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晴天持续太久了,z市迎来了短暂的雨季。
雨水在盛欢心真假倒错的梦里下了一天一夜,空气里都充斥着潮湿沉重的感觉。
他在迷雾重重的无人庭院里穿行奔跑。
主宅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满屏雪花抖动着发出恼人的噪音。
姥姥姥爷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呼喊着,怎么也等不来熟悉的回应。
盛欢心害怕了。
他急喘着,来来回回奔跑,打开一扇又一扇静谧的门,然后被里面光怪陆离的景象吓得逃走……
“别哭啊。”
是陌生的声音。
盛欢心一阵恍惚。前方雪白的院墙上忽然多了一扇离奇的木门,声音从那里来。
他本能地抗拒着一切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古怪之处,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奔向它,伸出手拧开房门,被浓雾吸入一片湿腻的水塘。
救……
救命啊——
“唔!你、盛欢心!”
“嗯~呜、呜呜呜……”
浑身汗湿的男孩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泪忽然间就止不住了,仿若雨后的荷叶,风一吹,露水在叶面上四处乱滚。
他似乎快醒了,可是一双紧闭的眼睛光顾着流泪了,湿透的睫毛好像被眼泪粘起来了,怎么颤啊颤,就不见睁开。
“盛欢心!”年轻的alpha几乎咬牙切齿了。
从男孩身上散逸的信息素青涩又迷幻,只不过无意识地撩拨过alpha的鼻尖,就快让信息素抗性极高的优等生失控了。
这竟然是罕见的拥有安抚特性的oga!
敏锐的alpha立刻意识到,这个和自己并不熟悉的男孩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并非意外。
盛欢心,是献给虞家、献给他的“祭品”。
被无形的丝线所操纵的阻滞感让自我意识极强的alpha恼火不已。
他和正处于分化中的男孩不熟,但很明显,父辈的交易并没有尊重男孩的意见,否则他不会在梦里哭得这么伤心。
“盛欢心——”
他抬手拍了拍男孩沾满泪痕的脸蛋想把人叫醒。
男孩嘤咛着捉住了这是冰冰凉凉的大手,小动物一样贴在脸上蹭蹭,“呜……要、嗯~别走……”
信息素也抽抽搭搭地缠上来,一下子爆破了年轻alpha岌岌可危的清醒。
虞穹不知道自己失控的时候有多恶劣。
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疯了似的在男孩肉乎乎的两瓣雪团间狠狠撞击。
盛欢心中间清醒过来了。虽然意识并没有十分清明,但也知道自己正在被alpha欺负,推拒了几下没成功,皱着眉头不高兴地挣扎起来。
可是自己还没发泄够,于是随便捡了块布料塞住男孩的嘴巴,继续凶戾地向他索取。
刚分化的oga太敏感了,只是一下撞到了生殖腔口,就浑身激颤着失禁了。
oga愣了愣,眼眶一红,哭得稀里哗啦。直到被插进生殖腔射精成结后才呜呜咽咽勉强睡着。
虞穹醒的早。
只是刚一动,他就发现了无比尴尬的情况——
该死,他昨晚忘记从oga身体里出来了……
“呜~”
盛欢心哭了一夜,眼皮还红肿着,这会儿他在睡梦中睁不开眼睛,饱受折磨的生殖道又酸胀起来,惹得他难过得发出泣音。
虞穹怔了怔,咬牙快速地从温柔乡里退出来,在oga痛呼的时候,把卡在他嘴里已经湿透的布料夹出来。
“嗯……”
这时候,被自己哭醒的盛欢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虞穹顿时尬住了:糟透了,他发现手里拿着的是盛欢心昨天穿的小熊内裤。
被做弄了一夜的男孩这会儿还不清醒,眨眨眼睛,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张张嘴,吐出软黏的抱怨:“走、走开……”手掌在alpha胸前搡了一把,没什么力气,像撒娇。
oga的手白白软软的,虞穹挨了一下子,魂魄激颤一下,差点又要升旗。
他忍不住目光下沉,看向男孩双腿之间。男孩腿心肉乎乎湿漉漉的,是昨夜残留的未干的情潮。雏嫩的花峡可怜的张开红肿的小嘴,缩瑟着吐出浓白的精液。
冷静了一分钟,虞穹决定叫醒又昏睡过去的oga。
盛欢心并没有醒来。
他在分化期被下药,又经历了被陌生alpha强制标记的噩梦,连续的折磨让本应被家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的oga发起了高烧。
虞穹试了他额上的温度,立刻下床穿衣服,又手忙脚乱帮盛欢心套了一身衣服,然后联系了不知身在何处的爸爸。
“哟,醒这么早——”
电话里,中年oga声音懒懒的,估计还没起床。
虞穹没空理会家长的调侃,“他发烧了,我该怎么办?”
