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昼舔到最后蜷在地上委屈得小声啜泣,依旧伸着那片肉舌乖乖在地上摩挲舔舐,这淫液咸腥的滋味顺着他的味蕾刺激大脑
他不着片缕,卑贱地跪在地上,逼肉里还塞着跳蛋和藤条,肿着骚逼狼狈下贱地舔舐淫液,而他的主人,穿得干净整洁,除了那不小心被淫水溅湿的衣角,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欣赏沈怀昼的丑态,一副居高临下鄙睨的模样,惹得沈怀昼难堪委屈却淫念骤升,阴茎再次泄出淫液,逼肉也“咕叽”得冒出泡
好想被操
他为什么每次都不操我
小狗饥渴的想着
终于解决完那一大滩液体,沈怀昼跪起来,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那纹丝不动的许今,他哭得肩膀都有些打颤,看见主人招狗的手势,又不敢耽搁半分,翘着骚屁股夹紧贱逼,像个娼妓一样爬过去
他停在许今脚下,微微喘息着,忍受欲望折磨的痛苦,听见主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又流水了,舔自己的骚水也能发情?”
沈怀昼呼吸声更重了,底下的水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流的更加欢了,他像小狗一样提起前肢,直起身子卑微哀求主人
“是的,主人,求您操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痒”
许今神色莫辩,唇角勾起讥屑的笑
“你配吗?”
求操被拒绝,原因是他不配,这莫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几乎淹没沈怀昼,他忍住鼻头酸痒,转了个方向趴跪到地上,开始摇他那夹着滕条的屁股,双手还伸过去扒开,以便主人看得更清楚
“主人,呜呜,贱狗的骚逼洗过了,干净的,求主人操死贱狗”
许今低头睨视那口淫湿晶亮的逼肉,被鞭打得红肿糜烂了,里面还紧紧包裹着一个跳蛋,小逼正在不知死活的收缩蠕动,吞吃着藤条,又渴望进入更好吃的东西填满它
“贱货,被打成这样还逼痒”许今狠踹了一脚那肥翘的臀部,“趴床上去”
沈怀昼被踹得猛往前摔,跳蛋随着这剧烈的冲击瞬戳前列腺,他爽得直哆嗦,那淫水不要脸分泌喷出
被快感折磨的沈怀昼听见主人的命令,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发颤的爬过去,在床上重新摆好求操的姿势
他的主人刚拿好用具走到他身后,一串突兀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许今随手拍了拍那颤颤巍巍的骚臀说
“趴好别动”
片刻后他把那手机拿了过来,放在沈怀昼面前,直起身手便抓上了那根藤条,开始在骚逼里戳戳点点,他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接,开免提”
沈怀昼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备注,是他父亲,他感受到逼内隐隐传来的威胁,吞下求饶的声音,伸出手点开了通话免提
“沈怀昼,许今在那边怎么样”
他父亲的声音隔着一层电子音传出来
“还好呃”
沈怀昼回答道,下一秒那藤条便戳到跳蛋,引起他阵阵颤栗,在于父亲通话时被肆意玩弄逼穴,这种羞赧感是前所未有的,他整个上半身都开始泛红,能看出他的无措和羞耻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不要耍你的少爷脾气,把他照顾好”
“弟弟”一词刚落下,沈怀昼即刻感受到那跳蛋竟开始放电,尽管电流微小短暂,但仍是把沈怀昼电得一颤抖,与此同时藤条被整根抽出,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逼口,他慌忙捂住自己快溢出的呻吟,微喘着气,压下这股冲动
“沈怀昼?”
那边正在催促
“知道了爸”
沈怀昼终于抽出点精力去回答,他想回过头去央求他的主人,可还没扭过去便被死死按在床上,难以呼吸
“但愿你真的知道,他就是个小孩,你要是你怎么了?”
