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就怕他不出来似的。
无意间瞥见明谦宽松的睡裤已经鼓起一大包,而他没有自己解决的意思,孟冉婷推推明陌,示意他慢一点,抽出空挡转头对闲而无事的男人说:“要不要一起来?”
呵呵,真是挖得一手好坑。
明陌嘴角抽了抽,明显地不愿意,可哥哥勃起的画风又太过美好,想到曾经的三人同性,他都不好意思拒绝了,于是背靠沙发分开双腿,一把捞起女人,置于大腿上,给另一个男人留出足够的空地,做出无声地邀请。
这一坐,肉棒一下子被整根吞入,戳到了花心,孟冉婷只觉自己泄了力,全身都在哆嗦,却不老实,抑制不住地来回摇摆,在明陌身上画8字,像是要让那巨物搅便穴道的每一处,将快感刻入灵魂,渗入骨髓,并以此作为身体深深的回忆。
本来就欲求不满还给她下春药……明陌的脑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明谦边走边脱下睡裤,露出正耀武扬威的肉棒,先是用手摁了摁孟冉婷菊穴周围的褶皱,见女人明显僵硬了一分,便在内心叹息一声,放弃了手下的动作,改为拍拍她的脸,把肉棒举到她嘴边,“我不进去……乖,帮我舔舔。”
他站起来,胯部正好和她的小嘴对应,孟冉婷抬头看他一眼,再次被那副俊美的皮相吸引了过去,伸手握住撸动两下,然后含住了光滑圆润的龟头,狠狠吸了一口,都出了声音。
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怎么插也不会舒服的,而且刚进去会疼,以他们玻璃心脆的程度……散了吧,性爱需要公平,况且他也不是非要进入哪个洞才行。
明陌很想把女人的脸掰正,她眼里只有一个人的景象太过伤人,他只不过是慢了哥哥一步,却在这女人心中和哥哥的地位差出去了十万八千里。
当然,他认了,若不是当时明谦脑子犯抽想干女人,孟冉婷早就被他放血分尸装进福尔马林溶液了……
心绪影响行动,注意到明陌胯下的节奏乱了几拍,细心一想,孟冉婷心中了然,吐出肉棒,就着水液揉揉搓搓,成功把那巨根又撩大了一个尺寸,“明谦,问你个问题。”
说得这么大气不带喘一个的,是当他能力不够吗?明陌头顶冒烟,无比郁闷。
“说,”明大爷现在心情很好,所以一切请求通通恩准。
“你们以前也跟地下室里的女人做爱吗?”孟冉婷甩出一刀,还生怕他们听不懂,又补上一句,“就像我这样的。”
“……”
“……”
明谦只觉额头青筋一跳,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见哥哥词穷,明陌搂紧女人,适时堵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再蹦出一些什么啥气氛的语句,顺便掐掐她的后背,嗯,霍连夜那小子有本事,把骨头架子都养出肉来了,这一掐,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整个人抱着都舒服了……
是啊,他们杀人,犯法,做贱人命,只为图个快活。
当初寻找猎物的时候,这女人主动撞上来,一副好死不死的样子,对于他们来说,挺气人的,但这么多年,他们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唯有她的反应,是最特殊的,所以,玩性大发,想着倒不如留下她看看,看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看看像她这样忠于爱情的女人,在失去贞操后,有多绝望。
然而他们错了,她不哭不闹,随遇而安,似乎只要不触及那个藏在她心底的男人,一切遭遇,与她无关,强加于她的,通通接受,无情夺走的,她不怒不悲。
不管他们是谁,做过什么,或将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