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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灵堂前不敬当众挑衅继母(1 / 1)

小雨淅淅沥沥,打在黑白色的寂静纸花里。

沉重哀乐声自天光初开就没停过,念悼词的人嘴皮发干,疼痛难耐,呛着满口血腥铁锈气,哆哆嗦嗦跟着奏乐复读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郁结摊上这么个活儿,却不敢吱声,带着一脸倦色,同在场所有人一样,把怨气憋在嘴巴里嚼碎,再吞到肚里去。

车马连夜赶来,劳途奔波,最终到达目的地停在了五条家的大门前。迎人小厮赶忙跑去,利落地安置一座石凳在车轱辘旁。不过片刻,裹着貂衣的年轻少爷掀帘一角,迈腿踩着凳面下轿,靴尖落地,自己展了展厚实大衣,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团雾气。

“您总算回来了。”小厮说:“新夫人一直让长老和宾客们等着呢,这都快耗上整整一天了。听说宴席那边摆盘的餐食都让后厨热上三回了。”

“都由着她来?”五条悟裹挟满身的潮湿寒气,挑起一边眉毛,心情不佳。小厮见状,赶忙闭紧了嘴巴不再开口,伸手作引,再默默跟在身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快步往大堂内走去。

老爷子取新妇这事,五条少爷并不知情。他领命外派,还没解决掉手上的麻烦,红封请柬就寄了过来。而在此之前,家内没有半点风声漏出,负责与他通信的伙计也哭丧个脸,说根本不知道老爷子这事。

但知道了也没用,老爷子年事已高,身份尊贵不说,又在家一手遮天,仅是娶个女人享乐,谁人敢拦?

结果还没热闹两天,红事秒变白事,留下个女人在家里,给少爷平白无故增添一位继母。更荒唐的一幕是,老爷子逝世后连葬礼都未由长老们接手,新夫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径直将所有权力包揽。

少爷满面乌云,他在此之前并未见过那个叫夏油的陌生女人,打听到的身份信息也玄乎,据说是老爷子在教会里看上的。五条悟不理解,那种类似骗子的神鬼一说之地,能诞出什么好人来?

这边思索着,二人已经到了堂屋外的院落,五条悟嫌吵抬起手制止,死气沉沉的哀乐便和悼文一并消停下来。

堂屋中央摆放着棺材,新夫人站在左侧,着一身繁琐的黑色常服,背对着众人跪坐在软垫上。五条悟下意识往她身后看去,多了好一些人。那些个生面孔从没见过,穿着奇怪制服,个个面无表情,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带来的。与之相对应的右侧一道,长老们如救星降临一般盯着他的方向,但似有忌惮,无人开口欢迎。

“到了就给你父亲拜一拜吧。”声音出自于那位继母,明显在吩咐五条悟做事。后者无动于衷,反而质问她:“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夜里突发恶疾,医生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她坐得端正,声音听不出情绪,平静地好似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注视之下,作为新夫人,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没为她死去的丈夫流,真是唏嘘。

老一辈之间的感情到了哪种程度,五条少爷并没有兴趣了解,但他不希望这个看起来薄情寡义的女人再出现在五条家了,直言不讳道:“我会为你准备一些钱,现在,你可以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了。”

四下声如蚊音,就连小厮也深感不妙,伸手去拽自家少爷的袖子。

“哦?怎么了吗?难道我还会怕她一个教会出来的野女人?”

“别再说了…少爷…”

但劝声来迟,不敬之言已经传入新夫人的耳朵里面,她站起身整理好衣物,终于转过来,这才让五条悟看清了她的容貌——一副极具东方特色的俊俏男性面孔,线条分明的轮廓之上,薄唇,高挺鼻梁。最吸引五条悟注意的诡异单簇刘海旁边,一双狭长深邃的眼正转动着眼珠,自上而下地审视着他所有。

冲击五条悟神经的是,传闻是狐媚子的年轻美满小妈,分明是个男人!那壮硕的身躯以及凸出喉结,光明正大显示着他的性别。

“怎么回事?”五条悟感觉自己被戏耍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指着他问身边的人:“你看清了吗?那个男人?”

“真是抱歉,让各位看笑话了。”那位‘新夫人’从堂内走出,不紧不慢走到五条悟的身边,打断他跟小厮的谈话,并微笑道:“接下来会有下人带领各位去用膳,以及分配住所。”

“犬子年幼,出口妄言。”他挽起一边袖口,露出饱含力量的肌肉臂膀一截,俨然要做正事,目光不抬,短浅的眼睫毛下垂着,沉声道:“大家不必在意,听个乐子就好,我会在这里替他的父亲好好教育他的。”

参加葬礼的人群很快被驱散。

新夫人不容置疑的语气与五条悟那张臭脸足以浇灭所有的八卦苗头。因此人们脚底生风,都不想惹上麻烦,何况这牵扯到教会与五条大家,于情于理,步伐都快了些。

不过一会儿,场景里只剩下了棺材、五条悟和那位他名义上的母亲。

五条悟的头发被细雨侵湿,从外头带来的寒气总往男人身上灌送。男人眯起细长的眼,口腔内有些干涩,拽着五条悟的胳膊就往棺材那边走,力道大得令五条悟疼痛。五条悟挣扎两下无果,被生硬拖着走两步,抿紧嘴巴干脆遂他的心意,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来到棺材前,男人才卸下力气松开了他,示意让他跪下去,“去给你的父亲守灵。”

这一举动刺激了五条悟,他瞪着男人喊道:“别发疯了,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来命令我?不会真把自己当做五条家的女人了吧?你是男人吧?让我猜猜你的身份,跟老头厮混,有所图谋的男妓?”

“男妓?你是这么认为的。”男人突然笑起来,眼神别有深意,拢着衣袖,看向五条悟说:“可我的的确确是个男人,倒是你,拥有着女人的东西,应该比我更适合做这种事吧?”

五条悟没料到他说起这个,方才的怒火瞬间被熄灭得丁点不剩,张着嘴唇哑了半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清楚吗?”男人走近他的身边,甚至故意贴近了距离,似乎要让他听得更清楚,“我来之前,打听到一个十分有趣的传闻,说是五条家的小少爷身体上长着一个骚逼…太新鲜了,雌雄同体,我忍不住想要多打听一点,只可惜对方不愿多说就没了后文。”

“那种话说到一半没了,令人心痒痒的滋味很难受的。”他慢慢把手放在五条悟的身体上,鼻尖碰着侧耳后的发丝,心思略重地问:“所以,我的孩子到底有没有呢?”

答案已经在沉默中浮现了,少爷僵硬着身体,墨镜后的瞳孔剧烈颤抖,大声道:“开…开什么玩笑!?”

“我有在跟你开玩笑吗?”男人骤然收紧在他腰上的手臂,不等他反应,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手指擦过阴茎,像练习过无数次,精准戳在那处湿软发骚的肉缝里。“那你告诉我,我现在摸的这里,是什么呢?”

五条悟呼吸一滞,接着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被那只手掌撑起的裤裆。在不可视下,他亲身体验到陌生人带有薄茧的指腹贴着他的私密处,并且正有技巧地揉捏他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肉唇,他的大脑先一步命令他的嘴唇发出呻吟,其次再是无比抗拒地哆嗦出话语:“出、出去,拿出去,别碰我!”

“悟很不喜欢吗?奇怪了,张口闭口就是男妓,我还以为你有这方面的癖好。”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柔软嘴唇抿着他圆润的耳垂,舌尖点触,又用手不断揉捏脆弱又敏感的阴蒂。那粒脆弱的、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体的性器官受攻击很快硬得凸起来,在对方的挑逗中摇摆。随后那只手又探出中指,摸索细缝,钻进窄小的甬道,把里面的肉壁一点点撑开。

五条悟夹紧双腿,肉穴里涨涨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他被手指操弄起了情热,皮肤表面起了层薄汗,新鲜的快感充斥着大脑皮层的每一寸,已然湿润的小口被来回抽插强奸,他却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对方怀中,浑身无力,甚至软穴还裹着手指下意识地吮吸,配合这场荒唐事。

他迷迷糊糊想,这具身体真是太淫乱了。

作为五条家的独子,五条悟从小含着众人的期盼长大,生来与众不同的身体在庞大的家族背景支撑下并没有影响到他任何,他同样成长为一个容貌优异的健硕正常男人,同样成为一个强大的、优秀的、令人想要依靠的未来家主。

但绝不代表那个隐秘的雌性器官可以被忽视。五条悟在成长的十几年中与他的性器官进水不犯河水,由于身份与身体的双重特殊性,他接受到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前端都很少抚慰,更别提那处脆弱的软穴,哪里像今天这样被人粗暴地开发?