在听见小孩两字时,沈怀昼感受到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他的逼口,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时倏然插入,直顶那颗还在运作的跳蛋,狠狠擦过前列腺
沈怀昼被插得猝不及防,一时没忍住自己,发出痛苦的闷哼,手机里的人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许今将他的头扯出来,示意他回复对话,他屁股里的那根东西依旧在缓慢进入着
是一根假阳具,沈怀昼意识到,心里说不上的失落和委屈,他忍住身体的情欲,去应付电话里的人
“没事磕了一下”
那边没有怀疑,继续接着说
“他现在就是个孩子,你要是想通了毕业回来去公司学习,他抢不了你一点东西”
沈怀昼听着,心里百般复杂,他突然觉得很好笑很心酸,他父亲口中的“弟弟”“孩子”,此刻正拿着一根阳具随意操弄他,而这还是自己求来的
随着阳具在里面抽插顶弄,沈怀昼只想快点结束通话,他随口应下,在父亲还想说什么时颤着手挂断电话
身后的阳具立刻便大力抽插起来,顶着沈怀昼脆弱的前列腺,那跳蛋还在身体深处锲而不舍的跳动,引得沈怀昼整个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甚至连小腹都痉挛起来,像极了被操坏的性爱娃娃,那骚水接连不断淫荡流着,似乎再渴求主人更多的疼爱,根本流不完,一滴滴全滴落在许今干净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深渍
“啊啊啊啊!主人贱狗不行慢,慢点呜呜呜”
许今见床上这人口齿不清淫水四溅的样子,手上的动作继续加快,另一只手发狠地一记掴打那瓣贱臀,扯起牵引绳将他的上半身拽离床垫,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
“哥哥,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
这句话就像一剂迅猛的春药直入大脑,臀部的刺痛便是催化剂,沈怀昼被这春药折磨得直抽搐,身体被一串电流猝然涌入,高潮来得急骤迅速,巨大的背德感和侮辱感令他大哭出声,不断地摇头淫叫,白眼上翻,如同控制不住口舌的婴儿一般,唾液直流,那阴茎射出一道淫秽恶心的腥躁,白色和黄色的液体交杂喷射,底下的逼肉再次欢快地泄出淫水,将许今白皙修长的手淋得浇湿
他颤抖着被抓起身体,喉间的窒息感无疑成为快感的帮凶,使他的这次高潮延续了几秒,身体痉挛了好一阵,久久不能平息,最后被主人松开垃圾一样倒在自己的淫水中
他就像许今手中的一个烂玩具,发挥最后的作用后被遗弃
“骚逼,比婊子还会喷水”许今漠然看着手上的骚水,垂下眼皮俯视床上爽得失去神智双眼迷离的贱货,他那意犹未尽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栗,整个人和床上的淫液融合起来,都是需要被清理掉的物品
许今的手在他唯一干燥的背部随意擦拭,不再给沈怀昼缓冲的时间,一把扯过牵引绳将他甩倒在地,鞋尖踩上那半软的阴茎
沈怀昼迫不得已从高潮余韵中抽出一点精力,眼神迷茫渴求,他先意识到自己的阴茎被踩着,然后动作迟钝的抬头,仰望高处的主人
“喜欢被这么踩吗”
许今嘲讽地说,脚下的力度加重
“啊!喜,喜欢”沈怀昼羞耻得埋下头,忍着性器的剧痛答道
“还想要我操吗”
“想!想,想被主人操,主人,操操贱狗”
一提到操就像个无尊严发情的母狗一样,许今蔑视着脚下这人,突然使力,碾压鞋底这坨烂肉
“你觉得我会操一个随意发情到处乱喷的贱货吗”
“啊啊啊啊!痛,主人,不是贱货呜呜呜痛”
沈怀昼痛得直哆嗦,想要伸手去档,可目光触到主人的脚又隐忍着收回手,只小声地求饶
“那是什么?”
许今带着疑惑问
“是狗,是主人的骚狗只对主人骚主人,求您”
也不知道求什么,许今不在意这个,他松了点脚下的力,循循善诱
“是公的还是母的”
“是,是公的啊!”沈怀昼阴茎稍微放松,他啜泣着回答道,即刻感受脚下那力再次加重,好不容易要忍住的痛呼泄出来
“公的有这么多水吗?不要骗我,哥哥”
“母的,贱狗是个母狗,呜呜呜主人,求您轻点”
沈怀昼被一声“哥哥”叫得阴茎一抖,在这种暴力碾压下居然还能硬起来,他红着脸回答许今,对自己这怪异的性癖感到浓烈羞耻
许今早发现他喜欢这种叫法了,不免觉得有趣,叫一次这人就像按下开关的玩具,会迅速给出淫荡的反应
“那小母狗把自己喷湿的床单洗干净”许今玩尽兴了,移开脚坐回课桌前,淡淡地说,“用手洗,洗完过来涂药,不然你的贱逼要烂掉了”
沈怀昼舔到最后蜷在地上委屈得小声啜泣,依旧伸着那片肉舌乖乖在地上摩挲舔舐,这淫液咸腥的滋味顺着他的味蕾刺激大脑
他不着片缕,卑贱地跪在地上,逼肉里还塞着跳蛋和藤条,肿着骚逼狼狈下贱地舔舐淫液,而他的主人,穿得干净整洁,除了那不小心被淫水溅湿的衣角,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欣赏沈怀昼的丑态,一副居高临下鄙睨的模样,惹得沈怀昼难堪委屈却淫念骤升,阴茎再次泄出淫液,逼肉也“咕叽”得冒出泡
好想被操
他为什么每次都不操我
小狗饥渴的想着
终于解决完那一大滩液体,沈怀昼跪起来,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那纹丝不动的许今,他哭得肩膀都有些打颤,看见主人招狗的手势,又不敢耽搁半分,翘着骚屁股夹紧贱逼,像个娼妓一样爬过去
他停在许今脚下,微微喘息着,忍受欲望折磨的痛苦,听见主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又流水了,舔自己的骚水也能发情?”