“……”虞父叹气,“你昨晚没有帮那孩子洗澡吗?哎,你们alpha真是……床头柜里有oga特殊时期专用的退烧栓,你先给他洗干净,再用药。”
退烧栓……
无视了爸爸的吐槽,虞穹挂断电话拉开床头柜抽屉,从一堆杂物里扒拉出了细长的药盒子。
药是拆封过的,但是包装盒上显示还在保质期内,虞穹好险从盒子里倒出了仅剩的一枚。
“盛欢心,别睡了,起来洗个澡好不好?”
“呜呜呜……回家……我要回家……”盛欢心在梦里哭。他眼皮红红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掉。
虞穹:“……”
“盛欢心,你手机带了吗?”
浴室里吹拂着徐徐暖风,温热的水流汩汩淌进圆形的大浴缸里。水面白雾渺渺,轻拥着oga爱痕斑驳的肌肤。
盛欢心已经醒了,不,应该说是眼睛睁开了,但意识还模糊着。
虞穹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脑袋不让他栽进浴缸里,一边询问他手机的去向。
盛欢心似乎咕哝了几句,虞穹没听清楚。爱撒娇的男孩子突然扭了几下身体,把柔软的脸蛋搁在alpha手心里了。
“……”
虞穹没养过宠物,第一次碰上这么会卖乖的生物,只能下意识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木桩。
他耐心地组织语言:“盛欢心,你还要不要回家了?手机在不在身边?给家里打电话,好不好?”
“唔~”卷毛男孩没说话,在他手心里蹭了几下。
虞穹没忍住,收束指腹捏了一下子。
好软。
他是小米糕成精吗?
虞穹确实没找到盛欢心的手机。联系不上他的家人,虞穹只能再打个电话拜托爸爸叫医生过来。
“呦,这就心疼上了?人家孩子未必愿意跟你呢。”
虞穹早就习惯了爸爸的阴阳怪气,他这样六亲不认的厌恶alpha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许是因为盛欢心的缘故,此刻没有直接挂断电话已然十分给脸。
“他还在分化期,”虞穹又一次强调,“无论他跟不跟我,都需要安全度过分化期。”
儿子的人话很好的取悦了刻薄的江先生,电话对面传来一声轻哼,“先帮他洗干净,庄医生已经过去了。”
挂断电话,虞穹把手机扔在一边,眼疾手快捞住直往怀里钻的果体oga。
“嗯、嗯……抱——”少年的声音委屈极了,撞得alpha心口麻了一半。
今天是盛欢心分化期的第二天,血液里暴涨的本体信息素让他变得像一只春天里兴奋难抑的猫,前一秒还在梦里抽泣,下一秒就仰着挂满泪痕的脸蛋要和自己有标记关系的alpha亲一亲抱一抱。
虞穹按着胡闹的盛欢心,认真劝说:“不行,不可以……你生病了盛欢心,我先帮你……喂!”
浴缸里的少年张嘴,在alpha脸上啊呜啃了一口,然后洋洋得意地把巨大的猎物往池子里拖拽,“一起……一起洗嘛~”
甜丝丝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激起黑发alpha下腹的热意——他的腺体在不自觉的释放信息素诱惑自己的标记者,就像任何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ga那样,屏蔽大脑意志,仅存繁衍本能。
虞穹知道,这一切都是信息素造成的假象。
真正的盛欢心不会这样毫无顾忌的黏着自己,他只会兔子似的躲在青梅竹马的季缈身后畏怯地看两眼。
真可笑。
他们甚至都不熟,仅仅只知道对方的姓名而已,却在信息素的控制下抵达了身体的最深处。
等他醒了——
虞穹想,盛欢心是会哭呢?还是会发火?
