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是真的。
董永柯有些恍惚地听着电话，一边忍不住直吸冷气。
今晚看到关熙鹘塌了的时候，董永柯只觉得大快人心，其实并没觉得adherent的代言能重新落到池路斐头上。
而且毕竟比adherent更高端的decayed已经联系他了，他对adherent的代言也没那么在意了。
他听着电话那边adherent的话，震撼中有些恍惚。
原因无他。
adherent这次联系他，给池路斐的不止是“青松”新品白西装的推广大使。
这次adherent那边给的不只是一件新品，adherent甚至想让池路斐当整个新品系列的代言。
全线代言。
董永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听到董永柯在电话那边没什么反应，对方甚至还加码了。
“如果您这边有合作意向的话，因为我们翟总对池路斐特别欣赏，”电话那边adherent的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继续说着，“只要池路斐先生愿意过来跟我们翟总详谈，adherent的全球代言人的合约也即将到期了，以翟总对池路斐先生的欣赏程度，也是有极大可能的……”
adherent的工作人员委婉地暗示着，话里话外，都是想让池路斐代言adherent。
听懂了暗示的董永柯：！！！
总裁亲自谈合作。
极大可能是全球代言。
没见过这种架势的董永柯震撼了。
decayed的代言特别好。
但adherent当全球总代言……听起来也tm的好诱人。
董永柯感觉自己被这接二连三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的晕头转向。
这么多年，他终于体会到了网上流传着的那种“选北大还是选清华”的甜蜜的纠结。
“等……等一下，我征求一下艺人的意见，过一阵给您答复。”董永柯努力正常地对着adherent那边的人说了一声后，挂了电话。
“啊啊啊啊啊！”
“池哥牛逼！！”
“嘿嘿嘿嘿……”
“池哥就是我唯一的哥！”
“我要跟着池哥干一辈子！”
挂掉电话后，董永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边兴奋尖叫着，一边在房间里兴奋地乱跑着，宛若一个会移动的开水壶。
池路斐：“……”
尖叫着绕着房间跑了一圈后，董永柯看向了正在低着头看着手机的池路斐，简单地说明了两个奢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