沈怀昼呼吸声更重了,底下的水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流的更加欢了,他像小狗一样提起前肢,直起身子卑微哀求主人
“是的,主人,求您操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痒”
许今神色莫辩,唇角勾起讥屑的笑
“你配吗?”
求操被拒绝,原因是他不配,这莫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几乎淹没沈怀昼,他忍住鼻头酸痒,转了个方向趴跪到地上,开始摇他那夹着滕条的屁股,双手还伸过去扒开,以便主人看得更清楚
“主人,呜呜,贱狗的骚逼洗过了,干净的,求主人操死贱狗”
许今低头睨视那口淫湿晶亮的逼肉,被鞭打得红肿糜烂了,里面还紧紧包裹着一个跳蛋,小逼正在不知死活的收缩蠕动,吞吃着藤条,又渴望进入更好吃的东西填满它
“贱货,被打成这样还逼痒”许今狠踹了一脚那肥翘的臀部,“趴床上去”
沈怀昼被踹得猛往前摔,跳蛋随着这剧烈的冲击瞬戳前列腺,他爽得直哆嗦,那淫水不要脸分泌喷出
被快感折磨的沈怀昼听见主人的命令,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发颤的爬过去,在床上重新摆好求操的姿势
他的主人刚拿好用具走到他身后,一串突兀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许今随手拍了拍那颤颤巍巍的骚臀说
“趴好别动”
片刻后他把那手机拿了过来,放在沈怀昼面前,直起身手便抓上了那根藤条,开始在骚逼里戳戳点点,他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接,开免提”
沈怀昼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备注,是他父亲,他感受到逼内隐隐传来的威胁,吞下求饶的声音,伸出手点开了通话免提
“沈怀昼,许今在那边怎么样”
他父亲的声音隔着一层电子音传出来
“还好呃”
沈怀昼回答道,下一秒那藤条便戳到跳蛋,引起他阵阵颤栗,在于父亲通话时被肆意玩弄逼穴,这种羞赧感是前所未有的,他整个上半身都开始泛红,能看出他的无措和羞耻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不要耍你的少爷脾气,把他照顾好”
“弟弟”一词刚落下,沈怀昼即刻感受到那跳蛋竟开始放电,尽管电流微小短暂,但仍是把沈怀昼电得一颤抖,与此同时藤条被整根抽出,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逼口,他慌忙捂住自己快溢出的呻吟,微喘着气,压下这股冲动
“沈怀昼?”
那边正在催促
“知道了爸”
沈怀昼终于抽出点精力去回答,他想回过头去央求他的主人,可还没扭过去便被死死按在床上,难以呼吸
“但愿你真的知道,他就是个小孩,你要是你怎么了?”
在听见小孩两字时,沈怀昼感受到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他的逼口,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时倏然插入,直顶那颗还在运作的跳蛋,狠狠擦过前列腺
沈怀昼被插得猝不及防,一时没忍住自己,发出痛苦的闷哼,手机里的人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许今将他的头扯出来,示意他回复对话,他屁股里的那根东西依旧在缓慢进入着
是一根假阳具,沈怀昼意识到,心里说不上的失落和委屈,他忍住身体的情欲,去应付电话里的人
“没事磕了一下”
那边没有怀疑,继续接着说
“他现在就是个孩子,你要是想通了毕业回来去公司学习,他抢不了你一点东西”
沈怀昼听着,心里百般复杂,他突然觉得很好笑很心酸,他父亲口中的“弟弟”“孩子”,此刻正拿着一根阳具随意操弄他,而这还是自己求来的
随着阳具在里面抽插顶弄,沈怀昼只想快点结束通话,他随口应下,在父亲还想说什么时颤着手挂断电话
身后的阳具立刻便大力抽插起来,顶着沈怀昼脆弱的前列腺,那跳蛋还在身体深处锲而不舍的跳动,引得沈怀昼整个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甚至连小腹都痉挛起来,像极了被操坏的性爱娃娃,那骚水接连不断淫荡流着,似乎再渴求主人更多的疼爱,根本流不完,一滴滴全滴落在许今干净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深渍
“啊啊啊啊!主人贱狗不行慢,慢点呜呜呜”
许今见床上这人口齿不清淫水四溅的样子,手上的动作继续加快,另一只手发狠地一记掴打那瓣贱臀,扯起牵引绳将他的上半身拽离床垫,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
