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不上厕所啦?这憋坏了怎么办”秦一臻一半是在逗她玩,一半又是在哄她,真担心她憋坏咯。
冯饕偏偏就赌气的撇过脑袋,默默的磨着一口小白牙。“不上了,不上了,憋死就算了!”说完就走了几步,走太急了,这小腹下边涨的厉害,一下子给弯下腰。
秦一臻吓坏了,知道憋尿时间一长还真会造成危害,赶紧抱着她重冲进洗手间里,也不管冯饕在他耳边抗议,怎么拿左手捶他,他只一脚踹开一个隔间,把她放到了马桶上。
然后那修长的,堪称钢琴手的的手指抚上她的裤头,摸到皮带上。
“哎,你干嘛啊?”冯饕同志不可置信的望着底下甘心蹲着的人,吓得一颗心差点卡在嗓子眼。
“你别喊,你再喊等会儿外边有人进来了就知道有女人在里边了,现在可没人帮咱把风。”秦一臻故意吓她,知道她其实脸皮挺薄的,这招一准对她有用。
果然,小妖不闹了,只拿左手推搡了他肩头一下,气得说:“那你快让我出去啊?”
“你不是要憋坏了么?听我的,这死憋着真不好,我替你把裤子脱了,你再尿。”
秦一臻抬起头看着她,帽檐下的那张脸颇为诚挚,不带半点儿私心,冯饕的心一咯噔,卡在一个节骨眼上,下不来了,却有些动容。
这张俊俏的脸蛋那般真心实意的的望着你,眼中处处关怀,这话又如此温柔体贴,冯饕哪儿被男人这么哄着宠着过。
他不是当她玩物,他是把心把肺掏出来给她瞧。
这就是我的真心。
这是我的心意。
双手呈在你面前,任你揉,任你捏。
若嫌弃了,你便把它当垃圾扔了。
唯有这个只能交给你。
冯饕怔住了,神游了好一会儿,秦一臻已经解开她的皮带、裤头,又逐一的把牛仔裤、加绒裤、保暖裤全脱至腿弯处,现如今她就剩下一件白色缀满小草莓的内裤。
咳,冯饕同志在内裤选择上其实比较童心未泯,孩子气十足。
冯饕红着一张脸,把他的领带扯了下来,蒙在他的眼睛上,不准他看。
秦一臻轻笑了一声,虽然蒙着眼什么样看不见,可他能听见她的紧张到喘气的声音,还有磨蹭着把内裤脱下的轻微“悉索”声响。
冯饕没让他出去,因为此时有人进来了,不仅一个人,至少两三个人,几个男人在聊着前几天的一桩子破事,床上的,女人的,的无关乎就是这几样,几个说话的声音很大声,厕所内回音特别清楚。
配合着一阵参差不齐的撒尿声,几个男人还别有兴趣的调侃起那活儿的大小来。
一个说另一个蔫掉的黄瓜,另一个立即反唇相讥笑着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没有抬头之日”,最后一个却是缩头乌龟,bao皮恁长。
喜笑怒骂间全然不知厕所里还杵着一对狗nan女,男的蒙着眼噙着笑意,女的则羞红脸,一手轻扶在男人的肩头,水眸微荡,媚眼如丝,当真一个欲拒还迎。
男的丰神俊朗,秀丽无匹,一身齐整戎装,儒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