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细腻的白玉上缀满大小不一的红痕,突起的一点红月中不堪,周围还有几个渗血的牙印……
他刚刚没注意,将掌心按在上面,怎么可能不难受?
昨天做的时候,他竟然这么过分么?
沈然完全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做完后,李一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还很有精神地跟他聊了几年前做的春梦,后来他们又补了觉。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先醒来,洗过澡后,李一泽也醒了,他便让出浴室,去到客厅点外卖。
后来两人一起边吃晚饭边看电视,还聊了很久,李一泽都没有不舒服的迹象。就连今天早起送他上班,也是神采奕奕的,怎么只过了半天,却突然变成这样了。
不容他多想,闹铃响起来,提醒他温度计该拿出了。
沈然刚把温度计拿出来,门外突然响起关门声。
接着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冲卧室而来,沈然这时候只顾自责,反应慢了一些,当意识到有人进到屋里来了,还未来得及起身,卧室的屋门就被推开了。
“一泽,你怎么回事?”李母推开门,看到屋内的景象后,原本担忧的脸色,瞬间变得狠厉可怖,“谁让你在这里的?赶紧给我滚出去。”
“阿、姨……”沈然没料到李一泽的妈妈竟然来了,吓得赶紧从床边站了起来。
退到一边后,发现李一泽的衣领大开着,想要去把那些扣子扣上,却已经来不及了。
李母虽然吃惊于有别的男人在儿子卧室里,但更关心自己儿子。一双眼睛都放在李一泽身上,自然看到他领口大开,肌肤上还遍布着暧昧的痕迹。
李母当即气得差点仰倒,扑到李一泽身边帮他把衣领扣上,轻拍似在昏睡之人的脸,语气轻柔道:“一泽,醒醒,你怎么了?”
沈然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手里还拿着温度计,便放到眼前看,37度5,确实是低烧。
“李一泽他发低烧了。”有李母在,沈然的负罪感更强,说话都没了底气,听起来格外心虚。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母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开口差点震得沈然站立不稳:“你们发生关系了?”
“嗯……”沈然低下头,一副认错的姿态,“我、我会和李一泽结婚的。”
“想得美,我不会同意的。”李母恶狠狠说完,拿起手机打电话。
听到她要喊人来带李一泽去医院,沈然结结巴巴打断道:“阿姨,李一泽不是很严重,不用去医院,我知道怎么让他好起来,您把他交给我好吗?”
其实李一泽的情况是有些严重的,但沈然有凤凰之力,不管多严重的病都可以治好。
而且他们刚do过,李一泽满身事后的痕迹,沈然不想让他去医院。