“哥哥,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
这句话就像一剂迅猛的春药直入大脑,臀部的刺痛便是催化剂,沈怀昼被这春药折磨得直抽搐,身体被一串电流猝然涌入,高潮来得急骤迅速,巨大的背德感和侮辱感令他大哭出声,不断地摇头淫叫,白眼上翻,如同控制不住口舌的婴儿一般,唾液直流,那阴茎射出一道淫秽恶心的腥躁,白色和黄色的液体交杂喷射,底下的逼肉再次欢快地泄出淫水,将许今白皙修长的手淋得浇湿
他颤抖着被抓起身体,喉间的窒息感无疑成为快感的帮凶,使他的这次高潮延续了几秒,身体痉挛了好一阵,久久不能平息,最后被主人松开垃圾一样倒在自己的淫水中
他就像许今手中的一个烂玩具,发挥最后的作用后被遗弃
“骚逼,比婊子还会喷水”许今漠然看着手上的骚水,垂下眼皮俯视床上爽得失去神智双眼迷离的贱货,他那意犹未尽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栗,整个人和床上的淫液融合起来,都是需要被清理掉的物品
许今的手在他唯一干燥的背部随意擦拭,不再给沈怀昼缓冲的时间,一把扯过牵引绳将他甩倒在地,鞋尖踩上那半软的阴茎
沈怀昼迫不得已从高潮余韵中抽出一点精力,眼神迷茫渴求,他先意识到自己的阴茎被踩着,然后动作迟钝的抬头,仰望高处的主人
“喜欢被这么踩吗”
许今嘲讽地说,脚下的力度加重
“啊!喜,喜欢”沈怀昼羞耻得埋下头,忍着性器的剧痛答道
“还想要我操吗”
“想!想,想被主人操,主人,操操贱狗”
一提到操就像个无尊严发情的母狗一样,许今蔑视着脚下这人,突然使力,碾压鞋底这坨烂肉
“你觉得我会操一个随意发情到处乱喷的贱货吗”
“啊啊啊啊!痛,主人,不是贱货呜呜呜痛”
沈怀昼痛得直哆嗦,想要伸手去档,可目光触到主人的脚又隐忍着收回手,只小声地求饶
“那是什么?”
许今带着疑惑问
“是狗,是主人的骚狗只对主人骚主人,求您”
也不知道求什么,许今不在意这个,他松了点脚下的力,循循善诱
“是公的还是母的”
“是,是公的啊!”沈怀昼阴茎稍微放松,他啜泣着回答道,即刻感受脚下那力再次加重,好不容易要忍住的痛呼泄出来
“公的有这么多水吗?不要骗我,哥哥”
“母的,贱狗是个母狗,呜呜呜主人,求您轻点”
沈怀昼被一声“哥哥”叫得阴茎一抖,在这种暴力碾压下居然还能硬起来,他红着脸回答许今,对自己这怪异的性癖感到浓烈羞耻
许今早发现他喜欢这种叫法了,不免觉得有趣,叫一次这人就像按下开关的玩具,会迅速给出淫荡的反应
“那小母狗把自己喷湿的床单洗干净”许今玩尽兴了,移开脚坐回课桌前,淡淡地说,“用手洗,洗完过来涂药,不然你的贱逼要烂掉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少爷满脸羞红地洗完床单,屁颠屁颠跑去擦药
此时许今已经换上了新床单,见他过来,拿起药膏示意他躺上去
许今在事后处理这块还是挺有耐心的,沈怀昼躺着舒服得要睡着了,他扭头看了眼闷不做声的许今,突然疑惑道
“你为什么不操我,是觉得我脏吗?”
“……”
许今擦药的手顿了顿,随即说道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操,白给都不要?”
沈怀昼撑起脑袋看向他
许今抬眼看他这探究的目光,拍了下挺翘的臀部,冷声说
“不想操”
沈怀昼暗念,指不定是嫌弃他以前和很多人玩过呢,但突然念头一转,这孩子满打满算也才十八,且不说他怎么这么会玩bds,他才刚十八这思想大概和成年人还有些出入,尽管他看起来已经很成熟了
沈怀昼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推测,他张口问道
“许今,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这句话一出,沈怀昼肉眼可见着许今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可他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头也没抬一下
沈怀昼却已经知道答案了,隐忍着笑意调侃道
“我靠,所以,十八岁的小处男一定是觉得第一次做爱很重要吧”
“住嘴”
许今居然在沈怀昼面前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模样,原本云淡风轻地性子一时变得十分在意起来,却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得狠狠拍了一下那欠打的屁股
沈怀昼此时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屁股,不管许今不操他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第一次很特殊的原因,这样的反应都让他觉得有趣,此刻正拼命忍着笑意,不让眼前这人继续丢脸
“没事没事,每个人观念不同,能理解的”沈怀昼试图转移话题,“你是怎么接触到这个圈子的?”
