是吊在绳子上,逼肉被强硬的勒开,润滑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来,绳子上粗糙的毛刺刺戳着他骚软的逼肉和睾丸,刺痛感随之翻涌而来,沈怀昼猛地痛呼一声,不受控制地弯下腰,这疼痛使他在这上面站都站不住,谈何走完
“痛!主人”
“啪”
长鞭狠狠抽打在他的背上,更加彻底剧烈的疼痛传来,沈怀昼知道这是主人的警告,再不走完,主人会给他更严厉的惩罚,他哆嗦着身子直起腰,双手轻轻握着绳子,以维持平衡
沈怀昼在主人的威压下试探性地迈出第一步,粗糙的绳子摩擦着他敏感肥嫩的逼肉,刺痛瘙痒使这小逼被磨得烂红发痒,磨出了大滩汁液
这瘙痒尚能忍耐,对于肉逼来说甚至如同恩赐一般,磨一下吐出一点淫水,许今看着沈怀昼颤颤巍巍地走着,绳子被他的淫水打湿得亮晶晶的,地上甚至滴落一两滴,简直淫荡至极
可沈怀昼不知道,再往前走有一个巨大的绳结,他毫无准备地跨上去,那绳结磨过他伤痕累累的睾丸,破开他的逼穴
“啊”
瘙痒的逼穴被异物进入,舒服得直冒水,爽得沈怀昼淫叫起来,脚尖微踮,一副想要逃离又舍不得这粗大的绳结操弄
适时的鞭打声再次响起,沈怀昼被打得一踉跄,身体往下一压,那绳结吞得更深了,沈怀昼的浪叫高昂地变了个调,噬痛的身体居然被这鞭打和异物瞬间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主人!贱狗啊啊啊高潮了!”
没被堵住的阴茎瞬间喷出白浊,高潮的穴肉也绞紧了那点异物,贪婪的吞吃着
“啪”
长鞭再次落下,犹如驱赶畜生一般
“继续走,骚逼”
高潮尚未结束,可怜的小狗根本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踮起发软的双腿,将绳结狠拽出逼口,那逼口恋恋不舍地紧吸着,出来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听得沈怀昼脸上一片燥热
被阻断骚逼高潮的沈怀昼浑身颤抖,却仍然撑着无力的双腿继续完成主人交给他的任务,顺着这条不知道尽头的绳子继续走着
逼肉只能被摩擦,欲求不满的收缩着,渴望吞吃进粗大的东西迎来高潮
而沈怀昼走到了下一个绳结面前,毫不知情地迈开腿,将自己淫贱漏液的骚逼送了上去,那绳结猝然顶开软肉深入他的肠壁,粗鲁暴力的滑过他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
沈怀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要死,一副淫荡的模样坐在绳子上动弹不得,轻轻一动便引来更强烈的快感
他不想再被一根绳子操到高潮了
“啪”
长鞭催促起来,许今像是看穿他想缓一缓的意思,不给丝毫机会
于是沈怀昼只能抬起一只腿继续往前走,可经历了一大半绳子摩擦高潮过一次甚至快要第二次的他身体酥软,脚下一个失力,那已经全根出来的绳结整根没入,把沈怀昼直接操上了高潮,软弱无力的双腿再也不能支持身体,抽搐着挂在绳子上迎来高潮
淫靡的汁液在绳子上涌流黏连,缓缓垂落到地面,形成一滩小型的水洼
“用绳子操自己爽成这样”,许今漠然的声音响起,“贱婊子,继续”
话音一落,一记鞭打再次落下,沈怀昼刚高潮完,全身像被打湿捞上来一般,许今的声音像是催情药,敏感的身体被鞭打激得直抽搐,小腹不停痉挛,他狼狈窘迫,依旧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踮起颤抖不停的脚尖想要继续往前走
那被吞吃了两次的绳结终于完整吐出,上面晶莹湿润,裹满了淫液
沈怀昼忍着呻吟,平息自己身体的快感
许今对他算是很温柔了,至少许今个人这么认为,一般这种绳子会有很多个绳结,可他只给沈怀昼安排了两个,尽管这两个尺寸都不容小觑
在绳子上缓慢走动的沈怀昼终于走到了尽头,眼罩被许今摘下,自己双腿发软的从绳子上下来,下来便再也站不住了,身体软趴趴地倒下,撅着屁股趴在许今脚边喘息着
许今漫不经心地踩上他的脸,随意碾揉着脚下这块脸颊肉,直到把那块肉踩得烂红扭曲,颇觉无趣的移开鞋
沈怀昼却失望极了,内心深处渴望被侮辱虐待,脸颊火辣羞耻的疼痛令他甘之若渴,他甚至希望这只鞋可以破开他的口腔,让他舔舐讨好,他心甘情愿当许今脚下的贱货,婊子,骚狗,
于是他顺从内心,竟未经主人允许追了上去,小心地舔舐许今的鞋面,那只脚果然如他所愿的粗暴破开他的唇瓣,鞋头太大一时之间根本吞不进太多
“贱货,你就想要这个吧”
许今冷漠地鄙睨脚下嘴张得难受,却依旧含着鞋头的婊子,脚下的力度缓缓加重
沈怀昼的嘴被撑开了,那鞋头将他的脸撑得扭曲丑陋,完全没平日的俊秀小少爷风范,犹如一个可以千人骑万人操的男妓,尽管难耐至极,感觉嘴角要裂开了,还是尽所能的讨好主人,他眼睛被鞋头操嘴操得接连翻起白眼,竟朝主人微微勾起谄媚的嘴角
许今被他这淫荡失智的样子勾引到了,欲火烧至身下,心中的施虐欲徒然上升
“关节放松,把嘴长到最大”许今的嗓音不知何时喑哑起来,“我要操进你的喉咙,哥哥”
操不到的
“唔唔”
沈怀昼听不得“哥哥”,尤其在这种场景下,底下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哗啦啦地流着淫水,他发出闷哼声,想要摇头,可这形势他的脑袋动不了一点,于是自暴自弃,只能听话放松下颌,尽力把嘴撑到极限
许今倏然发力,宽大的鞋头强硬捅进脆弱敏感的喉口,沈怀昼白眼猛翻,眼角控制不住流出透明的液体,喉咙发出呕吐的怪声,他的身体瞬间抽搐起来,阴茎轻颤地流出淡黄的骚液
被鞋子操进喉咙这个事实远比嘴唇和喉口的痛觉更让他兴奋,大脑如同炸裂出星火,刺激得他浑身酥麻痉挛,那星火消失后便是一片空白,他失去了神志——颅内高潮了
许今小心翼翼的退出鞋子,蹲下身查看沈怀昼的情况,嘴角轻度撕裂,关节没有问题,就是这脑袋一时半会大概清醒不来,他一把抱起身体不断轻颤,仍旧爽得翻白眼的小狗,走进浴室
