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军对韩子轩的提问,不假思索便回答道:“柳鹏首长是个胸怀广宇的大人物,相信在他的领导下,华夏肯定能够在上一层楼的,比过去的任何一个领导都要强。(/吞噬小说网)”
言下之意,杨天军根本沒有把赵泽凯瞧得起,软包一个,成年装病,毫无作为的人,
韩子轩点点头:“你说的也不能否认,但我更想知道你如何看待他的人品,他的处事态度又如何呢。”
杨天军有点慌了,柳鹏的人品他虽然不了解,但是就他知道的几件事情來看,肯定不能算正人君子,他当然不会当着别人说上级的坏话,一旦韩子轩给传了出去,自己岂不倒霉,
他变化一种说法道:“韩子轩,现在是什么社会,以为仍旧是古时候讲究孔子老子那个年代,讲究礼仪道德,都沒用,看看人家外国列强,当初抢占我们地盘的时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可是如何呢,人家照旧强大,美国现如今是世界最强,我们华夏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说明什么,一个国家的强大,取决于领导人的作为能力,领导软弱,国家何谈强大,有时候,领导也需要狠毒,君子已经不吃香了。”
韩子轩不得不承认,他的某些观点属于时代趋势,谈不上正确与否,只是一种选择态度,
杨天军带着哂笑的目光:“子轩,你该不会仍旧老古板吧,别傻了,赵泽凯的确是个温和的领导人,但是却未必入得人心,到头來怎么样,自家的恐怖分子都沒瞧得起,最后还不是因此而丧命了吗。”
“是吗,一号首长当真被国内的恐怖分子暗杀的吗。”韩子轩用逼迫的目光看着杨天军,
“怎么不是,此事你也知晓的,而且我还在保护二号首长柳鹏的心动中消灭了两个头目。”说道这里,杨天军不免又沾沾自喜,这件事情恐怕是他前半生干的最漂亮的一次吧,
韩子轩拿起酒杯,放在唇边,并沒有喝下去,嘲弄的冷笑道:“杨天军,你倒是个厉害人物,据我所知,你沒有当过冰,也沒有加入过任何警察系统培训,甚至恐怕之前都沒有开过枪吧。”
杨天军带着不满道:“那又如何,我大学毕业之后,便來到了军情局,这里的长官们对我进行了特训,这有什么难的,而且我自幼便从父亲那里学习部队军体拳,各种格斗技巧,别你以为你当了几年兵,就小瞧我。”
“我沒有小瞧你的意思,我只是奇怪,剩余的两个暴徒是不是有点**了,直接闯入首长击中搞刺杀,而且按照资历,你本不该出现柳鹏家中,那天你却出现了,是不是有点太凑巧了吧。”韩子轩用咄咄逼人的眼神盯着杨天军,
杨天军心里慌乱,不过表面却沒有表现出來:“你什么意思,怀疑我,还是怀疑国家。”
“呵呵,那天你在首长家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可都看在眼里,分明是你们故意演的一出戏,而且所谓的边疆暴徒,都是弄虚作假,乃是柳鹏一伙联合弄出來的。”韩子轩反守为攻,直接戳中他的要害,
杨天军立刻慌乱道:“韩子轩,你胡说八道,根本沒有这种事情。”
“是否胡说你心里有数,今天既然是喝酒聊天,话題聊到了这里,我就说说,当然你有你的选择,我并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不过我可要提醒你,目前來看你就是柳鹏他们中的一颗棋子,一旦这件事情暴露了,你肯定被抛出去的,至于你什么结果,你心里很明白。”韩子轩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不能继续再说,免得起到了反作用,适可而止就行了,今天的谈话足以给他带來很大麻烦了,
杨天军傻傻的坐在餐桌上,怎么会这样,原本非常小心的事情,竟然暴露了,
而且被韩子轩知道了,想必杨贺也知道了,他可怎么办,马上跟方志新汇报,他掏出电话又犹豫了,想起了韩子轩的警告,他会变成可抛弃的棋子,到了那时候自己更加难堪,
给父亲打电话,可是又不敢,生怕父亲责怪他,而且父亲到时候也会很为难,反而给家里带來麻烦,
杨天军开始后怕了,之前的兴奋劲立刻沒有了,官场,名利场,太凶险了,自己还是毛嫩了,他也终于明白,方志新为什么把这个工作交给自己了,就是看中自己是新手,很多事情还看不懂,
今天韩子轩找我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吓唬我,吓唬我有什么用,我就算死了,也不会给他带來什么好处吧,教训我,有必要吗,何必在我伤口撒盐,
一时间,杨天军为难了,甚至涌出了杀人之心,但是马上冷却了下來,自己别说不是韩子轩的对手,就算能杀了他,自己也沒有胆量,他杀个冒名的暴徒可以,如果真杀人,毕竟是两码子事情,
看來,还必须找韩子轩谈谈,想必他还有后话沒有跟自己说明白,
第二天,杨天军联系了韩子轩,美其名曰吃饭,韩子轩当然不会拒绝了,因为鱼儿开始慢慢上钩了,
进了包间,杨天军态度立刻转变,骄傲劲消失了,反而显得怯懦的很,说话似乎都不太敢开口,
韩子轩开玩笑道:“天军,今天的你可不一样,怎么了,莫非昨夜撸的太猛了,还是女人把你榨干了。”
杨天军苦着脸道:“你可真能拿我开涮,我哪里有心情干那些事情,子轩,实不相瞒,我求你帮忙,我接下來该怎么办,说起來,咱们毕竟都是南海大学的,而且我是雪怡的哥哥,咱们都不能算外人。”
韩子轩他们今天中午吃的火锅,乃是京城的一绝,他吃的倒非常开心,不断的往汤锅里放着牛羊肉:“今天的火锅很不错,你也尝一口吧,我一个人吃不完的。”
“吃不下,沒心情,子轩,我求你了,我该怎么办。”杨天军真的着急了,恨不得冲上來要求饶了,
“问題很简单,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