许今的恼羞成怒没存在多久,片刻又恢复平静,他回答道
“前两年,突然察觉到的,正好有个朋友也是,就带着了解一下”
没想到他能这么直接告知,估计被刚刚那个处男话题扰了思绪
沈怀昼想到
“哦,那你认识的朋友还挺广的”
他一本正经地敷衍接话
这药没涂多久,沈怀昼涂好后穿上裤子道谢准备离开,突然被许今叫住了
“关于你父亲的一些事,我听到过一点”
沈怀昼闻言惊讶地看向他,他觉得就算许今真的知道点什么也不会和他说
许今对上他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缓缓开口道
“上次路过听见他打电话,调查了你母亲留给你的资产,你母亲的合同做得万无一失,他没办法从中找到什么漏洞”
沈怀昼听着话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许今,但是下意识去相信他,毕竟许今不像那种会联合他父亲欺骗他的人,而且这种事骗他似乎也没多大成效
一时不清楚许今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是想让他不受威胁吗?
她母亲留给他的不多,但足够他剩下这大半辈子生存了,她大概也是意识到父亲可能会以这样的方式威胁,早早做下准备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他的母亲从前表现得并不是很喜欢他,是他高考完那年,突然有个律师过来找他,说要和他谈点事,他才发现母亲在出国前给他留下一大笔财产,成年后继承,那律师还反复强调过最后不要让他父亲知道
可终究还是知道了
而他高考选的学校,正是母亲别墅所在城市的那个学校,因为他早早就不想住在父亲家了,母亲在他成年后给了他这个底气
他那时候在反复怀疑自己的记忆是错乱的,也许小时候母亲很爱他,是他记错了
许今说完那话沈怀昼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自己卧室
不管许今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现在也应该好好工作,也要着手开始他的毕业论文了
日子懒懒散散就这么过了,沈怀昼依旧和许今维持着这种关系,只不过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为何似乎近了些
“今天我想吃你上次做的水煮鱼可以吗”
沈怀昼厚着脸皮敲开许今的房门问,许今做的饭是真的好吃,比他妈做给他爸的好吃一百倍
正在学习的许今头都没抬,手里的笔刷刷刷的写着,应声道
“可以”
“辛苦你了”
沈怀昼说完便小声退出去,他可不敢再打扰许今学习,不然会受到很严肃的惩罚
沈怀昼如愿在这天的晚上吃到心心念念的水煮鱼,正摸着小肚子坐在沙发上意犹未尽的消食,突然看见许今拿着一条长鞭从他面前走过,他吓得弹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许今的动作
长鞭是刚买回来的,许今正打算去泡着消毒,余光瞥见沙发上那人反应剧烈,突然升起些坏心思
“休息一小时后清理干净去二楼那个房间”
说罢,他就去消毒长鞭去了,留沈怀昼一个人在沙发上惴惴不安
二楼的房间是之前许今关他小黑屋的房间,等他过了段时间对那没那么反射性恐惧了,那里便成了他们的调教室
沈怀昼想到等下会被那么一根通体黝黑,色泽光滑的皮鞭抽打,顿时皮肤发麻,生起了鸡皮疙瘩,可胯下的阳具却蠢蠢欲动,他伸手狠狠按下这不知羞耻的欲望,焦躁不安的等待漫长的一小时
一小时后沈怀昼全身赤裸着跪在了这个调教室里,许今不紧不慢地走进来,长鞭挂在一旁的墙壁上,黑亮光滑,皮质柔韧,沈怀昼看来却狰狞可怖
“好看吗”
许今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沈怀昼这才慌忙移开放在鞭子上的眼神,正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主人
“好看的,主人”
“抽在你身上会更好看”,许今起身走向墙那边x形竖立的刑架,淡淡地说,“爬过来”
沈怀昼看见那刑架就双腿发软,但他依旧保持着美观规范的姿势顺从爬过去,停在主人脚边
“站上去”
许今摆弄着支架上的束缚带,命令道
沈怀昼尽管害怕,还是乖巧地往上站,任由许今将他的四肢拘束固定,他紧张的吞了吞喉结
“主人,小狗之前都不玩长鞭的,求您轻点”
许今拿了个眼罩为他戴上,闻言轻抚他的脸颊
“放心,玩不残”
视线被剥夺,沈怀昼变得更加紧张不安,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轻抖,皮肤再次泛起小疙瘩
“别紧张哥哥”
许今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自从那次调教之后,他总会时不时叫沈怀昼哥哥,日常生活中偶尔也会揶揄地叫,每次都能让沈怀昼脸红心跳,调教中淫水直流
这次当然也不意外,许今眼看着那根蜷成一团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唇角微勾
他将长鞭取了下来,缓慢踱步到沈怀昼身边,慢悠悠地围着他的身体观看一圈
“打的时候报数,报错或漏报加十下”
“既然你是第一次,给你个特权,选个部位”
他颇为善解人意地说
沈怀昼被这未知的恐惧吓得不轻,他感受到许今在他身边围绕,他的话是自己唯一能感知到的消息,沈怀昼嘴唇微微发颤,张开嘴唇
“主人,先,先打小狗的前胸吧”
“可以”,许今拿着长鞭,面无表情,“先来十下”
许今站得比较远,估算好落鞭点后毫无预兆的甩下一鞭
那鞭随着破风的声音猛击在沈怀昼乳粒上,落下一道倾斜的鞭痕
“呃!一”
沈怀昼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还没等他缓口气,第二遍立马落下了,落在他另一侧乳粒上,两道鞭痕交叉着,顿时他的胸口刺痛无比,感觉乳粒痛得已经要掉下来了
“啊!二,主人”
强烈的剧痛使得沈怀昼神经紧绷,他挺着胸准备好迎来下一鞭,可迟迟未落下,他带着眼罩,只能在一片黑暗中等待主人下一次的裁决
啪!
