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权给他满上一杯:“熊哥,你走得也太久了,打算什么时候回营里来?”
熊忠推杯:“我不喝。”
蔡权笑:“怕家里那位说?”
熊忠不置可否,那显然就是了。
蔡权哭笑不得:“熊哥,我看你全身心都被他迷住了。他究竟是不是当年在齐光教山脚下救了你的那人?你问了吗?”
“咳,”熊忠豁达地一笑,“问什么问,如果问了,他说他不是呢?都想好跟他过日子了,就别问了。”
蔡权若有所思地哦:“熊哥你想得通透。你这两年不肯娶妻生子,就是为了找那个人。如今也算是功德圆满。恭喜恭喜。”又想到什么猥琐事,凑到熊忠面前:“那你们……咦,了吗?”一边说一边把二指做了个圆形,把食指穿过去做了个插入的动作。
“咳咳……!”熊忠被一口茶呛到。
熊忠回家时,屋里见不到段与之。他顿时心慌,丢下东西就一个个房间地找,大喊:“之之!”
最终在伙房看到那小家伙。段与之抱着一个长筒型的花瓶在捣鼓,鼻子和脸颊上都是白粉,闻声抬起头来,一看到是熊忠,高兴得放下花瓶就跳起来,跟个小鸟雀似的跑到他面前,亲昵地抱住他:“小熊哥哥。”
熊忠见他没事才松一口气,一抹他鼻子上的粉:“在捣鼓什么劳什子?快把自己整成个唱京戏的了。”说着就往伙房里看那花瓶。
“嗳,”段与之轻轻挡住他,踮脚凑到他耳朵旁悄声说:“待会儿就让你知道,去房里洗洗屁股等我。”这香风吹得熊忠有点脸红耳热。一时居然什么话也没接,转头就往房里跑。
熊忠刚推门进屋,看到床上的光景,还以为自己走错。退出两步看看,再走进去,研究那床上的物事。他们的雕花木床四根柱子上都拴着女人手腕粗的红麻绳——是那天他从揽月楼买回来的。绳子末端串着些小玉珠,做的十分精致。
床上还放着根玉势,与昨日所用的不同。那玉势形状古怪,有很多圆润的凸点,而且连着两根皮带,不知是何作用。熊忠老实人,哪里见过这么多花样,看着看着就重重咽了口口水。心说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会玩……
这房里幽幽点着香,一股甜香钻入熊忠鼻子里,他不知不觉就浑身发热,躁动不安起来。
第8章把肌肉壮受绑起来操到连续高潮
熊忠将自己里外洗了个干净。还未及穿上裤子,段与之就抱着那花瓶进来了。那服侍熊忠的小厮揖道:“段少爷。”便识相地退出了屋。
熊忠待要穿裤子,段与之故意踩在了那条薄裤上,抬眼笑看着熊忠:“还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