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幽光不断的逼近心脏,李云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看样子这些元婴地仙果然没有一个好对付的!
但是面对那诡异的幽光,李云却是丝毫的办法都没有,只能够控制着心脏周围的血珠不断的轰击那幽光,以减缓幽光前进的速度,但是这样耗下去却也不是办法,他心脏周围一共也不过才数百粒血珠,若是这般耗下去,怕是要不了盏茶的功夫就会被这幽光耗尽!
看着越发稀少的血珠,李云越发的急迫起来,血道真元没有用,那么就试试佛家真元,庞大的真元全部转化为佛元,按照某种特殊的规律,在李云的心脏周围布下了一个金刚降魔阵,这阵法专门针对防御,对于外魔的入侵最是有效,别说那幽光的威能在那佛元之中当真有了几分减弱!
虽然减弱,但那幽光依旧坚定不移的向着李云的心脏处横劈而去,这些佛元只能够暂时压制住那幽光,让幽光不至于像刚才那般肆虐!
这一切说起来长,却也不过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那心慈尊者的身体甚至都还在半空中未曾落地!
如今既然不能在身体内部解决这幽光,那么便只有在外部解决一途了,这匕首所化的幽光乃是那心慈尊者打出,那么着匕首必然受到心慈尊者的控制,若是能够将心慈尊者解决,那么着幽光不就是无根之水,风中浮萍一般的存在,只要李云在小心的驱使,想必不难将那幽光逼出体内!
摒闭了身上那好似万蚁蚀身一般的疼痛感,李云的身体化作一道飓风,再一次向着心慈尊者狠狠的打出,求生的渴望将李云身体之内的所有潜能全部爆发而出!
心慈尊者只感觉自己的全身血肉都要散架了一般,李云刚才那一拳当真是有几分威力,可是还不等他缓过劲来,李云就又化作一道飙风,狠狠的向着他哄来!
“该死的!”心慈尊者在心中暗骂一句,却是在也顾不得其他,只能够仓促的抵挡李云的攻击,李云的那一双拳头就好似用铁做成的一般,一拳接着一拳的,不断地哄哄在心慈尊者的身上,绕是心慈尊者能够勉强抵挡,却也觉得一阵疼痛!
越打心慈尊者越是心惊,这李云中了他一记夺魂刀,不仅没有任何的萎靡,反而有几分越战越勇的趋势,这完全是不科学的事情,他那里知道,李云如今已经到了生死边缘,完全是依仗着一股气势才有如今这般的威势,若不是李云恰好将金丹玉液散布在四肢百脉之中强化肉身,这个时候李云怕是早已经被那幽光夺去了性命!
这幽光乃是心慈尊者从极北之地的地下寻找到的一块儿兽骨,这兽骨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妖兽留下的,当初心慈尊者在发现这兽骨的时候,差点儿没让这兽骨将全身的真元和血肉吸食殆尽,后来心慈尊者还是在炼成了九子母天鬼以后,才敢让天鬼以那无形无质之躯帮他从那极北之地取来,小心得磨制成了如今这匕首的模样!
后来心慈尊者又在其中铭刻了无数的歹毒符文,这匕首只要一旦进入对手的体内,不将敌人的血肉和魂魄吸食殆尽是绝对不会收回的,这数十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厉害对头载在了这一柄骨刀之下,心慈尊者的赫赫威名有一半都是依仗着这骨刀而来的。
“呔,小辈你找死!”心慈尊者纵横东域数百年,那里遇到过这样憋屈的事情,一个不过先天境界的小辈,竟然以肉身之力压制的他一个元婴地仙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憋屈,实在是憋屈!
原本只能够勉强抵抗的心慈尊者骤然向后瞬移,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数百丈开外,心慈尊者口中再次念念有词,一道道淡红之色的光芒从心慈尊者的双手之间迸发而出,一股慑人的气息骤然从心慈尊者的身上发出!
眼见心慈尊者再次使用法术,李云那里还敢让他继续下去,如今李云四肢百脉的所有静脉全部寸断,就连一点儿法力都调动不了,只能依仗着肉身的力量!
吼!
一声吼叫之声从李云的嗓间蹦出,这声音似乎困兽的鸣叫一般!
李云的身体骤然撕裂空间,近乎于瞬移一般的出现在了心慈尊者的面前,原本一双肉掌便的好似纯金铸造一般,李云在也不遮掩他拥有佛道功法的秘籍,将伏虎神拳施展到了极致!
但是绕是李云速度在快,但仍旧慢了一线,心慈尊者手中那血红光芒骤然进入了李云的体内,那本佛光缠绕的幽光骤然发出一阵清鸣,随后越发狂暴的向着李云的心脏狠狠劈去!
噗!
鲜血好似不要钱一般的从李云嘴中喷出,心慈尊者这一击攻击简直就好似神来之笔一般,李云原本打出的是拳头骤然停止了下来,这种极动到极静的变换,让李云一阵难受,那威能无比的一拳就好似轰击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脸色惨白的李云在也没有了丝毫行动的能力,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倒在地,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
……
李云两人在一旁生死械斗的时候,在另外一边的枯骨上人和九娘,还有那两只神出鬼没的天鬼可也没有闲着。
一开始攻击门户的那一只天鬼摄于那门户之中的伟岸,却是在也不敢靠近那门户,两只天鬼便围绕着枯骨上人不断出手。
绕是九娘在方圆数十丈都布下了无数的蝴蝶充当雷达,但是这两只天鬼的诡异也让她几次险死还生,若不是如今只有让枯骨上人将那骨瘌召唤而出,才能够抵挡心慈尊者的两只天鬼,她怕是早已经不知道逃到了什么地方。
但是九娘的所有努力也不是白费的,眼看着那门户越来越发,从其中传递而来的庞大气息也越发的让人感到恐惧。显然那骨瘌马上就能够从那门户之中脱身而出!
只要骨瘌出来,他们甚至还可能在多出一枚元婴来,这买卖如何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