“啊!三哈呜”
许今在他彻底放松时落下了第三鞭,如愿听见了惨烈的哀嚎,他抬手再次挥鞭,依旧落在那两道痕迹之上
“啊啊啊!四主人求哈轻点啊啊”
沈怀昼受不住这强烈的疼痛,才几鞭下去便被刺激得大脑发晕,冷汗直冒,打湿了他的背脊和黑发
许今不动声色观察他的状况,知道第一次不太能吃痛,于是剩下的几遍如雨点般迅速落下,丝毫不拖延
“五!主人,主人!啊啊啊!”
“哈呃六”
“……”
“十!呜呜主人”
十鞭下来沈怀昼已经是大汗淋漓,前胸的伤口略显狰狞,靡红的檩子像情趣内衣一般裹着胸部,色情淫乱,明明鞭打了十鞭,留下的却只有四道印子,两道擦过乳头交叉,两道平行排列着
许今看了眼沈怀昼疼痛难耐的样子,阴茎正有趣地流着淫水,估计那逼口也蓄势待发
长鞭被放下了,调教却还没结束,沈怀昼被黑色眼罩捂住眼,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十鞭打完后他被许今晾在了一边,只能听见许今摆弄东西窸窸窣窣和脚步的声音
大概是又在搞些折磨自己的新花样
沈怀昼暗想,自己独自忍受胸前疼痛的余韵,暗自嘶牙,长鞭真的不是他能承受的,好痛
片刻后许今走向他,沈怀昼耳边传来清脆的铃铛声,下一秒,冰冷的物品夹上他红肿的乳尖,沈怀昼疼得倒吸一口气,是带着铃铛的乳夹
不过为了他的乳头着想,许今特地选了有软垫的那款
他没有为沈怀昼解开眼罩,系上牵引绳让他跪下,沈怀昼被主人牵着爬到一处
停下的时候轻磕了一下主人劲瘦的小腿,主人让他站起身,摸了摸他湿透的头顶,不咸不淡地说
“下次练习牵引”
话毕,他牵着沈怀昼摸索到一根粗麻绳,冷声命令
“自己上去”
这下沈怀昼想不知道要干什么都难了
走绳,在s中为女奴准备的刑罚玩法,此刻要用在他身上,沈怀昼腾升起一阵后怕,以及一些下贱的期待
他将绳子微微往下压,抬起一只脚迅速跨过,好不容易跨过去,手上的力撤走了些,那绳子失了压力瞬间弹起,绳子的高度比他腿长,这一坐下去,整个人像是吊在绳子上,逼肉被强硬的勒开,润滑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来,绳子上粗糙的毛刺刺戳着他骚软的逼肉和睾丸,刺痛感随之翻涌而来,沈怀昼猛地痛呼一声,不受控制地弯下腰,这疼痛使他在这上面站都站不住,谈何走完
“痛!主人”
“啪”
长鞭狠狠抽打在他的背上,更加彻底剧烈的疼痛传来,沈怀昼知道这是主人的警告,再不走完,主人会给他更严厉的惩罚,他哆嗦着身子直起腰,双手轻轻握着绳子,以维持平衡
沈怀昼在主人的威压下试探性地迈出第一步,粗糙的绳子摩擦着他敏感肥嫩的逼肉,刺痛瘙痒使这小逼被磨得烂红发痒,磨出了大滩汁液
这瘙痒尚能忍耐,对于肉逼来说甚至如同恩赐一般,磨一下吐出一点淫水,许今看着沈怀昼颤颤巍巍地走着,绳子被他的淫水打湿得亮晶晶的,地上甚至滴落一两滴,简直淫荡至极
可沈怀昼不知道,再往前走有一个巨大的绳结,他毫无准备地跨上去,那绳结磨过他伤痕累累的睾丸,破开他的逼穴
“啊”
瘙痒的逼穴被异物进入,舒服得直冒水,爽得沈怀昼淫叫起来,脚尖微踮,一副想要逃离又舍不得这粗大的绳结操弄
适时的鞭打声再次响起,沈怀昼被打得一踉跄,身体往下一压,那绳结吞得更深了,沈怀昼的浪叫高昂地变了个调,噬痛的身体居然被这鞭打和异物瞬间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主人!贱狗啊啊啊高潮了!”