这里是灵堂,棺材还竖在旁边。如此禁忌的前提下,五条悟的腿根仍然泥泞不堪,他的肉花被手指持续操得翻红,源源不断地从小眼内淌出淫靡又腥臊的水。他名义上的继母兴致大起,将手指拔出,一并带出来的液体缠在指尖,对方笑着抹在他的人中,这下他嗅到了情欲的味道,太骚,熏得他头晕。

他知道应该立刻制止自己与继母的行为,但脑海中的想法转变为行动实在太难。对方在性爱上明显技巧丰富,一位初尝情事的少年根本抵挡不住对方强势进攻敏感点所带来的快感,他很轻易就陷入了情欲沼泽,眼眸湿漉漉,前面的性器被人攥在手心,情动不能自已。

“为什么要这样…”他喃喃发出疑问,身体在继母接二连三地亵玩下潮吹,大量爱液从穴眼深处涌出喷发,宛如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弄脏地面。

五条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无法控制继母接下来的行为,他头脑昏沉地被褪下裤子,光滑白皙的臀瓣暴露在对方的视野内。接下来他清醒了一些,因为继母把他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有根更火热粗壮的东西代替手指插入肉缝,摩擦两片汁水丰沛的阴唇。

他立刻意识到那是对方的阴茎,此刻火热源头正气势汹汹对着娇嫩的穴眼,蓄势待发。

五条悟被这根鸡巴烫得逼肉直缩,又被手掌强制压着腰身与之摩擦,他被迫挺着屁股,让龟头次次碾压冒水的穴眼。冲得狠了,前端不小心塞进甬道半个,涨得他十分难受。

与此同时,他才真正察觉这处畸形的器官即将被继母的鸡巴插进去,没由来一阵心悸,忙乱慌张地大叫:“别、别进去,怎么做都可以!夏油杰!”

然而已经太迟了,继母握着青筋外凸的鸡巴,对准穴眼猛地将凶器钉入深处。湿软的甬道本已经被手指放松到可容纳异物,但夏油杰的阴茎实在太大,整根没入到尽头,紧紧抵住子宫口,显得刚才的拓张全是徒劳,五条悟被撑得失语,觉得自己快被这东西操得要死掉了。

他呼吸不上来,大喘气,逼里死死裹着鸡巴,浑身绷得僵硬。夏油杰被他夹得有点痛,回过神就几根手指往前探,摸到并揉弄他敏感的阴蒂,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令他的身体放松。“我有很多方式来教育你,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用你羞辱我的方式。”他盯着五条悟的白屁股,眼神暗淡,语气却轻佻至极:“被男妓操的滋味怎么样?”

五条悟的脑子好像也被鸡巴乱搅了一通,晕成浆糊,连集中注意力都无法做到,又怎么会答得上来?在被操和被手淫过程中,他的眼睫毛剧烈颤抖,嘴巴里哼哼啊啊地呜咽,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爽的。

夏油杰被这肉套子裹得气喘,贴着五条悟的身体呼吸得更重,他没有放过五条悟,坏心思地用手指更加用力地掐。那粒骚豆子没有穴道里面那么金贵,反而像是刻意想要被人摸似的,直挺挺暴露在外,十分淫荡。接连不断地刺激下,五条悟缩成一团,细密的汗从鼻尖冒出来,他从没想过阴蒂被掐也能获得这么多的快感,逼眼一松,夏油杰的阴茎又进一些。

这场性爱的拉锯战实在太磨人,后来夏油杰就不再强忍,手掌捏着他的腰肉,开始蛮横又快速地冲撞,他的胯骨贴着白花花的臀肉挺送,硕大的冠头破开肉口,在狭窄娇嫩的甬道里疯捣。

那里面太舒服惬意,四周都是密麻小舌在舔吻他的鸡巴,夏油杰追逐着这种顶级快感,操得有些过急,把五条悟的身体撞得摇晃,淫水顺着鸡巴的律动带出,溅在堂内各处。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继母,你应该好好端正…跟我说话的态度。”

夏油杰低下脑袋,眼底的欲火紧随穴口处进出的阴茎游移,那根裹着淫水的性器早被穴肉润得发亮,愈加凶地撞击令白屁股被插得啪啪作响,层层肉浪向外展开,成就一片燃烧欲望的海。他的喉结也因吞咽唾液的动作而滚动着,声音也完全被情欲烧哑,干涩得疼,发泄似的狠狠抽了一下臀肉,继续插着这个饥渴的逼,“听清了吗?”

“唔不、不!”五条悟难受地用逼夹着鸡巴,强硬地抗拒对方的条件,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要一个怪刘海男人当他的继母,更别提他的屁股正吃着对方的阴茎,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几乎要把他捅穿了,比起快感,他更觉得可怖。而且,他也没有听说过继母给儿子吃鸡巴这种事。

他几乎全身趴在供桌上,只有肥嫩的屁股被高高抬起方便夏油杰的暴行,但也许只有刚开始才能称作强奸,因为五条悟悲哀地发现,他竟然在与继母的交合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那根如铁棍般的鸡巴突破了重重阻碍,现在已经完全把甬道操开了,次次捣进饱含淫水的骚心。五条悟握着桌腿,全然抵挡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勃起的前端在数百道抽插后,宣告着失败射了。

但他的继母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把他翻过身,抱着酸软的双腿一抬,彻底上桌成了一道祭品。只不过这道祭品要献与的神明变成了要当他继母的淫乱恶魔,还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骚水泡得湿淋淋的鸡巴进入的。

“你这个坏宝宝,仗着自己是五条家的少爷无法无天,没人教导过你该如何对待长辈吧?”夏油杰餍足地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很欣赏五条悟此刻的骚样,白皙健硕的身体被鸡巴肏得半熟,处处燥热,浑身裹着暧昧的粉。

他的性欲大起,俯下前躯更加激烈地肏着滋咕冒水的骚逼,肉刃来回研磨把阴唇干得外翻,又掀起五条悟的衣摆,两粒小奶头就此立在冰冷的空气里。夏油杰低头各自含住亲了一会儿,恶趣味又上来了,“叫声妈妈听听,宝宝?”

“不要、不要操了!啊、”五条悟快被鸡巴折磨得哭了,胸前也被男人的嘴巴吮吸着,但他根本顾不及奶头的胀痛。下面的快感更深,来自四面八方的麻痒感把他吞没,夏油杰的阴茎好像一条黑蛇,充满攻击性地死咬他的骚穴。

他有些害怕被肏烂,手肘支起身体,聚集视线缓慢向下看去——

夏油杰的掌心放在他的小腹上,鸡巴打桩似的持续操弄着他的雌穴,交合处形成的白沫一圈又一圈溢出,散发令人脸红的气味。

似乎知道他在观看,夏油杰刻意用手指尖勾刮了两下肥肿的阴蒂。

这一幕给初尝情爱的五条少爷造成不少视觉上冲击,认为画面太过色情,他不太好意思,闭上眼睛,却也能感觉到那根鸡巴抵在子宫口狠狠地研磨,弄得他闷哼,沉甸甸的囊袋立刻被穴道里流出的淫液打湿,顷刻间,穴道内极速涌出大量爱液,他颤巍巍地伸手摸过去,一点也没挡住。

夏油杰再一次把他送上高潮,胯下身躯一直抖个不停,刺激太过,穴道痉挛,小逼含着鸡巴紧紧收缩,从中喷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冲刷夏油杰深埋体内的龟头。

夏油杰舒服极了,双手牢牢抓着臀肉,抵住花心狠狠射了一发滚烫的浓精。

他太久没有抒发欲望,吁着热气都浇灌进了五条悟的穴里,那甬道太小,液体多到溢出。夏油杰从穴里拔出来时,鸡巴上面还残留着余量。他把这玩意轻轻搁在五条悟的阴户上,接着休息、欣赏自己的杰作。

得到精液的肉穴不再空虚,却也经不起再一次折腾。五条悟闭着眼休息,胸膛起伏着,他的私密处已经肿烂,穴口合不拢。被夏油杰鸡巴操得软塌塌的逼眼,满满盛着白色粘稠的液体,看起来骚透了,跟卖身的婊子无异。

夏油杰觉得有点诱人,摁了一下他的阴蒂,对方嗯哼了一声,没其他反应,应该是累了。

五条悟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天色大晚,屋里昏暗,只有一盏小灯亮着。他从床上难受地坐起来,四处打量后,在衣架子上看到一件奇怪的袈裟,立刻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他那位与教会有着密切联系的继母,夏油杰的住所。

此外,过度性爱的后遗症很明显,他尝试动了一下四肢,各个部位浑身酸痛,最夸张的是下身那张肉嘴,阴户整个肿成馒头,稍微动一动就会牵扯到穴眼,内里异物感挥之不去,又疼又麻。

五条悟深呼吸,忍着不爽从床上起来,慢吞吞挪着到桌子边,喝了放在面上备好的水。咕噜两口下去肚,干涩的嗓子终于被滋润了,这才喘了口大气,好像重新火了过来。

他舒服许多,然后有精力想其他,决定再找夏油杰再谈谈。虽然他是自己名义上的继母,又跟自己做了那种亲密的事,但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放任他在五条家肆无忌惮的掌权。

明明他才是五条家的少爷吧?!