如果他要扇自己耳光,那就老老实实挨一下子吧。
真是糟透了……
“好,我们一起洗。”脱掉了上衣,黑发alpha拉住oga往自己嘴里伸的白软手指,跨进浴缸氤氲的水面。
虞穹把盛欢心抱在怀里,哄他张开腿给他做清理。
昨晚失控的状态下,虞穹确实做的有些粗暴了,除了明显的红肿以外,oga的生殖道里还有几道细细的裂伤。他的手指摸到伤处,盛欢心就颤抖起来,发脾气喊痛。
虞穹给他道歉,把动作放得更轻。
一团团浑浊从肿胀的穴口顺着手指的引导流进水里。开启了水流模式的浴缸自动把脏水换走,清水源源不断补充进来。
棕发男孩一开始还算乖,可慢慢的就不安起来。虞穹给他擦洗过脸蛋了,他鼓着红扑扑的脸颊向虞穹控诉:“水……水灌进来了!”
虞穹正在思考怎么突破更加狭小的生殖腔口让盛欢心的身体乖乖排精,只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盛欢心拧他耳朵:“水!水呀!灌到欢欢的小逼里了……呜啊!你干什么呀——”
“抱歉……”被下流的耳语控住的虞穹一恍神就不小心把手指入到了深处。
要命啊,他被盛欢心说硬了。
虞穹有点恼火。
盛欢心怎么能这样?
这种污言秽语是他这张吃冰淇淋薯片的幼稚嘴巴该说出来的吗?
他难道不会羞耻?
他是自己学会的,还是有人教坏他?
季缈喜欢他,他又那么依赖季缈,是不是季缈那个装逼犯偷偷勾引过他?
季缈说,他和欢欢青梅竹马……
青梅?
竹马?!
虞穹咀嚼着这个词汇,一股邪火就在胸口轰的烧起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子弄我……”
娇惯长大的盛家小少爷软绵绵地扒拉着alpha的胳膊,急得泪眼朦胧,“别插了,要尿……嗯、嗯……额啊——”
怀中的身体猛然一僵,沉浸在嫉妒幻想中的alpha恍然回神。被过分玩弄的oga尖叫着勉力抬起屁股,肿胀的肉道一阵缩绞,暖热的花液从蜜壶深处喷涌而出,冲击着他的指尖,沿着指缝混入池水。
不知道生殖腔里的浊精有没有清理干净,反正盛欢心被虞穹的手指玩到高潮了。
脑子里烟花朵朵绽放,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仰着脑袋靠在alpha怀里,盯着水汽朦胧的吊顶愣神。肉乎乎的肚皮在余韵中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确实是有爽到。
虞穹被他诱人宠爱的模样蛊惑得鬼迷心窍。
“盛欢心。”虞穹叫他的名字,又尝试叫他的乳名,“欢欢?”
“欢欢,嘴巴下流,身体也这么下流,是不是?”
盛欢心不讲话。
他懒洋洋的,把话多的alpha当人肉沙发用。
欲望满足带来的精神亢奋同样吞噬了他许多精力,少年歪着脑袋,眼皮磕磕碰碰打起架来,竟然就打算这样睡过去……直到他觉得屁股底下有硬邦邦的东西在顶自己。
他在浴缸里被“沙发”操翻了。
潮湿凉滑的浴缸壁很难趴,卷毛少年险些被撞得摔成倒栽葱。气呼呼的揍了alpha几拳后,他又被对方哄得乖乖抓着墙上的毛巾架打站炮。
一条腿站着是辛苦的,身后的alpha还操得又急又快,盛欢心觉得自己脑浆都快被晃匀了。
“嗯、嗯嗯别来了…………你,有毛病——停下来啊!要死掉了……”
“啊……呜呜呜~不行!我不要了……不要了……”
oga摇着头慌张求饶,白皙手指紧紧抠着冰凉的架子一点不敢松。肩胛骨在丰润细腻的皮肤下凸显轮廓,就像一只扑腾翅膀的乳鸽。
盛欢心还没学会怎么收敛信息素,一激动起来香甜的信息素就盈满了浴室。
特别的安抚属性让alpha在满足之余变得更加贪婪,所求的力道渐渐变得过分。
被迫攀上顶峰的时候,盛欢心十个脚趾都抠紧了,泛红的足跟高高踮起,摇摇晃晃几欲摔倒。
可是alpha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过多的快感给oga带来的负担。他捏着oga的膝弯,在惊叫声中把人托抱进怀里。
盛欢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被夹在冰冷瓷砖墙和alpha之间,脑袋别扭的侧着,脸蛋被挤的变形。不被体谅的粉嫩肉茎也戳着该死的瓷砖,被刺激得提前射了出来。
而在他体内,凶狠的肉棒齐根没入穴心,alpha粗喘着把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生殖腔又射得满溢。
虞穹爽了。
盛欢心扁了扁嘴巴,委屈哭了——
“啊啊啊啊你混蛋呜哇哇哇啊啊啊啊!!!”
