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泉同样也把视线落在肖樊身上,着实对这个南派的衙内暗生警惕,别看肖樊如今不为所动,这人骨子里却是阴透了。否则也做不出把姚尧捅到军区司令会议上。
好狠毒的手段。
不过,如今他们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弋不如重泉想得深切,只走到肖樊面前,略微蹲□子,尽量以同样的高度与他平视。
“肖樊,你mb的是不是以为自己这一手做得够绝了,能把我们往死里整,嗯?”
“不敢说,至少你们还没缺胳膊少腿的站在我面前,要给我第二个次机会,我应该会重新考虑下怎么才能再狠一些。”
“你有种,嘴巴倒是挺厉害的啊。”陈弋冷冷的看着他,冷不防把手中的酒泼了他一脸,肖樊除了一瞬间的皱了皱眉,下一刻仍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姚尧中途休息,底下却没肯从冯饕里面出来,自己点了一根烟,抽得差不多了,瞥见底下那女人双手揪着被单,似乎想一点一点的挪开他。
姚尧不禁觉得好笑,眼底晦明晦暗,看不出个阴晴,两手至她膝盖处一勾,如同给小毛毛把尿的姿势,把她给抬到了肖樊面前。
此时冯饕也吓坏了,嘴里“啊”的惊呼,这一次声音倒是异常清楚,几个男人不约而同视线放在她身上。
冯饕只觉得自己被悬空抱起来顶了好几下,又被往前一扔,人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身上穿着衣服,衣服的材料有些许硬,咯得她前胸有些疼,因为每一次姚尧的奋力撞击,都会叫她胸前的玉兔不经意的与那粗糙的布料摩擦。
姚尧这是故意的,故意让肖樊亲眼看见他跟冯饕两个人的jie合点,那粗黑但顶端却是粉色的bang子被冯饕那,红艳艳的小嘴巴吞吐着,如同一张吃不够的嘴,一张一合间,那黑色长物被紧紧绞着。
“好看不,还真要谢谢你,这妞选得不错。”姚尧侧过头,在肖樊耳边落下阴测测的话语。
肖樊却提起眉毛,从这女人昏迷着被扔到床上开始,又从陈弋跟重泉的对话中也大概猜测出这女人就是这一次张明明弄的“替罪羊”。
昨天上午张明明电话里掩不住的兴奋,说已经找了个“托儿”把材料捅到了会议上,又当下说起那傻乎乎的托还有几分姿色。
却没想到姚尧的气量如此小,这场较量中,这女人无非只起了个穿针引线的作用,却给姚尧记下了。
肖樊的冷静并不是装出来的,只是一年前跟姚尧两个人唯独疯魔一次后,他居然也开始“清心欲寡”起来。
可不是就是一个死人作祟么,肖樊也是从其他途径才知道杜蕾丝的死讯的,当下居然有些许失落。
肖樊噙着淡淡的笑意,对姚尧满眼的挑衅不以为然,嘴角微掀,说出来的话照样力度十足。
“当我的对手,你还不配。”
“唔!”姚尧一阵恨弄,冯饕却是被他给顶到了肖樊怀中。
那蒙着眼睛的领带也蹭掉,那迷乱的眼不期然与肖樊撞了个正着。
也就那么一看,肖樊却是满心一震,胸口之处犹如被狠狠剜了一块血淋淋的肉下来,当真疼。
同样那么一双眼,只定定的看着他,不算娇媚,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