外面还冷着,五条悟把架子上的那件袈裟取下来披着,那带子多得麻烦,他又不会穿,挂在身体上显得不伦不类。刚打开门,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女受惊跪在地上,头磕在手背处,慌慌张张地吐出几个字:“夏…夏油大人。”

五条悟用蓝眼睛盯着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他家里的侍女,看这面色如此惊恐说不定受到过继母的为难,心里不由得一阵可怜,“是我哦。”

“少爷?”侍女匆忙抬起头,一脸疑惑之色,似乎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五条悟没让她有多想的机会,问道:“老爷子的棺材还在大堂吗?”

“白天安置宾客后,夏油大人吩咐了任何人不能进大堂,应该没人动过。”

五条悟接过侍女手上的提灯,要去大堂那边再看看。虽然他跟老头的关系一般,不亲近,但总归血缘还在,理所应当,都该去看看最后一面。

白天发生了那种事,他没来得及,这会儿夜深人静没人会打扰,是个叙旧的好时机。

大堂内空无一人,五条悟来到白天他跟夏油杰做荒唐事的地方,这里已经被清理过了,暧昧气息荡然无存,桌椅都摆回原位,空气甚至还有一股檀香。他想,夏油杰应该派人过来打理过。他之前没有好好观察这里,抬头老爷子的黑白相片撞进眼帘,一时有点脸热。

这和当着父亲面和小妈做有什么区别!?

他犹豫再三,舌尖在口腔里动来动去,想要摆弄一个好说辞给天上的老爷子解释:譬如这件事原本就是小妈的错,哪怕自己再没礼貌也不应该这么惩罚吧?

而且最后他也没有得到教训,反而是爽到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说是继母对他的身体有想法才是对的!

五条悟翻个白眼,堪堪做好心理建设,手也搭在棺材板上,用力往旁边掀开。棺材应力发出沉闷的摩擦声,揭开一条缝。

他睁大眼睛,头往里面瞧,最后干脆把棺材盖掀在一旁。令人意外,棺材里面就连使用的痕迹也没有,五条悟扑了个空,心想哪有什么老爷子的遗体?

夏油杰那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揣着一肚子火气找夏油杰,要算一笔大账似的满脸写着怨字,把院子里外都快找遍了,终于在书房把人逮住。

夏油杰也压根没跑。

操完五条悟后他处理了后事,又赶着去交代一天的家务,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瞧着账本。

发觉有人在看他,夏油杰视线偏移一些,落在门口抱臂且一脸不耐烦的五条悟身上

他对自己的这位“继子”充满了新鲜与好奇,不得不说与那具身体做爱相当舒适。见五条悟送上门来,自己的唇角根本压不下去。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地扫过去,看见对方身着的五条袈裟,把目光收回,笑意却更深了。

而这些举动在五条悟的眼里就像导火索,一点即炸,他不爽到极点,表情臭得像可以把夏油杰当场撕了。

“老头呢?你把人藏哪里去了?”

“不是说过了,夜里突发恶疾,人已经走了。”夏油杰云淡风轻,把账本又翻了一页,稳如山。

“那里面是空的,我亲眼看过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夏油杰懒得再回,手握着账本唏嘘:“就算尸体不在里面,人也走了。小少爷半夜不睡觉,会耽误长身体。”

“我不需要再长了,我甚至比你还要高。”五条悟笃定他有事情瞒着,垮着脸走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在案台上,扰乱夏油杰做事。他身形的确如他所言的大,像尊佛把夏油杰看账本的烛光都遮完了。

只不过由于动作太快,一时抽到了穴眼,疼得嘴巴轻轻嘶了声。

五条悟装作无事发生,在他身边的夏油杰却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动静,一挑眉毛,手伸过去握住他的脚腕子。

少爷很白,腕子上的皮肉也细,来这里的时候着急没穿袜子,被冻得有点红。夏油杰掌心的温度高,刺激得他想要缩回去,不高兴问道:“做什么!”

夏油杰一脸慈母样,说道:“不舒服吗?让妈妈看看里面,真心疼。”

五条悟无语至极,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他做的,这个流氓!

夏油杰没理会他的小心思,抬着他的腿根一端挪到正中央来,三两下把刚换不久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他没有给五条悟准备内裤,扒下来下身就光溜溜了,白天使用过的穴眼现在仍然外翻,两片小阴唇更是肿得肥嘟嘟的。

看夏油杰盯得入神,五条悟不太理解,“我跟你长得不一样,我很奇怪,生来有这个东西。侍女们都说这个只有女人才有,但我又是男人。”

“你们教会都是怎么划分与普通人不同的人类?恶魔?怪物?”

“不……”夏油杰从腿间把脑袋抬起来,鼻息呼在肉缝上让五条悟痒痒的。他又不让少爷夹腿,双手钳制住下半身,薄唇在阴户上吻了一下。

五条悟看着那双狡猾的眼睛,心砰砰直跳。

“与常人不同并不可怕,我更倾向于这是天赐的礼物,”夏油杰的眼神逐渐痴迷,伸出舌头在阴蒂上快速一扫,“你是神子,我的宝贝。”

白悟王子篇: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与世无争的王国里,王后诞下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王子。他拥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眸,白皙细嫩的皮肤,细长的睫毛,以及世间罕有,如雪一般纯净的头发。国王和王后给他取名为五条悟。

世界上所有祝福都献给了他,他是整个王国最聪明、幸福的孩子,直到他的父亲娶了后母,一位极其强大的黑魔法师。

在国王离去后,这位新王后顺利地登上王位,掌握着整个王国的权力,她的黑魔法也渗透进了王国的各个角落。

据说他有一面能看见过去与未来的魔镜,但因为魔力太强总被人觊觎。新王后为了保护这面镜子只让它在传说中流传,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那面镜子。

五条悟在十六岁迎来了成人礼,此刻他的身体已然健硕,拥有着令国内上下羡慕的力量美。他的继母在庆祝晚会结束后送给了他一把钥匙,再告诉王子,这把钥匙能够打开这个世界上被锁住的任意门。

但在权力的顶端还有什么门进不去呢?五条悟一下子就想到了在城堡深处,的确有着一扇被锁住的门,除了新王后再也没有人进去过。或许这把钥匙是关键,能让他进去一探究竟。

他太好奇,拿着继母给的钥匙,随手拎了一件斗篷披上,慢慢往下走,下到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这是正确的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下来,最后把鸡巴拔出五条悟的阴道,淫水将他的阴茎弄得黏黏的,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传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不继续了吗?杰?”

夏油杰一愣,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去。在床上的五条悟早已醒过来,掰着自己艳红的穴眼,脸颊红红,难免有些羞耻…他说:“操进来吧,骚逼好痒,想要杰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可我……”

“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五条悟用腿环住夏油杰的腰,握着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回穴眼,他满足地呻吟,同时身体扭动起来套弄夏油杰的阴茎。

阴道被塞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握着夏油杰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靠,想让夏油杰继续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继续操我好吗?我只想要你。”

“我只是你的,杰。无关其他。”

这座城市新搬来一户富贵人家。可没过多久,家中的女主人因病去世了。父亲看着自己尚年幼的儿子,深感抱歉,想弥补他缺失的母爱,决定再娶一位夫人,可没想到给小儿子带来不少麻烦。

新夫人有两个女儿,娇纵又势利,总是会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排挤小儿子。而作为男孩,谦让女性和保护家人两条原则又深深印刻在他的大脑里面。因此小儿子从来没有向父亲告状诉苦。但一味忍让不仅没有令他好过,更使继姊妹们对他的欺压变本加厉。

父亲也去世后,继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成为了家中霸主,很快花费掉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小儿子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男丁。他需要承包家里的一切家务,并外出打工,赚钱给这些名义上是他家人的女人们享用。

但普通的工作根本无法还上那些高额的欠款,好在他容貌尚可,一起打工的朋友给了他另一条赚钱快的门路。做鸭。

他不可否认自己一开始认知错误,单纯以为是烹饪美食之类。当人带他进了那片灯火酒绿,将他关进一间奢华房间,夏油杰看着床上那几乎半裸的人,这才意识到出售的鸭子,并非食物而是自己。