黑发alpha呼出一口浊气,从哭闹的小卷毛身体里退出来。
凶悍的肉棒湿淋淋的,拔到一半又硬了起来。
盛欢心吓住了,抿着嘴巴哭声都不敢太大。
从失控状态恢复冷静的虞穹本人面色淡然,实则心里十分卧槽。
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把、能把发烧的盛欢心又给上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种色中饿鬼,而且还能这么畜生?!
盛欢心瑟瑟发抖。
可虞穹没再插他,而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池水中。
“盛欢心?”alpha的声音透着事后的慵懒和温柔。
盛欢心怂怂的“嗯”了一下。
“抱歉,我现在脑子不好,不该这样欺负你的。对不起。”
“唔……”oga抽噎着,鼻音闷闷的。
虞穹话语中的歉意不作假,他确实是真心道歉的。
可是盛欢心真的很气恼,他脑袋又昏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洗个澡,我给你用退烧药。这次什么都不做了,好不好?”
盛欢心不想再难受下去,很乖地应下了:“好哦。”
虞穹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棕发男孩吸了吸鼻子,乖乖敞开还在发抖的双腿。
虞穹把手机借给盛欢心打电话。
盛欢心拨号码的时候还是一只快乐的小狗,电话接通,对面的老太太刚“喂”了一声,他就变成一只嗷嗷哭的伤心小狗了。
“姥姥,是我……”
“欢欢?!你这孩子,哪里去了?姥姥快被你急死了!”
“我、我不知道……我在车上睡着了,一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盛欢心穿着虞穹的衣服,宽大的白色t恤堪堪遮住半个屁股。红肿的生殖穴上了药穿不了内裤,只能就这么裸着,让两条白腿免费放羊。
偏偏小卷毛还不安分的把腿抬起来抱着膝盖,可怜巴巴地在电话里对长辈倾诉,没有发现自己泄露了春光。
盛欢心看着细皮嫩肉,其实耐造的很。虞穹在情事中激动的起来手底下没个轻重,也仅仅是在oga腰臀上留下了几枚淡红指印。
白胖的奶油蛋糕上装饰几个草莓,诱人的恰到好处。
虞穹叹了口气,拿了件外套盖在他腿上。
现在虞家的明珠别院里只有虞穹和盛欢心两个人。一看就是安排好的,所有佣人都不在。
虞穹趁盛欢心睡觉不闹腾的时候起来转了一圈,厨房冰箱里塞满了食物,药品柜里什么都有,客厅茶几上甚至还有几套崭新未拆吊牌的衣服,是盛欢心的尺码。
虞穹不想吓到oga,当然也有撇清自己嫌疑的私心,把这些衣服藏起来,给盛欢心穿了自己的衣服。
庄梦声已经来过了,他说oga男孩没什么大碍。然后从一大堆药膏里挑了一支教虞穹怎么给人家上药,又指导他去厨房煮一锅适合oga事后垫胃的米粥,热了清淡的菜,喂oga吃东西……
虞穹听得汗流浃背:“随便喂人吃东西会不会太冒昧了。”
“傻小子,”文质彬彬的oga医生屈起食指用关节抬了抬金丝边眼镜,漆黑的眼底流露出看笨蛋的怜悯,仿佛预见了老友之子坎坷的情路,“你如果上来就摆足了厌烦人家小孩的姿态,我干嘛还浪费时间在这里对牛弹琴呢?”
虞穹不语,转身进了厨房。
庄梦声看着这个结合了冷血狂魔和暴躁疯子的基因,却意外正直平和的少年,十分诧异他居然真的听信了自己的歪理。
鬼知道他只是想逗逗无知的小alpha而已啊……?!
