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男的活该打光棍,你千万别气馁,咱接着相,总归会有合适的”
怕女儿脾气上来了撂挑子不干,她好言相劝,在舒楝对待相亲绝不敷衍的保证下,她才放下了电话。
炒掉婚介所这件事暂时先瞒住老妈,就让她以为自己一直相亲状态中好了,能省不少麻烦呢。舒楝望着挡风玻璃窗外开始挪动的车流打定主意,将阴奉阳违的对策进行到底。
没多久手机又响了,舒楝瞟了一眼立刻接听。
“亲爱的干吗呢?”
“堵在高架上寂寞如雪呢”
“真的?嘎嘎嘎——”
胡琳那充满抠脚大汉风情的笑声轰进了舒楝的耳朵,“下了高架来汇合我们吧,在钱柜等你,不见不散”
连胡琳这个家庭妇女都出动了,她不去凑场就太不姐们儿了。
下行路段不那么堵了,挤牙膏似的下了高架,开到主行道,一路绿灯,通畅无阻地开到了钱柜所在的商业中心。胡琳把包间号发到了手机上,舒楝停好车乘电梯升到负一层,出了电梯直奔胡琳她们而去。
推门进去,胡琳站在立麦前搔首弄姿,王如燕和孟源坐在沙发上笑得东倒西歪。
董小姐鼓楼的夜晚时间匆匆
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
……
董小姐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董小姐
……
“这什么歌啊,阴阳怪气的”,舒楝嚷嚷着让胡琳切歌。
“董小姐,没听说过?”,胡琳嘎嘎笑着说。
“不是你的路数啊——这歌矫情的,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说着,舒楝搓搓胳膊,眼风一转,锁定也被雷的不轻的另外两人:“你俩别光笑啊,不是有自助餐吗,给我取点,胃都快饿穿孔了”
孟源二话不说出去替她弄吃的。王如燕凑过来一脸八卦,“哎,大事办得怎么样,饭都不请的?”
王如燕是本地姑娘,30出头,名副其实的剩斗士,和舒楝不同的是她恨嫁,谈过几次恋爱无疾而终,熟人介绍的她又不屑见,一来二去把热心做媒的亲朋友好得罪光了,逐渐变得乏人问津,弄到了着急嫁人却无人可嫁的境地。
“快别提了,不是咖啡就是豆浆,一肚子的汤汤水水,末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