宽敞房间里,充满暧昧气息的昏暗灯光正缓慢旋转着,依靠这迷炫的亮度,夏油杰一双眼睛在房内探寻,却迟迟没有落到那位正躺在床上的客人身上。

他有些窘迫,更是手足无措,虽说自己也看过小影片,但他从来没有过真实的实战经验。

怎样才能在尊重他人的情况下给客人良好的性爱体验,恐怕这是他应该思考的第一步。可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老师,眼下也不会有人来教他怎么做,他这只鸭子,只能从最生涩开始探索。

他到床边跪在垫子上,这才观察上他的第一位客人。对方的皮肤白皙滑嫩,从脚踝往上一路没有看见杂乱的绒毛,他伸出手捏了下双腿,这具身体要比一般的小姐更健硕一些。

裸露的身体仅仅用一张毛巾遮掩,夏油杰没有着急掀开,反而用粗糙的指腹在小腿上揉按,伴随力道随之而至的还有他的亲吻。

他将嘴唇贴近后,热源、以及密密麻麻的柔软落下,一点一点地在肌肤上跳舞,温情至极,却又含着隐晦的性暗示。这样微弱性感的肌肤之亲令客人的皮肤立刻热起来,很快一片片红浮起。还有,夏油杰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对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看来自己今天应该做得不错,客人很喜欢。

两条腿在他的照拂之下很快有感觉,有意无意晃动着躲开夏油杰的唇瓣,又像是在勾引,脚趾往他宽阔的肩膀上踩。

这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却还不能描绘客人的内心,双腿的主人很快将动作幅度做大,布料被他牵扯去,露出粉红的阴户。

夏油杰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为他准备的大礼,他的目光被这漂亮的性器官紧紧抓住,很难再移开。

像是被精心呵护过,花朵柔嫩诱人,夏油杰从没想过在这种地方会碰见如此好看的女穴,好像从未被人采摘,事实上他也不认为未经人事的小姐会将自己的私处交给一个陌生人。

但现实摆在他的眼前,对方用两条腿环着他的脖颈,毫不客气邀请他观看自己最害羞的地方。那里被灼热眼光注视,不一会儿情动泌出液体,水润润的,下方穴眼更是冲着夏油杰微张,放浪地勾引着这个不安的年轻人。

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在此之前并没有了解过更多,却能在这间房内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夏油杰接过客人递来的橄榄枝,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他不禁想到小时候母亲教他学钢琴,手指搭在琴键上飞舞,便有一首轻快的乐曲流出。他很兴奋,在性爱房间里替换掉儿时音乐的是客人的呻吟,从穴眼流露的体液更是像对方鼓励他的奖励,夏油杰在这探索中渐渐沦陷,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哪怕对方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女人。

他不能用阴茎插入,这是一开始说好的,其他的都可以。夏油杰看向旁边,那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模样精巧,外表奇特,但他总觉得就用这些远远不够。

夏油杰想用舌头。

他怀疑自己得了性瘾,把控不住自身的行为,即使他的下身硬到疼痛,他也能安静守在客人的身边把那口粉嫩的逼含进嘴里,再用力吮吸品尝里面的汁水。

夏油杰太渴了,他的舌头扫干净整个阴户,女穴被淫水泡得发软,他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一枚松软蛋糕,甜滋滋的,他不由得多抿一会儿。客人受不了这样舔,肉腿自然夹住他的脑袋,越缩越近,到后来彻底把逼缝压在他那高挺鼻梁上,夏油杰快无法呼吸,只能抱着那肉乎乎的屁股吃得更深。

他叼着湿漉漉的阴蒂,舌尖戳动着尿眼,更是把手指插进嫩逼里搅动,但凡一点淫液流出也会直接淌进夏油杰的嘴巴里。而他的客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巨大快感从阴户蔓延至大脑,怎样摇曳也无法停止夏油杰对他的操弄,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

他的阴户好像被彻底控制了,每个角落都被狠狠地进犯,脆弱的理智直接被击碎,他咬着牙齿高潮,再顺其自然闭眼感受着从花心射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向外喷发。他自己弄过很久,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按理来说,客人高潮之后,夏油杰的任务也就结束了。他舔干净逼上的液体,并且用毛巾把客人的身体盖好,做完这些很快退出房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疏解自己的欲望。

老板从后面赶来将他拦下,告诉他客人想要继续做,并且答应酬劳是刚才的两倍,希望他能考虑考虑。

夏油杰没多想,他的脑海里重现刚才的景象,心里惦记着那口色泽诱人的逼,点点头答应了,但没想到这次与刚才有些不同。

老板用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住,料子透不见光,除非有人带领,否则根本看不清路。夏油杰想到刚才那位客人也用这种布料遮住了眼睛,他摸了摸布料,微微感觉有些热。那位客人眼睛上的,应该与他的是同一根。

老板将他重新带进房间后就关上了门,他站在原地,直到那位客人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五指放到一个柔软的部位上,再拉着他慢慢往里走。

夏油杰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两只手一并揉捏着软嫩奶肉,同时脚步也跟着对方前进,只要他稍微慢一些,掌心就会脱离那具诱人的身体。

客人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这会儿他的双手被对方绑在身后。夏油杰茫然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摩擦他的嘴唇,他迫不及待张口含住,舌尖探索一番才知道客人把奶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夏油杰深深吮吸,里面却没有奶水供他解渴,他尽力包裹更多的奶肉进入温热的口腔,可这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吃不完。

他叼着奶头,客人却开始解他的裤子,他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不用阴茎插入是对方要求的。如果被迫进入,他不确定这样算不算违规。

“不要……”弄了。夏油杰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阴茎已经被对方抓在手里,在宽大的掌心中突突直跳,他知道自己充血的阴茎比一般人要粗大,或许会吓到这位客人。

但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还怕离开,反而坐上了夏油杰的腿,也直到这一刻夏油杰才发现这位客人的身材有些过于高大了。

奶头从夏油杰的嘴巴里溜出来,他要再抬头才能重新把它吃进嘴里,更磨人得则是下身,这位客人用女穴在他的阴茎上摩擦,阴蒂和阴唇纷纷舔过根身上的每一条青筋,丰满的肥屁股像是在吞吃鸡巴似的上下蹭动,太爽了,二人的低喘声在彼此的脖颈处缠绕。

夏油杰的下身湿淋淋,全被骚逼里流的淫水浇透了。他的汗液顷刻将衣服打湿,肌肉涨涨的把黑色背心撑满。好热,交合处也黏黏的,柔软的肉缝张开外唇与阴茎放肆贴合,律动快一些就会吃进去。

他的那根该死的阴茎让客人爱得要命,两人不停地相互用最私密的部位摩擦,越来越快,淫水充当润滑,刺激这头巨兽将他们推向深渊。

“呃啊、高潮了。”客人把身体紧紧贴向他,嘴里淫乱大叫,同时穴里涌出大量蜜汁,淫靡气息瞬间又浓厚几分,在房间内荡开。

夏油杰也被这股汁水冲得射精,他的精孔误打误撞抵在穴口,白色精液猛冲,霎时灌了不少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到顶峰的快感如此鲜明,他爽得大脑迟钝,双腿发麻,只有阴茎还在肉缝里缓慢抽动。

许久他听见客人说:“真过分,说过不要用阴茎了。”

“抱歉,我控制不了,也没想到也会射进去。”夏油杰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他不想影响接下来他们之间的交易。

“你知道这根鸡巴射了多少精液在我的穴里?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过里面,你不仅用了舌头,手指,甚至现在还有精液。”客人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责怪,“我很有可能会怀孕。”

夏油杰担心再听下去又要勃起,连忙说:“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怀孕了,我愿意负责。”

这话落下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回应,久到夏油杰以为对方离开了,那客人又发出声音:“以后你每天都要来这里跟我做,当然,我也会给你比今天还要高的报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只能服务我,不能找别人。”

“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同意,明天再来这里。”

夏油杰还在品味话语中的含义,直到听见门声一开一合,他才从刚刚那场春梦中醒来。

老板进来,解开布带轻轻放在他的手心,笑眯眯地说:“你可以回家了,今天的报酬在门外,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夏油杰收拾好,走出门把柜子上的钱袋拿在手里颠了颠,如他朋友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个来钱快的路子,而且照今天的经历来看,他十分幸运地遇上了一位身材优异且出手阔绰的长期顾客。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免不了一顿责骂,继母皱着眉毛,双手抱臂,继姊妹则在旁边看笑话似的等待他被母亲责罚。

“怎么出去这么久,今天赚的钱呢?”