打完电话,盛欢心赤着脚跑过来把手机双手奉上。
“还有没有剩的粥啊?我没吃饱……”
虞穹按了按眉心:“先穿鞋。”
“噢!”
盛欢心醒过来以后就吃了一碗——坐在床上虞穹一口一口喂的。
现在他精神好了许多,自己坐在餐桌前抱着碗炫。
“你家人什么时候来接你?”虞穹关闭了和父亲的聊天界面,把手机扣在桌上。
“姥姥说下午来。”
虞穹点点头,“好,你还要睡觉吗?”
“不睡了。”
虞穹拿了本砖头似的名着给oga打发时间。
盛欢心起初还闷闷不乐的,看了几页以后竟然很快沉到了书里。
季缈说他这个发小理科苦手,倒特别喜欢看文学类的东西,就连散文这样无聊的玩意儿也能看出花来。
这么一看,盛欢心确实容易打发又好养活。
本来还想着他要是不喜欢看就陪他打会儿游戏的……
盛欢心的家人没能来接他。
盛家二老年纪已经太大,几年前就退居盛氏集团二线。如今要调动家族势力找人,比他们更快得到消息的是如今的盛家掌权人、盛姥姥的侄儿盛君儒。
对于这位理智至上的当家人而言,一个死了亲爸也不被父亲喜欢的孩子实在没什么价值。不过盛欢心分化成和盛琰一样的安抚属性oga倒是意外之喜,能够被老牌豪门虞氏看中从而促成两家合作,更是物超所值。
毕竟,盛欢心只是个b级oga而已。
盛君儒派人软禁了两位长辈,禁止他们插手这桩划算的买卖。
晚上,盛姥姥通过虞穹的手机给盛欢心打电话,老人家语气又轻又缓,十分疲惫。
“欢欢,你好好待着,不要闹,好不好?姥姥得过两天再来接你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健健康康度过分化期,知道了吗?”
盛欢心应下了,还笑嘻嘻地说姥姥姥爷也要好好休息,等着他回家。
挂了电话,卷毛oga撅着屁股把脑袋埋进被窝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虞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只能释放出信息素,让他放松神经慢慢睡着。
凌晨三点多,盛欢心又发起了情热。
猫猫虫钻到alpha怀里,用肉屁股在alpha腰腹上蹭来蹭去求宠爱。
oga睡前洗澡洗的香喷喷,体内信息素浓度暴涨,香草冰淇淋又凉又甜的味道冲击得年轻alpha头昏脑胀、肉棒硬的爆炸。
感觉到alpha的反馈,色胆包天的笨蛋oga更急了,屁股压着勃发的鸡巴用力地蹭,“嗯~进来……我要嘛……嗯~嗯~~”
虞穹脑门子上青筋暴起,捉着oga的腰把他托起来不许他再胡闹。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今天自己被这头猪猫坐废了下半辈子会过得有多惨!
盛欢心不依,扒拉着虞穹的手嘴里哼哼唧唧的。
“欢欢别动!”虞穹的话讲的有点凶。
盛欢心顿时吓住了,瞪圆了一双杏眼流露出些许怒气,身体却怂兮兮地缩瑟了一下。
虞穹惊觉这样对待oga十分不妥,立即描补安慰:“想要自己来是不是?先脱下来,好吧?”
房间没开灯,oga借着昏暗的月色在alpha腰腹处摸索,慢吞吞地扯下对方碍事的睡裤。
一朝获得解放,alpha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oga肉嘟嘟的大腿上,兴奋的前液抖出,甩到少年线条圆润的下巴上。
盛欢心一点不在乎,握住了alpha腿间那根属于自己的玩具,抬起屁股用它按摩湿漉漉的后穴。
oga的身体主动张开生殖道的口子让alpha进到深处,盛欢心的水已经很多了,插进去就咕叽咕叽的响。
虞穹多想直接把人掀翻了按在胯下干得他尿床。但是他现在的信息素很奇怪,一边煽风点火叫他别再装得人模狗样,一边又压制着脑子里沸腾的欲望叫他专心致志伺候这位祖宗直到他爽。
盛欢心运动起来耐力还不错,他气喘吁吁地骑着虞穹的鸡巴,骑到他顶端慢慢鼓起,卡在生殖腔里出不来了。
“呜、虞穹……你干嘛呀~”
黑发alpha把小骑士的圆屁股按下去,叹息道:“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