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目光沉着,冷冷的问:“统领连陈秉年的解释都不听,就下令行刑,未免太武断了吧?”
季大勇盯着齐笙,眼中暗含警告,声音阴沉:“人证物证俱在,又有何需要解释的?”
齐笙对季大勇的警告视若无睹,依旧不急不缓,冷静对答:“既然证据俱全,想必统领是不会惧怕陈秉年的解释的,左右都是死,何不让人死的心服口服,还是统领害怕陈秉年的解释会对结果有所影响?”
部分人议论出声,其实大家虽然都讨厌陈秉年,但还没到置他于死地的地步,尤其是一同从牢里出来的那几人,在后面轻轻的嚷:“就让他解释一下……”在士兵眼睛扫过来时又飞快的闭上嘴巴。
季大勇冷笑,就算让他解释也不会对结局有何影响,总之这次陈秉年死定了,而至于这个叫什么石头的早晚也要收拾他。
“就让他解释一下,也好让他死得心服口服。”季大勇说道。
众人又将视线投向陈秉年,此时的陈秉年看起来竟然有些淡然,从死亡边缘走一圈的陈秉年仿佛一下看清了很多,连之前的怨愤也消散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将死之际,身边竟没有一个亲人朋友,连一个能为他说话的人都没有,这该是何等的悲哀,还好有个石头,陈秉年感激的看了眼齐笙,淡淡的解释了一下刚刚事情的经过,几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说的这些,谁能为你作证?”
“没有。”
季大勇冷哼:“既然没有,那依旧无法证明你的清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秉年斜斜的看了季大勇一眼,不予理睬。
齐笙却冷笑道:“是没人能证明他的清白,但是又有谁能证明他的清白?”齐笙指着戚勇:“陈秉年失踪的那段时间,又有谁能证明他的去处?”
“我能证明,他就在我们那。”
“我也能证明。”
“我也能……”
几个士兵纷纷举手证明,戚勇一脸得意。
齐笙笑意更胜:“那段时间是大家休息的时间,他不在自己的队伍里休息,跑到士兵队伍里干什么?更何况……”齐笙一步步走进戚勇,在戚勇凶狠的目光下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东西,在众人眼前晃了晃:“请问一下这个东西是谁的?”
“我的。”一个士兵答道。
“那这个呢?”
“我的。”另一个士兵举手。
“这个?”
“我的?”士兵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