夏油杰老老实实地把钱袋子递给继母,女人一把抢过,打开袋子大致数了数里面的钱币,见数量比平时多,脸色这才稍微平缓一点。

“去把家务活做了。还有晚饭,不要忘记了,我们回来就要享用。”继母如此吩咐道,接着把手放在她两个女儿的肩膀上往外走。

夏油杰知道她们拿到钱要出去挥霍了,但他并没有阻拦,要知道跟她们待在一个房间免不了烦人的交流。

他按照继母交代把今天的家务活做了,再把几人的晚饭做好,这才享受自己的独处时间。忙碌了半天身上汗津津的,夏油杰吃完自己那份回了房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个冷水澡。

他躺在床上难免回味今天的经历,太美妙又太梦幻了,那具身体的滋味,如果可以,夏油杰还想再尝一尝。

第二天,夏油杰如约而至。

像是知道他今天会来,这一次老板没再啰嗦,赶紧领着他往房间走。

他们经过了昨天的房间,夏油杰发现老板的脚步并没有停,于是问了句:“不在这里吗?”

“客人还在沐浴,说你来了可以直接带你过去。”

他们走到最深处,老板为他开了门,里面水汽丰沛,热腾腾的雾气争先恐后往外钻。夏油杰进去之后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偌大一个汤池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三。

“你也下来。”

夏油杰脱下衣服整齐地摆在水池边,接着很快入了水,朝着角落里的客人走去。今天对方带了面具,依旧看不清完整的面容。

夏油杰知道大多数客人都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暴露自己的真实面容,但他还是为不能知道面具下的风采感到遗憾。

他游到对方身边,两人再一次坦诚相见,夏油杰毫不避讳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对方那些性感部位上巡视,接着是手。他贴得很近,轻声跟客人说:“我帮你洗。”

他为对方揉搓背部,手指用力揉出痕迹,一道道红痕落在皮肤上,夏油杰浇了水珠上去,又再沿着脊骨吻了吻,后者被照拂得躯体颤抖,酥酥麻麻的痒意令人想逃,却避无可避。

夏油杰环抱客人的身体,握着对方的手指一并在柔软的胸部上触碰,把两粒粉红色的奶头慢慢捏起来,再用拇指和食指搓捻。像昨天一样,这副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客人也加重了呼吸。

要照顾的不止在这,夏油杰握着他的手向下,把女穴左右分开,探几根手指进去,甬道顷刻紧紧包裹这些入侵者,搅住不肯放开。夏油杰盯着水面,这里映照他们二人的影像,透进去却能看到更为香艳的一幕,他越插越深,客人的逼也饥渴吸着手指,却无法满足,有些忍不住了。

他对夏油杰说:“试试插进来吧。”

末了又补充道:“用后面。”

夏油杰不懂他突然松懈原则的原因,只看着他趴在水池边,用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屁股,闷道:“我来之前有清理过,应该能用。”

他掰不开,夏油杰则好心帮他将两瓣肥润的臀肉掰开,露出那口淫乱的后穴,舌尖却从逼口往里舔,挑逗他的阴蒂,再然后才是被客人清洗后的臀眼。

这里很干净,除了淫水以外还有淡淡的甜味,夏油杰用手指也很快插进去搅弄一番,里头肉壁软软的,窄小,很难撑开。“你是怎么做的?”

“用细管子注水清洗,再用按摩棒插进去,那根东西很小,但用来扩张足够了。”

夏油杰把鸡巴抵在他的臀眼上,怀疑道:“你确定吗?”

对方用臀眼蹭了蹭龟头,把口水咽下去说:“非常确定,现在进来吧。”

夏油杰猜想这里并不适合用来做爱,但架不住客人的需求,他只得把鸡巴送进后面这个软软的穴眼里。前端太大,要吃进去很难,夏油杰几次怀疑小屁股要被操裂开,可它都坚持吸着鸡巴,哪怕夹得夏油杰都疼。

夏油杰不好再退出来,只能揉着客人的女穴,抚摸阴蒂,尽量给一些感官上的刺激让对方放松下来,然后再往里插,直到湿答答的后穴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他才感觉一阵轻松。

“原来是这种感觉,肚子里好满……”夏油杰看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担忧鸡巴会操穿他的肚子。

但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夏油杰不知道的是,直到这根巨物真正地捅到肠道深处,客人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着这比他想象中要恐怖得多,插进来就快让他喘不过气了,可尽管如此,对方也没有说个不字。

他适应一会儿后让夏油杰抱着他的腰开始操,但却没说怎么操,如同雌兽一般把性感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夏油杰这个生涩的蛮力青年真到了紧要关头只会横冲直撞,那根鸡巴由缓慢的抽送逐渐变得越插越快,毫无经验地一味猛干。他抓揉着客人的臀部,没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纯粹的力道。

“啊、啊、你是,打桩机吗?我我要去了”客人断断续续呻吟着,却被鸡巴肏得站不住身,那根性器凶猛地往肠道上钉,把每一寸肉壁都粗暴地操开,再捉到他的敏感狠狠撞击。

那样太激烈了,夏油杰也觉得这具身体快要被撞得散架,但他根本没办法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捣进那个湿软水润的穴眼。拓进去的每分每秒都是快感斗争,软肉太馋,不知廉耻地裹着鸡巴,想要挤压出精水。

“舒服吗?”夏油杰低着声音问他,目视自己的鸡巴裹着一圈白沫重新插进对方穴眼里,他扶着两掰肥臀抓揉,白软软的肉在他的掌中变形,紧张得甬道更加卖力吮吸。“操到最里面了。”

其实不用夏油杰开口对方也知道那根鸡巴究竟肏到了哪里。汗液和泪水混合在一块布满面具下的整张脸,他的奶子被夏油杰抚摸,阴蒂也被夏油杰掐着,上下完全被男人控制着,再被这要命的快感逼到潮吹。

明明是操着屁股,那张小逼却自顾自地流出水来。

“我不行了。”他夹着夏油杰的精液趴在池边,射过一泡精水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时还配合着难耐哼唧几声,穴眼被肏大,一时半会合不拢,圆圆的小孔夹不住浓精,淌出一幅淫秽画卷。

夏油杰随便撸了两下,接着起身去拿来毛巾,查看客人的情况。

这一次做得太狠,被操弄的后穴红肿得几乎快烂掉,往里看阴蒂也被捏得肥大,更不要想上面他时常把玩的奶子。

客人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除了器官火辣辣以外再没别的,嘟囔一句:“白洗了。”

“要我给你清理吗?弄在里面肯定很不舒服。”虽然是客人要求做的,但夏油杰无法视而不见,看到自己造成的伤痕在那漂亮的身体上,一股怜惜感油然而生。

“不要。你不许动。今天到这里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又将夏油杰多余的情绪推散。也是,夏油杰心说,他只是客人,提供服务是一回事,不应该抱有其他想法。

他拿起衣服,穿戴完毕后又告知客人一声,到前台去领自己的报酬。

老板见他从房间里出来,递过来钱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客人为难你了?”

夏油杰还没应,那老板自圆其说:“那位客人是比较难伺候,一开始来我们这里谁也看不上,派了许多人过去都被退回来了。”

“后面又叫我们派两个人去。”

夏油杰挑眉道:“两个人?”

“对。”老板压低声音说:“让两个人进房间做给他看,自己从来不参与,衣服都不脱。”

“但我去的时候……”

“他看上你了,估摸是在门口看见你过来。找到我说,只要你干这活就把你送进去。”老板安慰夏油杰说:“钱哪有好赚的,忍忍就过去了。”

夏油杰迟疑说:“我服务得不够好。”

“都是第一次干这行,哪有人天生就会的,不过你要是想提高服务客人的技术,我这里倒是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去开开眼界。”

他塞过来一张黑色卡片,上面只写着地址,夏油杰看了一眼收下,又说:“我会去看的,多谢。”

“不客气,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老板把他送出店门,嘱咐道:“明天也记得来。”

夏油杰当然不会忘记这件事,他摸着兜里的卡片回到家,第二天做完活才照着地址找过去。

目标地点坐落一间酒馆,夏油杰到的时候天还没黑,他在窗口将视线往里探,店内冷冷清清,还有醉酒的顾客正呼呼大睡中。

他观察了一圈,心底不由得对老板的推荐产生怀疑,毕竟他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学习关于酒精的知识。但夏油杰一想到昨夜那客人的态度,犹豫再三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留了下来。

他耐下性子问了一下正在擦拭酒杯的伙计。

“哦,那你应该是来参加‘那个’的吧?”伙计神秘兮兮地说:“正好有一场今天开始,你可以在这里先坐一会,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你的人。”

“还要找个搭档?”夏油杰摇头说:“我只是过来看看,不需要别人。”

“也不一定,待会我带你进去转转。”

见伙计兴致大起,夏油杰也不好再说,点头算答应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伙计给他倒了酒,两人交谈期间也陆续有人走进这家酒馆。夏油杰观察这几伙人,有男有女,也都戴着面具。

夏油杰说:“不会是什么恐怖行动吧?”

