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恶劣的是,汪翠还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听说了陈教授要卖房子的事,利用职业之便,找到了陈教授家的房契。
于是,她欺负年老体弱的陈教授身边无人,便威胁陈教授要把房契上的名字,更改为她的。
她还厚颜无耻地说,如果房契更改为她的,她就会像伺候老子一样,三餐周到的伺候陈教授。
还好,陈教授只是老了,不是傻了,他知道,现在都没怎么样,汪翠就敢对他不好,如果房契改成她的,说不定下一秒她就翻脸把他赶出自己的宅子。
陈教授咬定了房契不能改为没有关系人的名字,他本以为这样汪翠就没办法了。
没想到,汪翠还想到了一个绝招,她让陈教授和她去领结婚证,说这样一来,她就是陈教授的爱人。
既然是爱人,把房契改为她的名字,不就合法了?
不得不说,汪翠逐利之心,昭然若揭。
但是陈教授怎么可能和汪翠去领证?
不说他和汪翠没什么,就是为了苟活下去,也对不起死去的老伴呀!
见陈教授油盐不进,于是汪翠就把陈教授管控得更严了。
反正,除了她,到最后一个月,陈教授接触不到任何外人。
刘征梅也是第一次做到这样的笔录,不禁惊呆了。
果然,人性之恶,没有底线。
能捏青婴儿的胳膊,能拘禁老人,还妄图通过假结婚的方式,来控制老人的财产。
这还是人吗?
这是行走在人间的恶魔。
做好笔录,刘征梅离开时,正好遇到司琴和夏颜来探望陈教授。
于是,司琴和夏颜都知道陈教授的遭遇。
司琴大为唏嘘,不禁叹道:
“人老了,上了年纪,还是需要身边有亲人在身边。”
陈教授那么体面的一个人,以前中青年时,司琴也见识过他的谈吐和风度。
人家也是出入大学教书,到电台被采访,上报纸引经据典的风流人物。
那时候的陈教授,总是一身体面的中山装,或者白衬衫黑西裤,显得风度翩翩。
而且,他和爱人之间关系也极好,二人是大学的同学,平时总是出双入对,羡煞旁人。
万万没想到,一朝老了,狮子也变成了小白兔,被恶毒的保姆吃得死死的。
夏颜问刘征梅:
“刘警官,汪翠有没有交代说为什么要捏乖宝?我家有三个孩子,为什么她光挑乖宝下手?”
“她说了,说因为乖宝是丫头,她以为你们不会重视丫头,听到她哭,最多觉得她烦,不会去查找原因。
如果捏的是儿子,那肯定不一样了,你们一定会努力找到原因,她怕暴露。”
刘征梅说完,夏颜和司琴气极。
司琴生气地说:“我媳妇说得对,在我们家,没有重男轻女一说,她这样真是小人之心。”
夏颜也怒道:“她脑子进水了吧?在我眼里,女孩、男孩都一样,这种恶人,到处都藏着心机,希望你们从严从重治罪。”
“会的。她这次行为着实恶劣。如果是民事,民不告官不究,但是现在她虐待老人,还胁迫老人更改房契,已经上升到刑事的层次,不需要有人告诉,我们就要主动追究她的责任。”
刘征梅说完,夏颜的气才略消。
刘征梅因为还要处理后续事余,赶紧回派出所去了。
临走,刘征梅还说,如果案件有什么最新进展,也会来向他们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