没被堵住的阴茎瞬间喷出白浊,高潮的穴肉也绞紧了那点异物,贪婪的吞吃着
“啪”
长鞭再次落下,犹如驱赶畜生一般
“继续走,骚逼”
高潮尚未结束,可怜的小狗根本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踮起发软的双腿,将绳结狠拽出逼口,那逼口恋恋不舍地紧吸着,出来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听得沈怀昼脸上一片燥热
被阻断骚逼高潮的沈怀昼浑身颤抖,却仍然撑着无力的双腿继续完成主人交给他的任务,顺着这条不知道尽头的绳子继续走着
逼肉只能被摩擦,欲求不满的收缩着,渴望吞吃进粗大的东西迎来高潮
而沈怀昼走到了下一个绳结面前,毫不知情地迈开腿,将自己淫贱漏液的骚逼送了上去,那绳结猝然顶开软肉深入他的肠壁,粗鲁暴力的滑过他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
沈怀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要死,一副淫荡的模样坐在绳子上动弹不得,轻轻一动便引来更强烈的快感
他不想再被一根绳子操到高潮了
“啪”
长鞭催促起来,许今像是看穿他想缓一缓的意思,不给丝毫机会
于是沈怀昼只能抬起一只腿继续往前走,可经历了一大半绳子摩擦高潮过一次甚至快要第二次的他身体酥软,脚下一个失力,那已经全根出来的绳结整根没入,把沈怀昼直接操上了高潮,软弱无力的双腿再也不能支持身体,抽搐着挂在绳子上迎来高潮
淫靡的汁液在绳子上涌流黏连,缓缓垂落到地面,形成一滩小型的水洼
“用绳子操自己爽成这样”,许今漠然的声音响起,“贱婊子,继续”
话音一落,一记鞭打再次落下,沈怀昼刚高潮完,全身像被打湿捞上来一般,许今的声音像是催情药,敏感的身体被鞭打激得直抽搐,小腹不停痉挛,他狼狈窘迫,依旧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踮起颤抖不停的脚尖想要继续往前走
那被吞吃了两次的绳结终于完整吐出,上面晶莹湿润,裹满了淫液
沈怀昼忍着呻吟,平息自己身体的快感
许今对他算是很温柔了,至少许今个人这么认为,一般这种绳子会有很多个绳结,可他只给沈怀昼安排了两个,尽管这两个尺寸都不容小觑
在绳子上缓慢走动的沈怀昼终于走到了尽头,眼罩被许今摘下,自己双腿发软的从绳子上下来,下来便再也站不住了,身体软趴趴地倒下,撅着屁股趴在许今脚边喘息着
许今漫不经心地踩上他的脸,随意碾揉着脚下这块脸颊肉,直到把那块肉踩得烂红扭曲,颇觉无趣的移开鞋
沈怀昼却失望极了,内心深处渴望被侮辱虐待,脸颊火辣羞耻的疼痛令他甘之若渴,他甚至希望这只鞋可以破开他的口腔,让他舔舐讨好,他心甘情愿当许今脚下的贱货,婊子,骚狗,
于是他顺从内心,竟未经主人允许追了上去,小心地舔舐许今的鞋面,那只脚果然如他所愿的粗暴破开他的唇瓣,鞋头太大一时之间根本吞不进太多
“贱货,你就想要这个吧”
许今冷漠地鄙睨脚下嘴张得难受,却依旧含着鞋头的婊子,脚下的力度缓缓加重
沈怀昼的嘴被撑开了,那鞋头将他的脸撑得扭曲丑陋,完全没平日的俊秀小少爷风范,犹如一个可以千人骑万人操的男妓,尽管难耐至极,感觉嘴角要裂开了,还是尽所能的讨好主人,他眼睛被鞋头操嘴操得接连翻起白眼,竟朝主人微微勾起谄媚的嘴角
许今被他这淫荡失智的样子勾引到了,欲火烧至身下,心中的施虐欲徒然上升
“关节放松,把嘴长到最大”许今的嗓音不知何时喑哑起来,“我要操进你的喉咙,哥哥”
操不到的
“唔唔”
沈怀昼听不得“哥哥”,尤其在这种场景下,底下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哗啦啦地流着淫水,他发出闷哼声,想要摇头,可这形势他的脑袋动不了一点,于是自暴自弃,只能听话放松下颌,尽力把嘴撑到极限
许今倏然发力,宽大的鞋头强硬捅进脆弱敏感的喉口,沈怀昼白眼猛翻,眼角控制不住流出透明的液体,喉咙发出呕吐的怪声,他的身体瞬间抽搐起来,阴茎轻颤地流出淡黄的骚液
被鞋子操进喉咙这个事实远比嘴唇和喉口的痛觉更让他兴奋,大脑如同炸裂出星火,刺激得他浑身酥麻痉挛,那星火消失后便是一片空白,他失去了神志——颅内高潮了
许今小心翼翼的退出鞋子,蹲下身查看沈怀昼的情况,嘴角轻度撕裂,关节没有问题,就是这脑袋一时半会大概清醒不来,他一把抱起身体不断轻颤,仍旧爽得翻白眼的小狗,走进浴室
拖着行李箱回家的时候,沈怀昼没想到自己要面对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他站在玄关处,原本就没表情的脸变得更加冷漠
在他家,打扮得颇为优雅的女人迎上来,语气带着讨好,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你就是怀昼吧,你爸爸应该没来得及和你说,我是你沈阿姨,那是你弟弟,小今是要小一点吧”
说着,她望向沙发上坐得有些随意的男生
那男生穿着普通的白色体恤,浅色的牛仔裤洗得有些发白,但并不让人觉得寒酸,往那一坐像时尚杂志的封面