伙计被这玩笑逗乐,看着夏油杰那张平静的脸解释道:“倒没有那么危险,只是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当然,一般喝酒的客人不用这样的伪装。啊……要开始了,今天很早啊。”

等外面那堆人进去了,夏油杰也接过伙计递来的面具,正所谓入乡随俗,他戴上后跟着对方往酒馆拐角楼梯下去,走到底发现一个小小酒馆里竟然别有洞天,藏着一个庞大地下室。

而这个地下室的内部更比外面酒馆的装潢奢华好些倍。地面通场铺满光滑的大理石,干净明亮能倒映出人影,两旁烛火下,走道上一条红毯直通中央圆形舞台,再向左右两边延伸,其间圈出的扇形摆落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

简洁朴素的黑色墙壁上挂满了内容淫靡大胆的金边壁画,夏油杰随意扫了两眼,转移视线,顶着水晶吊灯的光芒继续环顾四周,所视之处皆是一片辉煌,不由得惊叹这些看上去昂贵的陈设。那角落的雕像更是栩栩如生,令他感觉自己仿佛不在酒馆楼下,而是置身于一座隐蔽的宫殿。

“不错吧,这都是五条家的大手笔。”伙计跟夏油杰赞叹道:“论财力,这里再没有任何家族能比得过五条家了。”

“花费大价钱修这种地方,他们要干什么?”夏油杰问。

“为了给继承人选合适的婚姻对象。”伙计叹道:“这里简直就是色欲天堂,待会你就知道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地下室入口处涌进来更多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一部分人并未跟着就坐,而在几个有客人的沙发旁边跪下,将双腿分开,头也埋得很低。

“那些是奴隶。”见夏油杰看了很久,伙计说:“他们的主人一般都在沙发上休息,你仔细看,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就是有主的,没有则是五条家专门调教出来提供给客人的。”

夏油杰一愣,说:“还提供这个?”

“在场的很多人都享受这种同类跪在地上臣服他们的感觉,你想试试吗?”伙计说:“不过五条家做这些也仅仅是推波助澜,想让客人们兴致更高而已。你千万别小看这个地方,就这么些人里,上等贵族多得是,都为了方便五条家族活动。这种地方,谈生意也容易。”

“啊,要来了。”

随着伙计的声音落下,除了中央那圆形舞台顶上的灯光之外,其余光亮都被地下室的工作人员熄掉。

深色幕布缓缓拉开,一条过分修长,被西装裤包裹住的长腿大步迈出来,紧接着整身闪烁着银白光芒的星辰径直闯入众人期待的目光中。

不等夏油杰反应,那宛如影视巨星的主角已经从容不迫走到舞台的正中央,拿过一条精美的白色长鞭。他简单向观众展示后,随即抬臂转腕,地下室内顿时响起一阵清脆的鞭声。那鞭子带着不容拒绝的绝对力道,以最优美的弧度强硬划破空气,再利索破风袭下,数十道鞭痕打在相同的地方,竟硬生生给舞台打出坑印。

“真漂亮,看呆了是吧?”伙计紧紧盯着台面,不想错过一丝一毫:“多少人想挨这几鞭子呢。”

夏油杰并未答话,这简短的奇异秀并不能令他血液沸腾,而对方健硕的身体、特殊的发色才是真正让他觉得诧异的。

因为台上这颗璀璨夺目的珍珠,身形外貌竟与他那位淫叫不停的固定客人相差无几。

“这位是谁?”

记忆中赤裸白皙的肉体与台上那位反复重叠,夏油杰憋不住提问,同时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心中产生。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就是五条家族的独子,整个地下室的王,也是这里的顶级。”伙计拍拍夏油杰的肩膀,“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要不是我喜欢女人,肯定会爱上他。”

夏油杰看着伙计那崇拜的眼神,怀疑自己应该是认错人了。想想也是,像这样钱权至上的家族少爷怎么可能底下长个逼还在外购买肉体服务。再者而言,如果他有需要,应该会有人排队送上门吧。

“这样的人,需要在这里找合适的婚姻对象?而且在这种地方,会不会太奇怪了。”

伙计打断他的话,拍拍他:“哎哟,大人物的爱好我们怎么知道,跟我走,快到重头戏了。”

重头戏?

夏油杰内心有些困惑,不明白伙计指为何事,与他们一道的还有零零散散的十几人,一同向舞台的右后方走过去。

接着伙计掀过隔帘,迎接众人的是一排奇怪的隔间,它们装修得十分精致,夏油杰却觉得看起来很像公共厕所里面的构造。

第一间并没有关紧,夏油杰透过缝隙往里看,除了最里侧的墙有一个黑漆漆的圆孔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伙计带他们来到墙的另一面,这边更显凄惨,连遮掩的门都没有,只左右隔开,墙壁上还有一副黑色手铐固定在那。

“现在我们请这位客人上来演示一下。”伙计对着夏油杰招手,并用钥匙打开手铐:“先生,现在请你正对着墙壁,把双手举起来,将手腕放进去。”

被当众点名,夏油杰不好拒绝,按伙计的要求照做了,听见几声‘咔嚓’,他的双手被锁住,纹丝不动。

上半身异常紧绷,夏油杰动了动,接着听见身后的伙计说:“下方的圆孔则通向刚才我们看到的隔间,那边的客人可以伸手过来帮忙松开腰带。”

“好了,现在请大家随意挑选一个位置,进去里边待好,我会帮大家把手铐锁牢。”

丢下这句话之后伙计从夏油杰的身边走开,夏油杰莫名其妙,总感觉不对劲,开口道:“等等,你不先把我放下来吗?”

“抱歉,忘记告诉你了先生,如果是第一次来,并由我带领进地下室的,是需要作为‘商品’供常客们挑选的,不过请不要担心,这些客人们不会很过分,请放心让他们使用你。”

“不是!喂?”夏油杰的眼睛顿时瞪大,意识到自己掉进陷阱里,他只能摆动自己的手腕造出碰撞响声,以此示意自己的不满,可眼下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伙计微微欠身,也跟着其他客人越走越远了。

真是糟糕透顶。夏油杰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本以为自己是来学怎样可以更好服务客人,没想到不仅一无所获,还又被卖了。

正当他犯愁之际,对面有了动静。夏油杰贴紧墙壁,将呼吸放轻,猜想这应该就是伙计所说的常客。而显而易见,他被一位常客光顾了。

关门声过后,夏油杰没再发出声音,他对接下来事件的走向毫无把握,直到对方将手从下面洞口探入,精准地抓着他的裆部揉捏,像玩弄两个圆球似的,灵活地把玩他的囊袋。

“呃……”夏油杰眯起眼睛,性器在抚慰的过程中很快起立,勃起的巨物被裤子束缚着,可下方的手指还在圆孔里隔着布料勾刮。

夏油杰十分难受,他的欲望也因为这些动作变得越发厚重。在他以为自己的鸡巴快把裤子撑破之际,对面的陌生人终于将皮带解开,把整根鸡巴握在手里。

看不见那边房间里发生的故事,夏油杰只知道有一双手在细致地撸动他的鸡巴,指腹在龟头上摩擦,再是尿眼。他完全被这刺激折服,没等他将这些快感接收完毕,更强大的触感袭来,他的性器顷刻被吞纳进一个温暖的巢穴。

那是常客的口腔,夏油杰的鸡巴在里面与柔软的舌头相见,滚烫的舌在他的前端来回扫荡,又像吸冰棒一样把阴茎狠狠吮吸。夏油杰被伺候得很舒服,他忍不住挺着身体,把对方的嘴巴当成性玩具重重冲撞,再毫无顾忌地抵进嗓子眼里将精水射进对方肚子里。

直到听到对面被精液呛到的咳嗽声,夏油杰才稍微心情好些,平复了一下被强制挑选成为商品的不满。

阴茎射完一发后仍然卡在洞口,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要轻易放过这根几把的意思。夏油杰喘息过程中,并没有听到门那边发出声音,看来这位常客不准备结束。

他处于被动,对方又拉起他的阴茎,粘腻又湿淋淋地敷了上来。夏油杰呼吸一滞,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柔软的阴唇包裹住。然而事实的确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位客人将自己的肉缝紧紧贴在他的阴茎上,接着前后蹭动,越来越多的汁水顺着穴口慢慢延到地上。

这个动作他异常熟悉,不久前他才与自己的老板做过,当时老板骑在他的身上,他们面对面拥抱着,阴茎摩擦着那口细嫩的骚穴,自己的嘴里还含着老板的奶头。

夏油杰回想起这些难免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火烧过异常干涸,他的嘴唇抖动,黑色刘海热切地戳动着墙壁,更别提身下那根炙热的性器,在充满淫靡液体的肉缝中穿梭。