拖着行李箱回家的时候,沈怀昼没想到自己要面对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他站在玄关处,原本就没表情的脸变得更加冷漠
在他家,打扮得颇为优雅的女人迎上来,语气带着讨好,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你就是怀昼吧,你爸爸应该没来得及和你说,我是你沈阿姨,那是你弟弟,小今是要小一点吧”
说着,她望向沙发上坐得有些随意的男生
那男生穿着普通的白色体恤,浅色的牛仔裤洗得有些发白,但并不让人觉得寒酸,往那一坐像时尚杂志的封面
他抬眼对上自己母亲的目光,才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去迎接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直到那男生走到他面前,沈怀昼才意识到这男生比他要高一些,长得异常俊美,一双眼睛像极了一旁的女人,睫毛浓密,眼尾稍翘,鼻梁上一点黑色的小痣,在这白得要发光的脸上格外突出,莫名衬得有些妖治
开口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的清亮,又有点变声期时的低沉
“你好,我叫许今”
沈怀昼看着那双美得不像男生的眼睛没说话,面上的冷漠没有散去,许阿姨估计是觉得尴尬,在一旁说
“要叫哥哥呀小今,怀昼,你刚回来累不累,阿姨这刚炖了排骨汤要不要先喝点”
说着,她伸手想接过沈怀昼手上的行李,被沈怀昼下意识的躲开,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不用了”沈怀昼说了进屋以来第一句话,随后就绕开面前的两人,拖着行李箱上楼
他的房间很干净,家里定期会有阿姨打扫
沈怀昼把行李箱随意地摆在地上,揉了揉自己抽痛的太阳穴,今天天还没亮他就醒了,回笼觉睡不着,坐了两小时飞机,回到家还有这么个惊喜,到现在头还是晕乎的
沈怀昼无所谓他父亲找什么女人回来,但还带着个儿子的情况确实是第一次,不过他也同样无所谓
他打开行李箱,拿出了一套衣服,准备去洗澡,顺便休息休息,安慰一下自己舟车劳顿的身体
躺到床上时沈怀昼的父亲给他打了个电话,你点下接通
“你今天回来?”
“嗯”面对父亲对待下属一样的语气,沈怀昼早就免疫了,随意的应到
“你许阿姨昨天搬进来的,还带了个小孩,高二吧,不过已经18了,比你小几岁,之前太忙了忘记告诉你”
“好的”沈怀昼的回答依旧简短,不过他的父亲很满意你这种不多问的服从态度
“我还在出差,过几天回来,有什么事可以找你许阿姨”
话落,电话挂断了
沈怀昼把手机扔在一边,想着真有什么事第一次见面的阿姨能帮到什么忙
这一觉睡得很久,再次醒来天已经全黑了,他一天未进食的肚子终于开始抗议,迫不得已,沈怀昼爬下楼打算去觅食
他很少进厨房,到了厨房也颇有些迷茫,打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速食
恰好有一份今天下午许阿姨说的“排骨汤”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无视那份汤,关掉冰箱,从桌子上拿了个香蕉,试图用它填饱自己饥饿的肚子
“饿了吗?”
厨房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把沈怀昼吓一跳,他扭头一看,许今不知何时出现在那,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斜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黄灯下看得不真切
沈怀昼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面对一个出现在他家的陌生人
于是他愣了两秒,又扭回来继续吃着手里的香蕉
沈怀昼听见身后衣物窸窣的声音,片刻,许今走到他的身边,此刻他嘴里还含着香蕉,抬眼看向他
“吃水果只会越吃越饿”许今的喉结莫名滚动了一下,一边说一边打开冰箱,拿出了一个鸡蛋,又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一捆面
沈怀昼看着他熟练的点火开灶,没折腾多久就做出来一份鸡蛋面,葱花飘在上面,色香诱人
“吃”他把面端到沈怀昼面前的桌子上
沈怀昼暗自揉了揉不争气的肚子,想着这不是自己要他做的,是许今要做的,秉着不浪费粮食的道理坐下来拿起了筷子
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面确实好吃,沈怀昼顶着上面投来若有似无的眼神,吃得格外快
等他吃完,许今收拾着残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灯光下活动,青色的血管微微透出
“谢谢”沈怀昼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他道谢
许今却没再看自己一眼,洗完手转身直接上楼了
沈怀昼关掉厨房的灯,也打算走楼梯上去,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听见了对话声
“他吃了吗”是许阿姨的声音
“吃了”这则是刚刚在下面的许今,只是声音略有些不耐,“以后别管闲事”
“什么闲事,他是你沈叔叔的儿子,不照顾着点以后怎么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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