他抬眼对上自己母亲的目光,才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去迎接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直到那男生走到他面前,沈怀昼才意识到这男生比他要高一些,长得异常俊美,一双眼睛像极了一旁的女人,睫毛浓密,眼尾稍翘,鼻梁上一点黑色的小痣,在这白得要发光的脸上格外突出,莫名衬得有些妖治
开口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的清亮,又有点变声期时的低沉
“你好,我叫许今”
沈怀昼看着那双美得不像男生的眼睛没说话,面上的冷漠没有散去,许阿姨估计是觉得尴尬,在一旁说
“要叫哥哥呀小今,怀昼,你刚回来累不累,阿姨这刚炖了排骨汤要不要先喝点”
说着,她伸手想接过沈怀昼手上的行李,被沈怀昼下意识的躲开,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不用了”沈怀昼说了进屋以来第一句话,随后就绕开面前的两人,拖着行李箱上楼
他的房间很干净,家里定期会有阿姨打扫
沈怀昼把行李箱随意地摆在地上,揉了揉自己抽痛的太阳穴,今天天还没亮他就醒了,回笼觉睡不着,坐了两小时飞机,回到家还有这么个惊喜,到现在头还是晕乎的
沈怀昼无所谓他父亲找什么女人回来,但还带着个儿子的情况确实是第一次,不过他也同样无所谓
他打开行李箱,拿出了一套衣服,准备去洗澡,顺便休息休息,安慰一下自己舟车劳顿的身体
躺到床上时沈怀昼的父亲给他打了个电话,你点下接通
“你今天回来?”
“嗯”面对父亲对待下属一样的语气,沈怀昼早就免疫了,随意的应到
“你许阿姨昨天搬进来的,还带了个小孩,高二吧,不过已经18了,比你小几岁,之前太忙了忘记告诉你”
“好的”沈怀昼的回答依旧简短,不过他的父亲很满意你这种不多问的服从态度
“我还在出差,过几天回来,有什么事可以找你许阿姨”
话落,电话挂断了
沈怀昼把手机扔在一边,想着真有什么事第一次见面的阿姨能帮到什么忙
这一觉睡得很久,再次醒来天已经全黑了,他一天未进食的肚子终于开始抗议,迫不得已,沈怀昼爬下楼打算去觅食
他很少进厨房,到了厨房也颇有些迷茫,打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速食
恰好有一份今天下午许阿姨说的“排骨汤”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无视那份汤,关掉冰箱,从桌子上拿了个香蕉,试图用它填饱自己饥饿的肚子
“饿了吗?”
厨房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把沈怀昼吓一跳,他扭头一看,许今不知何时出现在那,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斜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黄灯下看得不真切
沈怀昼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面对一个出现在他家的陌生人
于是他愣了两秒,又扭回来继续吃着手里的香蕉
沈怀昼听见身后衣物窸窣的声音,片刻,许今走到他的身边,此刻他嘴里还含着香蕉,抬眼看向他
“吃水果只会越吃越饿”许今的喉结莫名滚动了一下,一边说一边打开冰箱,拿出了一个鸡蛋,又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一捆面
沈怀昼看着他熟练的点火开灶,没折腾多久就做出来一份鸡蛋面,葱花飘在上面,色香诱人
“吃”他把面端到沈怀昼面前的桌子上
沈怀昼暗自揉了揉不争气的肚子,想着这不是自己要他做的,是许今要做的,秉着不浪费粮食的道理坐下来拿起了筷子
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面确实好吃,沈怀昼顶着上面投来若有似无的眼神,吃得格外快
等他吃完,许今收拾着残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灯光下活动,青色的血管微微透出
“谢谢”沈怀昼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他道谢
许今却没再看自己一眼,洗完手转身直接上楼了
沈怀昼关掉厨房的灯,也打算走楼梯上去,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听见了对话声
“他吃了吗”是许阿姨的声音
“吃了”这则是刚刚在下面的许今,只是声音略有些不耐,“以后别管闲事”
“什么闲事,他是你沈叔叔的儿子,不照顾着点以后怎么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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