他试想现在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那位色得要命的顾客,鸡巴又被夹着肿胀一圈。

在持续的肉欲摩擦之中,夏油杰的性器突然滑进一个窄小的穴眼里,里面更湿更滑,也更适合鸡巴的嵌入。而对方明显没有料到会插进去,夹着阴茎停了动作。

夏油杰想慢慢撤出,却被一只手掐着鸡巴根部不让逃。那位客人缓了一会儿后继续用湿软的逼穴吞吃阴茎,一寸又一寸骑进自己身体里,直到阴茎没入一大半,对方才松开手,重新动起来。

里面太热了,夏油杰的鸡巴从未造访过这么美妙的地方,温暖的穴道将根身吸纳,层层媚肉再将鸡巴裹住,让他不顾一切,只能肏弄这个逼,隔着一面墙将对方干得欲仙欲死。

夏油杰淌着汗无法挣脱,被这强硬欲望牢笼囚禁于此,对方丰满肥润的逼穴正不停地榨取他的精水,如若不是隔着一道墙,他觉得自己的囊袋也有可能操进对方的阴道里。

一圈又一圈的淫液被操出浪荡身体后,夏油杰的鸡巴忽然被死死夹住,那色情的鸡巴套子没有预兆、拼了命剧烈颤抖着,再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潮液打在仍在捣穴的龟头上。夏油杰被这骚汁击得闷哼,当即冲刺数百下,把精水满满灌到那张饥渴的穴嘴里。

“唔啊、”对面传来一道变调的喘息,像是喉咙失关没拦住,亦或者是爽到极致的回馈。

随着肉体沉闷滑倒在地,夏油杰的鸡巴‘啵’一声滑出穴道,浓腥体液霎时飞溅,连角落都添上这绯红淫靡的标记。

“呼……”夏油杰额头抵在墙上,头晕目眩的快感令他忽略掉对面那性感又诱惑的沙哑嗓音发出来的短促哭吟与饱食后的喟叹。

耳鸣持续许久,直至伙计过来帮他解开手铐。夏油杰第一时间提好自己的裤子,一脸愁怨,表示他不再接受这种玩法了。

“不爽吗?”伙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这都是互利互惠,如果刚才对方让你很难受,你可以告诉我,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

夏油杰‘呃’了半天也没说个不字,他确实爽极了。

他们回到了刚才待的大厅。一时片刻不见,这里已经变成了人类欲念的狂欢之殿,众多男男女女交叠在一起,挺动身躯,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夏油杰眼看着这些花白的肉体们在昏暗的灯光中全军覆没,淫乱气息快要吞没他,才平息而下的欲望又要被勾起来,他摇摇头,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晃走。

“我的门票已经付清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不远处有位侍者叫住他们,并从两对正在交合的男女中间跨过来。

夏油杰看向侍者时,莫名将视线停留在那两位女伴身上,总觉得哪里很熟悉。但戴着面具,且凝视对方赤裸的身躯不太礼貌,所以他又默默移开了视线,接着对走过来的侍者问道:“您在叫我吗?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五条少爷对您很感兴趣,请你去包房聚一聚。”侍者回应道,接着向夏油杰做出邀请姿势,手臂也指向二楼。

夏油杰平视过去,入目所见二楼雕花木门紧紧闭合,与下方淫池截然不同的风格,俨然是那位五条少爷用来会客的地方。

他短暂思考过后同意了,对于地盘上的权贵,夏油杰不会直接拒绝,毕竟他担心这些榜上有名的家族会来家里找麻烦。夏油杰无奈在内心叹一口气,他可不想继母被赶出家门。

他同侍者入室,这里陈设更简单,墙上挂着一面钟,中间只有一张桌子与两把椅子,旁边摆着半人高的小柜,在那上面陈列着一条蓝水晶项圈。

夏油杰观察了一会儿,觉得原材料像是从巨蟒身上扒下来的;圈身表皮色泽明亮,其中鳞片被工匠们重新镶嵌,一行行排列整齐,在亮如白昼的灯光照耀下仿佛活物重现,两道钻石点缀的小路往正中央汇聚,正要遇见那颗蓝色水晶,随即绽放开来,蔓延向外。

一定价值不菲,夏油杰想。

他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休息,原本以为那位五条少爷很快会来,可他等了很久,久到自己睡着被整点的钟声吵醒,他才惊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事。

“抱歉!我得走了!”夏油杰猛地推开大门,冲门外的侍者说了一声后快步离开,甚至担心对方拦人,在拐弯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起来。

他真是太大意了,怎么一时半会忘了时间,他还有约定在身上呢。

夏油杰到达店内时仍然气喘,老板应该知道他今天去做了什么,没问迟到原因,告诉他客人就在原来的房间等待。

今天实在是耽搁太久了,夏油杰站在门外深呼吸几分钟,再忐忑不安地推开房门,像之前场景那样,客人戴好了眼罩,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今天他穿得也不多,上身一件薄衬衫,下身则只有一条白色内裤。

夏油杰朝他走过去的时候声音不轻,但这位客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来似的,没有说一句话,胸膛平缓起伏,让人怀疑他睡着了。

没有人说迟到就不用服务了。夏油杰爬上去,将双腿分开跪坐在客人的身体两侧,然后把脑袋埋向对方的身体,用嘴唇从脖颈慢慢吮吸到胸前。

他把那一小片的衣衫用舌头舔舐,很快唾液将其润湿,粉红色的乳头被困在里面若隐若现,像充满香气的果实,引诱见证者品尝。夏油杰把纽扣解开,朝两侧乳头吹气,很快这两粒小东西在暖风吹拂下挺立起来,向夏油杰示威,他只好用嘴唇包住一边,另一只乳拿手掌去揉捏。

夏油杰从小聪明,在关于性爱这种事情上也能无师自通,很快从客人的嘴巴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又轻又细,像是梦呓。

他想留住这种美好声音,于是更加卖力地将整个胸膛都舔得湿漉漉,漂亮圆润的乳房因此肿胀一圈,在夏油杰的掌心里继续维持着弹性。

仅仅是被玩奶子,客人在睡梦中也兴致大起,身下的穴眼不停往外咕噜淫水,不过片刻就在内裤上留下水痕。

夏油杰用手指触摸那片湿润的位置,嘬了两口奶头后往下身袭去,头温柔地埋在小腹,鼻尖在内裤上蹭了蹭,接着一根手指将内裤拨开,舌尖蹭上去吮着阴蒂舔起来。

这颗骚豆子今天似乎要大一些,沾了淫水有点咸咸的,但不妨碍夏油杰将它吸化。舌头上下摆动拍打,再向着敏感的尿眼磨,这是夏油杰观察而来的,他发现客人受不了这个。

正处于睡梦中的人果然想要夹紧双腿,哼声也越来越大,但夏油杰不让他躲,更是掰开腿凶狠地对着阴蒂咬起来,加重这样刺激的感觉。这种强烈快感袭来,对手毫无防备,立刻就让他的客人高潮,淫水都泄出来。

客人的身体颤动了几下,夏油杰估摸他睡醒了,便把咬坏的阴蒂松出来,继续把舌头插进下方的穴眼里。

那里也不一样,夏油杰看见肉洞今天竟然没有闭合,而是形成一个椭圆的小眼,似乎被巨物撑开过很久,导致不能立刻收缩,他把手指插进去搅动,里面媚肉仍然很烫,指尖进去后立刻就被吸住,骚浪极了。

或许自己晚回来,所以他今天找了别人来肏他的穴,而且刚肏过不久,还没有恢复。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正确,他又把手指伸进去了一些,尝试在里面寻找没被抹除的‘证据’,果然不出所料,在甬道的深处,夏油杰摸到一丝滑溜溜的粘稠液体。

那绝对不是他的淫水,夏油杰看着自己指尖上丁点精液,迟到的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枉内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随时被替代。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犹豫该如何将自己被强制使用的事实告知给对方,毕竟才答应过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因为夏油杰认为自己做鸭子做得非常不爽,他决定今晚过后也不再做了。

他把自己的阴茎很快套硬,接着对着那个红肿的小洞直挺挺肏进去。夏油杰的这根鸡巴可比他的舌头大太多也硬太多了,几乎在凶器操入洞的同时,客人被撑到惊醒,反应过来叫喊:“你怎么……啊啊!”

