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压住,堵得说不出话来。
“唔!”熊忠被吓了一跳,含糊抗议了一声,段与之坐在他背上笑道,“你不是我的马儿吗。我让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说罢举起手里皮鞭,啪地就抽在熊忠屁股上:“驾!”
“唔!”
熊忠黝黑浑圆的屁股上顿时被抽出一道红印,火辣辣的疼。他屁股一紧,身体里那肛塞就挤得他腰发软。他欲要回头,段与之便拽住他的口塞皮带,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熊忠顿时就怒了,瞪大眼要发作,段与之倾身凑到他耳边说:“我的马儿,听话。”
与那细声软语不同,又是结实的一鞭子抽上来。
“嗯!”一声闷哼——这痛得居然很爽,爽中又带着强烈的屈辱感。熊忠额角青筋都忍得凸起来了。他膝盖往前跨出一步。怎想到那肛塞的设计如此狡猾,他的腿只要微微一动,就挤着他的肉壁又涨又酥麻。刚迈出一步就几乎将他挤射出来。熊忠顿时腿软,段与之见他不走,又是两鞭子啪啪抽上去。熊忠被抽得又痛又爽,那鸡巴居然变得更硬了,大量淫水流出来往地上滴。
“去门口,那里我放了个小盒子。”段与之命令道,而后又是啪地一鞭子,“驾!”
熊忠爽得浑身一颤,又迈出两步。
“嗯……”那肛塞挤得他下身滚烫,他再迈步时都以无法好好保持姿势,控制不住地扭动淫荡的屁股。他摇头,欲要伸手去摸他的屌,段与之突然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段与之冷声道:“我不让你碰,你便不准碰。”
这完全不是平时软声细语的模样,但是骑在他身上一边抽他一边如此命令他,这屈辱感居然更加带劲儿。
熊忠瞳孔微微缩起来,那手便收了回来。段与之见他眼中闪着光,问:“抽得你爽吗?”
熊忠忙不迭点头,段与之笑出来,而后目光一冷,又往熊忠的屁股和腿上抽了几鞭子。
“嗯!”熊忠半条腿和屁股都被打得通红,忍耐着肉穴里无情的厮磨,一步一步艰难地往门口爬过去。这种每爬一步都几乎要高潮的感觉折磨得他头昏脑涨,终于爬到门口的时候,那淫水都顺着他的轨迹滴了一路。
熊忠爬到门口,停下来不停喘气。他的嘴被迫张开,口水不住往外流。被羊眼圈套着的鸡巴一抖一抖。这屋子的一扇门打开着,外头就是院子。两个小厮都识相地躲了起来,院子里空无一人。门槛外面放着一个木盒,那里头盛放着脂膏,看起来比春宵要更软更透明。那便是段与之要他取的东西。
然而现在段与之顾不上那脂膏。他从熊忠身上跳下来,绕到他身后,道:“撑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