客人的后半句话再没出来。夏油杰抵着他的骚心凶猛直操,掌心紧紧捂住他的嘴,再用阴茎不断在底下那个饥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疯狂地想要捣开子宫。他逼近距离,在客人的耳边说:“不喜欢吗?我这么用力干你,逼里应该快爽死了吧?不说别的,肯定比你找的那个人舒服多了,他没有干你这么深,我的阴茎试过了,里面都还是紧的。”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到这种地方花钱找人干你的逼,你的身体很缺男人吗?”夏油杰盯着他的眼罩,想透过去看到对方的眼睛,但他没有超能力,始终无法看透,于是只能更加不爽的在其他地方卖力。在他的持续勇猛地捣干后,先是一股股汁水往外喷溅,再然后是淡黄色的尿液从小孔失出来。客人想要伸手去摸下面的穴,他都快被夏油杰的鸡巴操烂了。

“好棒、用力干我、啊、啊”夏油杰没再捂住他的嘴巴,两只手抱着他的腰身肏。原本以为会听到求饶的声音,可松懈下来只能收到他欲求不满的求欢。

夏油杰哪里知道这位客人已经被干得下身麻木失去了知觉,只有子宫内和阴户还残存着火辣辣的爽感,他倚靠着这种刺激享受当下,更加卖力含着夏油杰的鸡巴不放,小穴亲吻根身上的每一根青筋,像是只有这根阴茎能够带给他解脱,帮他逃离现实枯燥乏味的生活。

他太喜欢夏油杰带来的性爱了,哪怕自己被干到失禁,嗓子叫到沙哑,他也不愿意主动叫停,忍着疼痛跟夏油杰一齐通往最后的冲刺,直至终于到来的那一瞬间快感随着精液导入像触电一样包裹全身,令他完全放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手指都无力动弹。“被肏烂了……”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桃色气息,夏油杰拔出阴茎放在颤抖的白皙躯体上,接着用身边的干净毛巾擦拭彼此的身体,经过客人那破皮红肿的骚穴时,夏油杰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明天我不再过来了,我违反了约定。今天晚上我在一座地下室内和别人做过了,虽然我并不是故意的。之后你继续选择今天那位跟你做吧,谢谢你的光顾。”

夏油杰说完后有些失落,帮客人盖好被子后离开房间,走之前发现对方似乎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他赶回家里正遇上自己的继母与继姊妹们,那几个女人看到他就没有好脸色,只想发布一些家务活好打发他。

“去把我们的衣服洗了,夏油杰,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你今天赚的钱呢?”

“快别跟他说话了吧,过一阵子我们就要住进五条家了,恐怕之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五条家?夏油杰不解看过去,正对上继姊妹的眼睛。

对方感到冒犯似的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不耐烦地说:“看什么看?不会你也想去吧,可惜你并不是漂亮的女人,而是一个苦工。我们今天在聚会上见到了五条家的少爷,说不定明天就会有马车来接。可怜的夏油杰,守着你旧房子过一辈子吧,噢,还有你妈妈在树底下的墓碑。”

“你们去了五条家的聚会?”夏油杰的大脑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有些模糊,他今天太累了,想不到更清楚的。

“关你什么事,赶紧去把我们明天要穿的衣服都洗了,不然没饭吃!”

好吧……夏油杰叹了口气,这才是他简单平常的生活。

他认命回归到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洗衣服扫地拖地,做好家里的一切。忙碌中星月已然升上高空,他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再去洗漱,最后躺在自己的小床里。

睡着前一秒,他仍在回忆那位美艳客人,可能之后都遇不到了吧。

隔天夏油杰竟然被他的继姊妹们吵醒了,按理来说这些女人不应该这么早起来,城镇中心的钟声都还没响。夏油杰在阁楼穿好衣服,去后院喂完鸡鸭,走到大堂才发现家里来外人了。

他的继姊妹们还在跟那位陌生人高声谈论着,夏油杰不想听到都难。

“这就是送给我的,我明明昨天就在五条家的聚会里!”

“我也去了聚会,说不定是我的!”

夏油杰到大堂里送水,小心瞥了一眼,原来那位访客把蓝水晶项圈带来了,正摆在众人中间闪闪发光。两个年轻女人正为了它跟继母争论着,都盼着她能够开口下决定。

“如果五条少爷没有指定谁,不如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带过去吧,我相信她们任意一位都可以当好五条夫人的。”继母虚伪地笑着,并且吩咐夏油杰做事:“快去给这位先生拿点礼物来。”

访客这才注意到角落里夏油杰,看他一身仆人装扮也难掩的绝佳外貌,不由得多问了一句:“他昨天也去过聚会吗?”

“他怎么可能去过,他每天有干不完的活。”继姊妹嘲讽一句,接着对访客说:“我们可以坐马车走了。”

“或许我们可以让他试一试,”访客看起来找到了人选,他跑到夏油杰身边,说:“这位先生,如果你适合戴上蓝水晶项圈,那么便可以入赘到五条家族里。”

“这太搞笑了,他是个男人。”继母不悦极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来参加考验。”

“没关系,五条少爷也没有规定只能由女人来参加考验。那么先生,你可以把蓝水晶项圈拿出来了。”

这位访客确实诚心诚意,夏油杰从对方的穿着打扮看出应该是管家一类的人,他看着那项圈思考了很久才说:“抱歉,我可能并不适合戴上这个项圈……但或许我知道真正适合他的人,你能带我去见五条少爷吗?之前在聚会上,我与他有约。”

原本灰心的管家在听到后面那几句话之后顿时恢复了活力,赶忙把夏油杰请进马车,朝着五条家赶去。

到地方之后,更是火速请他去会客厅,没有一秒耽误。夏油杰也在管家的帮助下顺利抵达,与那位五条少爷碰了面。

见夏油杰进了房间,五条少爷的脚尖点地,转动座椅将自己展现给他。

今天五条少爷并没有戴面具,如夏油杰所想,那张面具下的脸果然似天神一般貌美,皮肤细嫩光滑,高挺鼻梁被光照出阴影,更吸引他的是与头发同色的雪白色长睫毛,在蓝色眼瞳之上微动。

“你好,我是五条悟。管家传来消息,告诉我,你有更适合戴上蓝宝石项圈的人选。”

“是的。”夏油杰应了,从管家手里打开装载着项圈的盒子,拿出里面的精美项圈放手心里,向着五条悟走去。

后者则知趣地抱着空盒离开房间,并把门关上。

“我想,”夏油杰来到五条悟的身边,诚恳道:“在见到这条项圈的第一眼就知道非凡人能穿戴,所属之人一定非富即贵,今日见到你时,我更认定心里的想法。它与你的眼睛很般配,也明白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干嘛非得挑一个第二合适的人呢?”

“或者现在就是最好的。”搭扣无声接轨,夏油杰的手指仍在上面摩挲,他突然说道:“你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认识?”

在这疑惑声音出现后,夏油杰的指尖开始四处游移,“准确来说是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他的身体里藏着一头饥渴的魔鬼,我亲吻他的乳头,亲吻他的阴蒂,再用阴茎插进他的骚穴,与子宫接吻。”

“我们相处时间不长,却做了很多亲密的事实,我占据了他身体内每个洞穴,可惜,我只把精液射进去了,还没有尿进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他浪透了,一定会很喜欢我这样做。因为连少爷你听到这些都湿了。”夏油杰将手从对方的下身处抽出来,一丝晶莹的液体从指尖滴落。“你也想吗?想要我操你?好奇怪,明明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之子,却也做着荒唐下流的梦。”

“我需要你……留下来,在我身边。”五条悟连气息都不稳了,耳朵连着脖颈一片都酥酥麻麻的,他被夏油杰的呼吸烫伤,不自觉陷入其中。“我想要你。”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等我?去找了其他人。”

他认出来了。夏油杰拥抱这具身体,贪婪地汲取对方熟悉的气息,他对这枚禁果一见钟情,不仅仅是因为性爱,而是天生的吸引。所以他太吃味了,想迫切得到一个答案。“不是很想要我,还是说,别人也可以?”

“别人不可以。”五条悟着急地凑上去吻他那性感的嘴唇,想把他的话都堵住。真实的剧情滑稽可笑,他甚至揉着夏油杰的阴茎,调侃道:“那天也是我把你关在里面,然后……强奸了你,用我前面的初次,有点疼,但我也很开心。”

“我知道一见钟情的感觉,杰,所以我打听到你的全部。昨天夜里得知你不愿意再陪我,我非常不高兴,我还是想要你,非你不可。”他的舌尖舔着夏油杰嘴角,亲昵道:“没有别人,只要是你,我的大脑让我找到你,然后跟你相爱,再做到天荒地老。”

“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当然。夏油杰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答案,心中郁结在此刻一扫而空,他收紧手臂把对方抱个满怀,大胆又炙热地回应着五条悟的吻,掠夺唇齿内的氧,互相交换唾液,他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快活过。

他们婚礼定在一周后,祝福的宾客从四面八方赶来,都想目睹五条夫人的芳容,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但遗憾的是,这次设宴只有管家在张罗,那两个年轻人呢?

嘛,不管了,总之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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